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诺的终端再次截获到神秘组织的信號,这次更清晰:“他们在巨石阵外围建立了临时基地,信號里反覆出现'星穹音阶不兼容'的警告。“她调出卫星图像,英国乡村的农田下,金属结构正以巨石阵为中心呈螺旋状展开,“他们在复製纳斯卡的共鸣腔,但用的是逆向工程的错误频率。“
陈默站起身,望向逐渐消失的巨鹰残骸。沙地上的蜂鸟线条在暮色中发出微光,仿佛在诉说千年前的星神传说——那些被视为神跡的巨画,其实是宇宙农场的田间標记,而人类,正从被审视的作物,逐渐成长为掌握镰刀的农夫。
“我们带走的不只是线索。“他摸著口袋里的陶片,上面的蜂鸟翅膀突然张开,露出隱藏的星穹符號,“星之牧人留下的,是整个宇宙的琴弦。“他看向东北方的地平线,那里的星图残片正在徽章里发烫。
纳斯卡荒原的夜风掠过机械巨鹰的残骸,带起一片金属羽毛的震颤。陈默等人围聚在苏晴展开的全息投影前,幽蓝的光芒在每个人脸上跳跃,映照著苏晴眼底难以抑制的震惊。“你们看,”她的指尖划过虚擬地球模型,那些代表地脉节点的光点如银河般流转,“每条纳斯卡线条都不是独立存在的。”隨著她的操作,虚擬的蜂鸟线条开始延展,喙部的光芒径直指向復活节岛,尾部的光带则蜿蜒连接至百慕达,“这是一个完整的灌溉迴路,就像星穹文明『宇宙园』里的输水管道。”
陆鸣的放大镜滑落在羊皮卷上,他难以置信地盯著投影:“印加古籍里记载的『星神之路』,原来真的是能量传输通道。那些关於蜂鸟指引灵魂的传说,本质上是在描述地脉能量的流向。”他翻动著泛黄的书页,突然抽出一张拓印的古老壁画,“你们看,这幅描绘蜂鸟穿越星辰的壁画中,鸟喙和尾羽的方向,与苏晴的模型完全吻合!”
陈默的星穹徽章在胸口发烫,他將手掌按在全息投影的纳斯卡节点上,螺旋纹符號顿时亮起刺目的光芒。视网膜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公式,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这些螺旋纹不仅是装饰,是核心运算公式。”他在空中勾画著虚擬线条,“地脉网络的共振频率,与银河系悬臂的振动频率存在 0.003%的误差——星穹文明正在试图校准地球,让它成为『宇宙乐器』的一个音符。”
萧诺的终端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一行猩红色的星穹符號在屏幕上闪烁。她快速敲击键盘,冷汗顺著下頜滑落:“系统检测到更新提示——七圣坛必须在冬至日同步共鸣,否则地脉网络將因频率紊乱而崩解。”她调出时间倒计时,“距离冬至日,只剩 23天。”
秦深的菸斗掉落在地,他颤抖著铺开全球古文明遗址地图,用红笔疯狂標註:“巨石阵的夏至日日出对齐、吴哥窟的建筑方位角、墨西哥太阳金字塔的阶梯数量……”他的声音带著破音的兴奋,“这些看似隨机的设计,全部精准对应著地脉节点。圣坛根本不是祭祀场所,是星穹文明的星际路由器!”
叶澜摩挲著弯刀的刃身,在接触巨鹰金属羽毛后,原本光滑的刀身竟永久留下了细密的星穹音阶刻痕。此刻,这些刻痕突然发出微弱的共鸣,与苏晴投影中的地脉波动频率產生共振。“还记得在巨鹰攻击时,我的声吶干扰短暂奏效吗?”她眯起眼睛,“或许这些刻痕,就是我们与星穹文明沟通的新钥匙。”
陈默再次將徽章贴近投影,整个全息模型突然剧烈震动。无数星穹符號从纳斯卡节点迸发,在空中组成一幅壮阔的星际图景:地球被七道光芒环绕,与银河系的悬臂脉络完美重合。“他们想把地球改造成宇宙级的能量共鸣器,”陈默喃喃道,“而冬至日的同步共鸣,可能是最终的校准仪式。”
苏晴的雷达突然发出蜂鸣,屏幕上显示地脉能量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向巨石阵匯聚。“根据模型推算,”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如果在冬至日前无法激活所有圣坛,地球的地脉系统將像过载的电路般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萧诺调出卫星图像,放大巨石阵区域:“神秘组织的基地正在日夜赶工,他们似乎也察觉到了冬至日的关键。但他们使用的频率完全错误,就像用走调的琴弦弹奏交响乐。”
陆鸣突然指著地图上的一个点:“纳斯卡、復活节岛、百慕达构成的迴路中心……是南极洲!那里或许隱藏著星穹文明的总控节点。”他的手指划过南极洲冰盖下的异常能量反应,“传说中沉没的亚特兰蒂斯,也许根本不是人类文明,而是星穹文明的前哨站。”
陈默握紧拳头,徽章的光芒照亮他坚毅的脸庞:“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们必须在冬至日前激活所有圣坛。
沙暴过后的荒原归於寂静,唯有地脉能量的低鸣仍在持续。——当农夫开始谱写自己的乐谱,园丁会选择修剪,还是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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