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达达再次回到车间,找到郭大撇子打个招呼发一根过滤嘴香菸,转身来到锻工车间。
找到二大爷刘海忠,掏出前次藏起来的巨大铁条继续捶打、摺叠、扭转,手中锤子震、颤、打,轻重缓急一通输出,到了下班时间,铁条缩小了一半,形状完整毫无裂纹,继续藏起来准备明天继续。
二大爷刘海忠在一旁看得眼皮直颤,二大爷可是位懂行的,这小子手法嫻熟,锤了整整一个下午硬是没有开裂,整根铁条在这小子手里就跟麵条一样温顺,属实罕见,七级老郑手底下都没见过有这样流畅的时候。
回到家何雨水饭已经做好,父母也来蹭饭,赵衍拿出配置好的药丸分发给父母,
“妈,您这份药效要强一些,身体机能短时间能会很活跃,我的意思是您这几天会一直饿,您得多吃,千万不能忍著,不然身体反而会受损。”
说完手拉著老妈的手假装把脉,神识却已经延伸过去,一番努力,成功帮自己老妈洗炼了一遍身体。
赵父有些吃醋
“凭什么你妈的药效就大,我的药效就小……”
“额,这个吧,你得看体质……老爸你……咳咳……”赵衍故意说话吞吞吐吐
“……”赵父瞬间自闭,低头扒饭去了
吃过饭,从柜子里拖出两个大袋子,一袋子和牛肉乾,一袋子蓝鰭金枪鱼肉乾,递给老妈:
“妈这个您带回去,近三天您会一直饿,上班时间您就拿这个充飢,到了饭点您就回来,我叫雨水给您多做些饭。”
张小侠夫妇对自家儿子自然是无条件信任的,认真收好儿子给的东西也不多问。
饭后,既然来了大院,张小侠自然要狠狠压制一波院儿里的老姐妹们:
“咯咯咯,哎,这个儿子啊以前呆呆愣愣的多好,听话,现在倒好,直接考上八级钳工了,比他爸都高了,难管咯……你说厂子也真是,既然给的是五级工资待遇,乾脆给评个五级就算了唄,硬是个评个八级,老赵这几天觉都睡不好,怎么也想不通,儿子都能被他教成八级,手底下七级八级徒弟还有好几个,怎么自己就是考不上去……”
周围一阵尬笑,一波下来大妈们完全接不住,只想藉口家里有事转身逃离。
赵衍拿出几块木头,手握刻刀飞快地在上面切削,那边赵母过足了癮浑身舒爽地进屋,这边赵衍已经雕刻出一个木质的小型鼓风机,把木质的齿轮、扇叶、把手组装起来,摇动手柄,风还挺大,就是把手得跟著快速转动,木材强度不够,做不出单向齿轮。
赵母盯著看了一会儿问道:“这是啥?”
“鼓风机啊,我给咱家灶上做的,风箱太大,吹的风又太小,还费劲,这个摇起来风要大很多,还有这只是个样品,明天我得带到厂子去找人铸造出齿轮和外壳,到时候把手这边做成单向轮的,手臂就没那么费力了……”
赵父道:“你拿来我们厂啊,铸造的你爸我熟。”
赵母越听眼睛越亮“你画个图,我找人给你看看。”
赵衍拿出何雨水的作业本递过去……
第二天一早赵衍在车间捲起袖子嗨到飞起,施文武乾脆继续去磨老郑给自己闺女打造义肢,只是施文武要求颇高,老郑最近有点躲著他。
自家这个徒弟现在就像一台精密工具机,上夹具、递刀一气呵成,自己全盛时期偶尔能做到这样,始终保持这种状態就別想了。
杨厂长办公室,赵母坐下来喝著秘书端上来的茶,杨厂长翻著何雨水的作业本——背面,越看越郑重:“这么小,你確定能有那么大风力?”
赵母从身旁袋子里把昨晚赵衍做的木头鼓风机拿了出来递出去:“你试试。”
杨厂长摇动把手,一股风力吹出,杨厂长心情激动,再加一把力,只听咔嚓一声——把手断了……两人顿时傻眼,旁边秘书差点笑出声,连忙躲了出去。
“杨二狗!你敢弄坏我儿子的东西……你得赔!”
“不是,张小侠,我这也不是故意的……”杨厂长抓瞎“这样,回头这事儿要是真成了,做出来第一批金属的我赔你五个行不行……”
“不行!起码十个!”
“张小侠,你不能这样,给你十个你敢要吗,那么多你不成了投机倒把了吗,你又用不到那么多。”
“好吧,暖气,你还欠我三套暖气……”
“天这不还热著呢么,你急啥?”
“我儿子的新房可就等著你的暖气装上去了。”
“行行行,明天,明天我让人去给你家安排……”为了遮掩尷尬,杨厂长拿著手里的作业本往后又翻了一页。
赵母还待敲诈一点好处,忽然发现杨厂长眼神变得郑重,不由问道:“又怎么了?”
杨爱国不说话,將手中的作业本翻完,拿起旁边电话就打了出去:“去叫技术科的所有人都来厂长办公室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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