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这会儿油头散乱,脸颊红肿,贾张氏这次是用了全力,儿子逃了出去依旧不解气,转手抄起来笤帚,追了出来。看见从傻柱屋里走出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贾张氏脸色大变,把手里的笤帚朝著贾东旭扔了过去,人也扑了上去,双手揪上了贾东旭油腻的头髮。

贾东旭被揪得惨叫一声脑袋顺著贾张氏使力往贾张氏怀里凑,贾张氏张嘴猛的咬了一下贾张氏的耳朵,贾张氏叫声更大了。

“你给老娘听好了,你想拋妻弃子这事千万不能叫任何人知道,一旦传到易中海耳朵里,你想想你会怎么死!”贾张氏压低嗓音,恶狠狠的在儿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噶……”贾东旭满脑子浆糊,完全没搞明白老娘为什么暴跳如雷,忽然听到这样一句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往自家老娘脸上看去。看到贾张氏脸上满是焦急,隱约琢磨出一点不对,捂著被咬疼的耳朵躲到了何雨柱背后。

易中海上来拉住了依旧张牙舞爪的贾张氏,

“怎么回事贾嫂子,东旭哪里惹你生气了。”

“不孝子,说好的一个月给我三块养老钱,竟然不想给了,我的命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竟然不想给我养老……呜呜呜……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啊,你的不孝儿子这是有了媳妇孩子就不想要他老娘了啊……”

秦淮茹这会儿一脸迷惘的上来从易中海手里接过自己的婆婆扶回屋里坐下。贾张氏眼神盯死了贾东旭,生怕儿子乱说话,易中海对贾张氏刚才哭嚎的话信以为真,逮住贾东旭就是一通教育:“你妈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可不能没良心,这尊敬老人可是天经地义,这可是咱院儿里的传统,你要敢干这样的事情咱大院可容不下你,你可不能把路走歪了,你不怕街坊戳你脊梁骨啊……”

这时候前院后院听到动静的都围了上来,这年头天黑以后也没个什么娱乐项目,好容易有瓜可吃恨不得一个个提著小板凳。

面对眾人围观,贾东旭唯唯诺诺,心里记著老娘的交代,忽然灵光一闪牙一咬:“师傅啊,家里最近有点儿困难,前段时间发了工资跟二车间的李小虎他们打牌输了十块钱,最近家里粮食快没了,眼瞅著一家人要挨饿,我就想著先买点粮,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再一起给我妈。”

“什么?!……你去赌钱了?”贾张氏听了儿子的话,只觉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衝上来拉住儿子盯著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个究竟来。

说完打牌的事,贾东旭就反应过来坏了,眼瞅著老娘又开始四处找傢伙,当场就哭了出来:“我也没办法啊妈,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就养两个人,还时不时往回带饭盒,都不够吃,你看把雨水饿的,要不是张姨经常帮衬,都能给雨水饿死。”

何雨柱无辜躺枪,一脸懵逼又羞愧难当,“啊这……我……狗贼……你好好的扯到我头上来干什么?”

眾人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与赵衍站在一起低著脑袋,神色不明。

“我二十九块钱可是养著四口人啊,秦淮茹还是个农村户口肚子里揣著一个,我是真不够啊,我只是想著多挣一点,这每月都只是勉强够吃,我害怕啊……”贾东旭越哭越伤心。

易中海皱著眉:“你的二级工件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一共一百七十三个件,你已经会做一百一十多个了,再努力个几年你就能升到三级了,到时候工资自然而然就涨了。我可是你师傅,你生活困难我还能不管你,这院里街坊邻居能看著你一家子挨饿?”

沉吟一下,易中海感觉自己说的还不够,手指一指何雨柱——何雨柱都快哭了,『您教育贾东旭就说贾东旭,指著我干嘛……』

“你看看柱子食堂那几个学徒,那个马华,跟著柱子切菜墩这都第三个年头了,到现在还没转正,你以为是柱子不愿意教他手艺吗,那是他基本功没练到位,压根就学不了。你的钳工也是一个道理,都是通过我这张老脸你才过的二级,没有我你连二级都上不去,没看你刘师兄那几个,七八年了到现在不也还是个二级吗,钳工跟锻工可不一样,锻工有把子力气就行,钳工可是全靠手眼的基本功吶……”

二大爷刘海忠直呼好傢伙,真的是好傢伙,这老登为了控制个徒弟脸都不要了,心中有气又懒得跟易中海爭吵,主要是说不过这老贼,通过赵母张小侠经常指点,刘海忠眼界和格局都已经具备。

扫视一圈,一巴掌呼在刘光齐后脑勺上,大喝一声:“就他么你废话多,就他么你废话多,不说废话你能死啊……给我滚回去睡觉去!”

刘光齐整个人都不好了,“话说我今天是左脚先进的门还是右脚来著?老爹说好的以后不家暴光天和光福,……好像没提到我,是不是当时我理解错了?”

赵母张小侠都快笑疯了,赵衍赶紧给顺气,眼神一转,赵父也有抽过去的徵兆,赶忙分了老爸一只手。

事情最后以易中海从家里提了二十斤棒子麵送给贾家而告终,眾人吃个大瓜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贾东旭一看眾人放过了自己,赶忙遛回床上裹上被子睡觉去了,独留贾张氏惆悵莫名,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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