“怎么回事?灯怎么灭了?”
几人陷入一阵慌乱,顾渊有些错愕,难道说这么做不对吗?
突如其来的陷入黑暗,那女人不由的有些惊慌失措,竟在慌乱中把已经插好的一张鬼牌又拔了出来。
“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女人一脸委屈的说著,连忙跪地寻找那张遗落的鬼牌。
“抓紧点啊,我们没时间啦。”顾渊连忙说道,因为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倘若再多耽误一秒都有可能葬身在此……
女人本名叫杨烂货,这是个屈辱的名字,她討厌自己的名字,长大跑到了外面,离开了那让人厌恶的地方,从此隱姓埋名做了个风尘女子,或许这样会弥补那缺失的爱,那可笑的爱……
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和她的人一样美,欣雨。
午夜的歌剧院里,犹如一朵盛开的,在黎明时绽放,台下的人们为她喝彩,迎接破茧的蜕变……
而现在,欣雨来到了这里,那个熟悉的黑屋,从一开始就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她的父亲是屠户,村里宰猪的,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但已经不愿意再去回忆了,这种压抑,从小到大,伴隨吾身……
“找到了。”在几秒钟的摸爬中欣雨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也从刚才的惊慌转为喜悦。
“在想什么啊你,快插进去,没时间了。”一旁的刘军竭力喊道。
欣雨將卡牌再次插入卡槽,房间的灯光再次亮起,几人也鬆了一口气,得以舒缓,不过丝毫没有反应……
现在的局面就是生门未开,死局未破,困死在这天地绝命的牢笼之中。
“天命天命。”廖凡的嘴上不知在嘀咕什么,手中的魔方也从未停止。
倘若真的有天命的话,危急存亡之际,请再给一些提示。
二十秒,最后二十秒,大叔只能坚持这么久……
难道真的是死局吗?
恍惚间,一道黑色亮光在廖凡脑海之中闪过,逐渐清晰起来……
“令牌,极乐人牌,快。”廖凡脱口而出,犹如救世主一般,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顾渊从口袋中掏出那种刻有人字的令牌又看向廖凡,不知不觉间,竟模仿起牛头人来,將令牌放置在案桌中央,果然如那样悬浮起来。
“有用,真的有用。”
“太好了我们能出去了。”
不过经过几秒钟的等待后並没有出现奇蹟……
“没用,怎么会没用。”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隨后廖凡再次沉思,猛然抬头看著近在咫尺的天板上那几句提示……
提示也是错误的,难道只有脑海中的那些才是真的吗,也不对,神明在捉弄我……
他们不是神,是魔鬼,来自魔鬼的玩弄……
“骗子,都是骗子。”廖凡的內心有些崩塌,难道说指引都是假的吗?
“所以说你们救了我,又要杀了我对吗,你们这群骗子,骗子。”虔诚的信徒此刻心头一紧,心中万马奔腾,廖凡捂著心口处,心绞痛。
顾渊戳了戳看似有些虚弱的廖凡说道“你没事啊兄弟,是有心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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