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道:“弹劾他们什么?”

“臣弹劾二人勾结燕王殿下,贩卖私盐。”胡惟庸道。

李文忠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逆子胆子这么大,竟敢私下结交其他皇子,还与燕王做生意。

李文忠道:“殿下,臣教子无方,请殿下恕罪。”

朱標脸色如常,並未当回事:“只是贩卖一些私盐而已,文忠哥不必在意。”

胡惟庸继续道:“殿下有所不知,陈、李二人贩卖私盐质量比官盐好,价格比官盐便宜。”

朱標笑道:“百姓能吃到更好更便宜的盐,这是好事。”

“殿下,自从陈李二人的私盐售卖之后,迅速占领京城周边的市场,而且还向其他地方扩展,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的私盐就会遍布大明。”

朱標愣了一下,当初他同意与陈正二人贩卖精盐,並未想过精盐会如此爆火。

“利润如何?”朱標声音急切。

胡惟庸听到太子著急,心里暗喜:“回太子,私盐售价为十文一斤,仅是京城一地,近几日便售卖近数十万斤万私盐。”

朱標彻底惊住了,短短几日售卖数十万斤精盐,利润岂不是高达数万两银子?这还只是京城一地,若是全国的话,那是多少银子?

他个人占了精盐生意的九成,这又是多少钱?

朱標涨红了脸,他虽然贵为太子,但也穷啊。

而且他这个太子与歷朝歷代的太子不同,他是大明常务副皇帝,很多政策由他签发,但苦於国库没钱。

突然得知自己日入万金,朱標怎能不激动。

胡惟庸一直在观察朱標的表情,见他双颊赤红,浑身颤抖,必然是气成如此。

胡惟庸道:“殿下,燕王有兵,现在又有钱,日后燕王必將做大,太子殿下要早做打算。”

此话一出,其他大臣也坐不住了。

常遇春身为朱標的岳父,第一个站出来,拜下道:“殿下,燕王此举有僭越之嫌。”

李善长:“殿下,请上奏皇上,严查燕王。”

李文忠嚇得跪在地上:“殿下,我这就去把逆子抓起来,交由殿下发落。”

朱標却像没事之人,摆手说道:“李景隆是孤的侄儿,燕王是孤的弟弟,此事就不用上奏父皇,孤自有打算。”

胡惟庸却不依不饶道:“殿下不可啊!”

“太子仁慈,念及兄弟之情,然燕王日进斗金,將来必成大患,殿下应趁燕王羽翼未丰之际,早日剪掉燕王羽翼。”

胡惟庸肃然道:“臣请殿下將李景隆与陈正打入大牢,交由三司会审,查封几人的精盐矿產,断燕王的財路,防范燕王犯错。”

朱標不满地看著胡惟庸,你踏马的断的不是燕王的財路,断的是孤的財路。

將陈正和李景隆抓起来,谁给自己赚钱?

朱標道:“胡卿,孤说过了,此事到此为止。”

胡惟庸道:“殿下仁慈,念及兄弟之情,不忍责罚燕王殿下,臣愿为殿下先驱,將此事上奏皇上,请皇上裁决。”

朱標厌恶地看著胡惟庸,这老东西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够了!”

朱標大怒:“这点小事不用劳烦父皇,尔等也不用再提此事。”

“殿下!”

胡惟庸不甘心大叫:“殿下此举,並非爱护燕王,实则是害了燕王,殿下若纵容燕王,將来恐有兄弟鬩墙之可能。臣恳请殿下三思,立刻下旨诛杀陈正与李景隆二人,警示燕王!”

“放肆!”

朱標大怒:“胡惟庸,你好大胆子,挑拨孤与兄弟之间情义,来人啊!將胡惟庸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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