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的大型越野车在临潼县道顛簸时,苏晴的量子雷达突然发出蜂鸣。“地脉能量在驪山北麓出现异常共振,”她指著导航屏幕,“坐標精確到槐树林——和 1937年陈教授(陈默母亲)的勘探笔记完全吻合。”陆鸣翻出泛黄的复印件,纸页边缘画著与復活节岛石像相同的星穹符號,备註栏写著:“守陵人王姓,持星石者可入。”
村口的老槐树下载著草帽的老汉正在修补渔网,网眼间竟编著微型的地脉网格。“大爷,打听个事儿,”叶澜晃了晃从科瓦克那里得来的木雕石像,“听说山里有位守陵人的后代?”老汉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盯著石像眼窝的碎晶:“跟我来,俺爹临终前说,带星石的人会来喝碗槐蜜。”
山间小路飘著槐的甜香,老汉的布鞋踩过的地方,地面的星穹碎晶依次亮起。“俺姓王,”他拍拍腰间的青铜钥匙,钥匙柄刻著与兵马俑相同的云雷纹,“祖上从秦朝就守著驪山,传下话说『龙首睁眼时,星石引路人』。”当他掀开灌木丛中的石碑,“荧惑守心”的星象图赫然在目——正是陈默母亲笔记里的暗號。
槐树林深处的窑洞前,晾晒的粗布衣裳上绣著微型的摩艾石像。王老汉推开木门,土炕上摆著半块復活节岛火山岩,与李半仙罗盘中心的碎晶同源。“去年有个戴圆框眼镜的女士来过,”他指著墙上的老照片,陈默母亲正微笑著举起绿脸俑的拓片,“她留下这块星石,说『当徽章与星石共鸣时,老猎户会打开密道』。”
陈默的徽章在此时发出蜂鸣,与火山岩碎晶形成共振。王老汉点点头,从灶台抽出旱菸杆,菸嘴竟是半枚秦半两铜钱:“跟俺来,密道入口在槐树根下——当年修筑兵马俑的工匠,就是从这儿偷偷运送星穹碎晶。”他的脚步踏过特定的石板,地面浮现出与復活节岛石像基座相同的几何纹路,“记住,下台阶时要踩著『昴宿七步』,这是老祖宗传下的星穹步法。”
越野车停在山脚时,暮色正给驪山披上金装。叶澜望著满山遍野的槐,突然轻笑:“合著咱们找老猎户,靠的是星穹版『芝麻开门』?”她的潜水刀在石碑上划出復活节岛的轮廓,石粉竟泛出与地宫壁画相同的萤光,“下次该带点肉夹饃当敲门砖,毕竟老祖宗的密道,总不能让咱空著手进。”
王老汉的旱菸杆在青石板上敲出三声短音,密道石门应声而开。腐叶与星穹碎晶的气息扑面而来,石阶上的防滑纹路正是復活节岛石像足部的復刻——原来千年前的守陵人,早已將两大圣坛的密码刻进了地宫的门槛。
驪山北麓的槐树林在暮色中沙沙作响,老猎户王老汉的窑洞前,煤油灯的光晕映著他古铜色的脸。“这条密道啊,“他用旱菸杆敲了敲青石板,石板下传来空幽的迴响,“祖上五代人都守著,说是老秦始皇给守陵人留的后路。“说著掀起枯树枝掩盖的石门,腐叶味混著土腥味扑面而来,石阶上隱约刻著与復活节岛石像相同的防滑纹路。
陈默的徽章在洞口突然发烫,照亮了石壁上的苔蘚——那些暗绿色的斑块竟组成了昴宿星团的图案。“小心头顶的石棱,“王老汉的手电筒光束掠过洞顶,倒悬的钟乳石表面嵌著细小的星穹碎晶,“上个月雷雨天,这些石头会自己发光,照出的影子跟祠堂里的始皇帝画像一个样。“
石阶由驪山岗岩凿成,每级表面都浅刻著与復活节岛石像足部相同的防滑纹路,歷经两千年仍清晰可辨。王老汉的手电筒光束掠过石壁,照亮了嵌在岩缝中的星穹碎晶,这些比芝麻还小的晶体在幽暗中泛著微光,如同散落的星子。叶澜的战术靴踩过第七十九级石阶时,突然听见空幽的迴响。
