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深处传来岩石摩擦的声响,仿佛有新的机械守卫正在甦醒。苏晴的雷达显示,地脉能量的匯聚速度提升了 300%,復活节岛方向的海底圣坛已经开始共振,而尼斯湖和秦始皇陵的能量反应,正以量子纠缠的方式同步增长。

“该走了。“陈默收起水晶头骨,最后看了眼壁画上的初代调音师,她的面容与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分毫不差,“星穹文明以为我们是被筛选的种子,却不知道,人类最擅长的,就是在他们的园里种下带刺的玫瑰。“

雨林的夜风穿过地宫入口,带来远处玛雅村落的鼓声。那些曾被视为原始信仰的节奏,此刻在陈默耳中显形为星穹文明的频率密码——每一声鼓点,都在为即將到来的意识共振倒计时。

越野车驶离帕伦克时,金字塔顶端的羽蛇神雕像突然转动,蛇瞳中的黑曜石珠子对准復活节岛方向。月光下,雕像颈间的青铜鳞片发出轻响,仿佛在向深海中的圣坛传递最后的校准信號。

萧诺的终端突然弹出新的加密文件,雨林的夜路被月光切成斑驳的银片,车轮碾过积水时,倒影里的金字塔顶端正旋转著闭合星穹符號门,仿佛整个遗蹟在把秘密重新埋进地心。陈默摇下车窗,潮湿的风挟著烤玉米的香气涌进来——三公里外的玛雅村落里,守夜人正用棕櫚叶包裹玉米饼,炭火的明灭节奏与他徽章的心跳频率奇妙吻合。

“车尾灯在前面晃得像萤火虫。”叶澜的战术靴搭在中控台上,潜水刀在膝盖上敲出 432赫兹的节奏,“他今晚没戴美洲虎吊坠,你们说,那玩意儿是不是嵌在金字塔的某个齿轮里?”她忽然扭头望向后座,陈默正对著手机里母亲的老照片发呆,照片边角的星穹符號在月光下微微发烫。

陆鸣的羊皮卷铺在腿上,借著手电筒的光,他正在拓片背面记录新发现的星穹文字。“『初代调音师的基因锁在第十三道刻痕』,”他喃喃自语,镜片上倒映著车窗外掠过的玛雅图腾柱,“陈默母亲的徽章纹路,分明是帕伦克石板的人类版本。”突然,手电筒光束被路边的石英矿堆反射,在岩壁上投出復活节岛石像的轮廓。

萧诺的终端在腿上震动,她快速扫过新接收的加密邮件——1945年美军飞行员的目击报告附件里,除了蓝光金字塔的照片,还有张模糊的手绘图,上面的七角星布局与苏晴雷达显示的海底圣坛完全一致。“他们在 1947年就知道星穹文明的存在,”她低声对邻座的秦深说,“罗斯威尔事件坠毁的,根本不是飞碟,是星穹文明的调音装置。”

越野车在泥泞的弯道打滑时,陈默看见路边的玛雅小神龕里,守夜人新摆放了水晶头骨复製品。那些用树脂製成的贗品眼窝里,竟嵌著与帕伦克石板同款的石英碎晶——村民们或许不知道,他们无意识的祭祀行为,正在为星穹圣坛提供最原始的能量校准。

“前面就是科苏梅尔加油站。”胡安的西班牙语混著玛雅语尾音从对讲机传来,加油站的铁皮棚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老规矩,龙舌兰酒换地图。”叶澜突然坐直身体,发现加油站老板正在擦拭的神像,其胸口的星穹符號与陈默徽章的共振频率,此刻正通过车载收音机的杂音传递。

当越野车停在加油站时,卖玉米饼的老妇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车窗旁。她围裙上的星纹比白天更清晰,手中的竹篮里躺著半块未售出的玉米饼,饼皮上烙著与復活节岛石像基座相同的星点连线。“给走夜路的旅人。”她的手指划过陈默的手背,掌心的老茧下竟藏著淡蓝色的星穹文刺青,“羽蛇神说,星星的钥匙在会呼吸的人手里。”

加油站的灯光映出叶澜战术背心上的水痕,那些在暗河战斗时留下的痕跡,此刻竟组成了尼斯湖的轮廓。她忽然想起在帕伦克市集听见的传说:“尼斯湖水怪会唱星星的歌”,现在才明白,那歌声的频率,正是星穹文明基因实验的失败產物在呼救。

越野车重新启动时,陈默看见老妇人站在加油站前,目送他们的目光穿过雨林,投向东南方的復活节岛。她围裙上的星纹在月光下连成一片,像在为他们的旅程编织一张看不见的能量网——那是人类与星穹文明最原始的联结,存在於每一个相信传说的眼神里,每一次无意识的祭祀中。

“下一站,復活节岛。”陈默摸著口袋里的水晶头骨,断口处的星穹符號正在与车窗外的萤火虫轨跡共振。他知道,当越野车驶离玛雅的瞬间,金字塔深处的机械美洲虎正完成自我修復,而人类这边,卖玉米饼的老妇人、守夜人、甚至胡安,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第十三音的共振环上,最微小却不可或缺的音符。

雨林的夜风渐渐转凉,远处传来玛雅村落的犬吠,与地脉能量的低频震动交织成奇妙的和弦。陈默望向车顶,月光穿过防蚊纱网,在天板投出七角星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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