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想明白,贾张氏已经目露凶光……
说完话赵衍起身告辞,出门时看见何雨柱家窗帘掀开了一个角,也不理会,回家睡觉去了。
贾张氏气得手直抖,也不给秦淮茹解释,沉默许久说道:“回头多帮小衍收拾收拾家里,洗衣服什么的你都乾乾。还有……”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要是想改嫁,我是反对的,那些男人心思不正,你不一定能落著好。但是小衍想要你的话我是同意的,做个外室也行,但是肚里这个你得生下来,这也是我的血脉,孩子你放心,我能养大贾东旭,就能养大这三个。”
秦淮茹泪眼朦朧一把抱住婆婆“我哪也不去,孩子咱一起养。”
贾张氏摸摸秦淮茹的脸,笑道:“我说的是真的,前面街道的王老婆子靠著糊火柴盒养著两个呢,我这还有工作呢,我还比她年轻二十几岁呢……”
“小衍不是说让咱自己去厂子问问吗,明天我去问问,看看老易这狗贼存的什么心思……”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秦淮茹以为婆婆去上茅房,过来好一会儿只听连续咣当几声,一道身影猛然冲了进来,反手又把门关上,迅速解开身上衣服扣子,脱下,再反穿上……
“谁!是谁!是谁这么缺德砸人家玻璃……”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声音同时从外面传了进来,秦淮茹张大嘴呆愣当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贾张氏解开头髮胡乱梳理几下,衣服反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怎么回事他一大爷,是不是院里进贼了?……快来人啊,院里进贼了……”
三大爷阎阜贵这时候也披著衣服跑了过来:“贾张氏,你刚才上茅房回来没锁门对不对,怎么院门大开著……”
秦淮茹这时候才发现,易中海和何雨柱家的玻璃,——被人砸了个乾净。
赵衍刚洗漱完躺在床上,准备好好开发一下自己的神识,总觉得自己的神识还有功能没有开发出来,而自己现在发现的只是宝藏的外围。对这种直觉赵衍非常熟悉,每当有这种直觉的时候往往都直指事情的本质,然而这次却一点方向也没有,就像一个玻璃圆球,完全没有著力点。
类似的经验赵衍是有的,只需要一直使用它,就像前世的木工活和后来给人治病,现在的钳工和下午才发现的从分子层面改变金属的材质,通过反覆的使用和练习,总能有不同寻常的体验,而这种体验本身往往就是另一种能力。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赵衍沉迷於木工和给人治病,还有后来的钳工,用后世的话来形容,他完完全全就是个技术宅。
而现在不同,他发现了自己的神识不但能给父母治疗疾病,还能给文丽、秦淮茹、小当梳理身体、提升体质,下午竟然还能利用空间增幅改变金属的材质,此时的赵衍终於克服不住诱惑,开始探索自己的能力了……
几分钟后——好吧,果然还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才是最香的,探索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隱隱听到中院里的说话声,赵衍惊醒过来,穿上衣服鞋子走了出去。
“谁特么这么缺德,大半夜的打人玻璃,別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屎都给你打出来……”
傻柱正在破口大骂,自己家的玻璃可是全碎了,而床就在窗户旁边,碎玻璃都飞到床单上,要想清理可不容易。
易中海阴沉著脸从眾人脸上一个个看过去,想通过表情找出幕后黑手。
“嘿,孙贼,雨水的玻璃竟然没打碎……一大爷,绝对是外院的人打的,一个院里的谁不知道雨水那屋也是我家的,还能给我留著……”何雨柱看见秦淮茹急於表现,说话已经完全不过脑子了。
易中海翻翻白眼,心情复杂。
眾人七嘴八舌,都在猜测砸两家玻璃的会是谁,贾张氏也混在人群中不时插两句话。
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跑回屋对两个孩子说:“院里来坏人了,把一大爷和傻柱家的玻璃都打碎了,你们不许出去,小心被坏人抓走……”——两小只脑瓜子还在回忆奶奶刚才冲回来时的行为,被妈妈的话一带节奏,思路立马就歪了,忙不叠点头。
眾人嘰嘰喳喳討论许久也没討论出个所以然来,吃足了瓜就都回去睡觉去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回屋栓上了门。赵衍“切”了一声,以为能看个热闹,没想到就这……回去睡觉去了。
一大妈心臟不好也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蹲在门廊下,吸著烟互相想著心事,回去睡觉又不甘心,想找出人来又毫无头绪——就很难受。
何雨柱不由想起许大茂来,这种时候能打一顿许大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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