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吧,老太太,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互相去对方家里的程度吧?有事你就说!”王诚说著,打开了院门,然后倚在门口,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缓缓抽了起来。他吐出一口烟圈,那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仿佛也在渲染著此刻微妙的气氛。

“唉,行吧,柱子这事做的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聋老太太无奈地嘆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她知道何雨柱这次確实闯了大祸,现在也只能拉下老脸来给王诚道歉,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

“就这事?他自己已经道过歉了,不用你来了,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王诚说著,拍了拍裤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尘,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不,小王,我想说的是,能不能不要再针对柱子了!我保证他不会再来惹……”聋老太太急忙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诚笑著打断了。

“老太太我针对过他吗?好像没有吧,盗窃厂里物资,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吧?我放他一马,易中海没和你通气吗?当然了,老太太一把年纪了,我也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他何雨柱在规矩之內办事,我都无所谓,但是要是想跳过规矩,例如饭盒之內的这种,下一次可不是他易中海能解决的呢。”王诚的语气不紧不慢,但每一个字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心里清楚,必须给这些人一个明確的警告,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线。

顿了顿,王诚又接著说道:“行了,老太太,你们应该要反思一下,为什么一直找我的事呢?从分房子开始,我好像没有一次主动找过你们麻烦,都是你们自娱自乐,我累了,再见咯!”说完,王诚便径直走进了院子,然后“砰”的一声,一把將院门给关上了。聋老太太和李秀英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嚇了一跳,两人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风中,一脸的错愕,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老太太,走吧,这儿风大,回家去吧!”李秀英轻声说道,她的眼神里透著一丝担忧。她扶著聋老太太,慢慢往回走。易中海虽然没有走过来,但他一直竖著耳朵听著这边的动静。他本以为聋老太太会有什么厉害的手段,没想到就只是来道歉求情,心里不禁有些失落。聋老太太虽然之前说和他没关係了,但他心里其实並不怎么相信。他一直盼著聋老太太能想办法扳倒王诚,可现在看来,聋老太太明显是服软了,他也实在没有別的办法,总不能去逼迫聋老太太去找关係吧!

“中海啊?以后我们就少接触这个王诚了,这小子不是个善茬,你告诉柱子和东旭,不要去惹他了,东旭我知道,这孩子稳重,可我这傻柱子哟,唉。”聋老太太一边走著,一边唉声嘆气地说道。她提起傻柱,心里满是无奈和担忧,深知傻柱那衝动的性子,怕他以后再闯出什么大祸。

“老太太,你能扳倒这个王诚吗?有他在我们大院不会安生的。”易中海一边帮著妻子李秀英扶著聋老太太往回走,一边突然问道。他还是不甘心,虽然心里已经对王诚的手段有所忌惮,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不想放弃扳倒王诚的念头。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脚步微微一顿,深深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眼神里透著复杂的神色。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继续默默地走著。易中海见她不说话,心里有些急躁,忍不住继续说道:“老太太,我真没开玩笑,你看,院子里出的事,他王诚直接就扣住柱子,你看把他打成这副模样,要是哪一天,我得罪了他,或者东旭,院子里其他人呢?他一样会公报私仇的,只有把他扳倒,我们才能有安生日子。”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缓缓说道:“中海,上次我就告诉你了,我用的是最后一个关係,而且那个关係的人也告诉我了,王诚背后是有人的,你知道那个白正文吗?就是那派出所所长,你得罪的那个所长,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顿了顿,聋老太太那是继续说道:“公安部部长的女婿!要不是那小子不愿意动用他岳父的关係,你以为张小和杨瑞华会仅仅判这几年吗?”

这话要是王诚听到了,那会有些惊讶,原来甄榕的父亲是公安部的部长,这可比他老政委混的好啊,他老政委才是冶金部的三把手,虽然后面成一把手了,但是冶金部和公安部比那都不是重量级的。公安部实权单位,虽然同样是部委,但是也分三六九等,公安部可是最上等的了。

易中海被这话嚇得脸色惨白,脚步也停了下来。公安部长?这是什么样的大官啊?他这辈子认识最大的官也就是杨厂长,而且和杨厂长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平时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此刻,他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心里清楚,王诚和白正文这关係,再想想自己和王诚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想要扳倒王诚,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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