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被突然推醒,心里有些不高兴,刚想发作,可一看到是王诚,立马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还敬了个不太標准的礼,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处长!昂,哈哈哈,我这不是捨不得回去嘛,我自愿加班!这傻子昨天叫囂了半夜,可把我烦死了,我总算给他制服了!”
王诚听了,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看向何雨柱。只见何雨柱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像只落汤鸡一般,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虽然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那憔悴的模样,给人一种饱经沧桑、受尽折磨的感觉。
“喂!起了没!这里不让睡觉!”小李说著,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伸出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脸,那动作十分粗鲁。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弄得咳嗽了几声,缓缓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当他看清是小李时,瞳孔猛地一缩,眼神里流露出肉眼可见的害怕。
原来,昨天晚上小李为了整治何雨柱,把在部队老班长教的各种样都使出来了。其中最狠的就是水刑,他用一块布紧紧盖住何雨柱的脸,然后慢慢往布上滴水,何雨柱被水呛得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才会把布掀开一下,如此反覆折磨。接著,小李又让何雨柱半蹲著,姿势难受得让他起不来也下不去,还把书垫在外面,用棍子狠狠打,直打得何雨柱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活著。再然后,小李还用手电一直照著他的眼睛,不让他睡觉,只要何雨柱一闭眼,就会被强光刺激得猛然惊醒。
“李干事!別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就算你们说晚上有太阳我都认了!”何雨柱哆哆嗦嗦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求饶。
“哦?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问你什么了?还晚上有太阳你都认了,你是在说我们日夜不分?觉得我们这是在故意整你吗?我们是是非不分的人吗?你他妈的!”小李一听,顿时恶狠狠地说道,说著还抬手给了何雨柱一个大耳刮子,那清脆的声响在保卫科里迴荡。
“没有,没有,对不起,对不起!”何雨柱被打得脑袋偏向一边,连忙道歉,脸上满是惊恐。
“真是个贱骨头!处长,您看看这是何雨柱的罪状!”小李说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了王诚。王诚接过纸条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著:“山头主义!院子里隨意殴打他人!试图攻击保卫处成员……”
“这么多!这条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王诚用手指著其中一条,上面写著“试图强姦母狗”,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额!这,这不是我写的!”小李看到王诚指的这条,脸上露出尷尬的笑容,挠了挠头,眼神有些躲闪。
“別给我嘻嘻哈哈的,就这几条,重新写一份,让他签字画押,然后上报厂里,该开除开除,该受罚受罚!”王诚说著,掏出钢笔,在纸条上圈上了几条关键的罪状。
“是!处长。”小李连忙应道,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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