“注意第三百级的云雷纹,”王老汉的旱菸杆指向石阶尽头的菱形凹痕,“当年修陵工匠在这儿摔碎过星穹玉匣,血渗进石头里,每逢阴雨就会显形星图。”陈默的徽章在此时剧烈震动,光芒照亮了石壁上的苔蘚——这些暗绿色斑块竟天然形成昴宿星团的图案,每颗“星星”的位置都与復活节岛圣坛一一对应。
下行到第一百级时,空气突然变得湿润,带著水银特有的金属味。苏晴的雷达显示,石阶下方的地脉能量正以螺旋状攀升,每级台阶都是一个微型共振腔。“这些石阶在给我们的徽章充电,”她轻声说,“就像復活节岛的石像通过火山岩吸收地核能量。”陆鸣的羊皮卷翻到《三秦记》页面,上面关於驪山“石母孕育龙气”的记载旁,不知何时多了星穹文明的能量传导示意图。
当靴底踏上第三百级石阶的瞬间,整座密道突然亮起冷蓝光——那是嵌在石壁中的星穹碎晶集体共鸣。陈默看见,石阶尽头的甬道墙壁上,“荧惑守心”的星象图不再是静態壁画,而是动態的能量投影:火星表面的碟形飞船正打开舱门,身著羽衣的星穹使者缓步走出,手中捧著的玉匣里,躺著与他胸前相同的徽章。
“当年工匠们边刻壁画边唱夯歌,”王老汉的声音突然低沉,“爷爷说,那些夯歌的调子能让石头听懂人话。”他指向墙壁上若隱若现的指纹印,“这些都是修陵人留下的基因密钥,和兵马俑的指纹一个样。”叶澜的潜水刀在此时轻轻划过墙面,刀身竟被微弱的引力吸附,刀刃与星穹碎晶摩擦出的火星,在空中拼出尼斯湖的轮廓。
密道尽头的穹顶逐渐浮现,夜明珠的光芒穿透薄雾,照亮了甬道两侧的浮雕——左边是秦始皇与星穹使者合作的场景,右边是復活节岛石像通过声波向昴宿星团发送信號的画面。陈默突然明白,这三百级石阶不仅是通道,更是星穹文明的能量传导装置,將復活节岛的地脉能量与秦始皇陵的基因库连接,而他们每走一步,都在为地宫的启动积累共振频率。
下行三百级石阶后,密道豁然开朗。甬道墙壁上的矿物顏料在徽章光芒中显形,赭红色的“荧惑守心“星象图里,火星正与一艘碟形飞船对接。陈默的指尖刚触碰到画中秦始皇的冕旒,整面墙壁突然泛起水波纹,全息投影如银河倒悬般倾泻而下:昴宿星团中央的“园中枢“缓缓旋转,地球表面的七座圣坛亮如北斗,秦始皇陵所在的“龙首节点“正喷涌出银蓝色的能量流,沿著地脉线注入尼斯湖。
“二十八宿对应星穹文明的灌溉系统,“陆鸣的羊皮卷自动翻到《史记?天官书》页面,“二十八年始皇东巡,登邹嶧山刻石,“他指著投影中秦始皇与星穹使者交叠的手势,“这根本不是封禪,是在接收基因库的密钥——你看这手势,和纳斯卡石板上的'调音师契约'完全一致!“
叶澜的潜水刀在石壁轻敲,回音里混著次声波特有的震颤:“这些壁画用的不是普通矿物顏料,“她刮下一点碎屑,萤光在刀面聚成微型星图,“是掺了星穹碎晶的地脉共鸣涂料,难怪两千年不褪色。“
甬道尽头是青铜双开门,门扉上的饕餮纹眼瞳处嵌著红色火山岩。秦深的洛阳铲刚碰到门缝,罗盘指针突然逆时针旋转:“门后有星穹文明的锁频,“他从背包掏出復活节岛带回的微型石像,“试试用石像的共振频率。“当石像眼窝对准饕餮纹时,青铜门发出蜂鸣,门缝溢出的水银蒸汽在地面凝成尼斯湖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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