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子阳的话,胡长平愣了一下,“耕牛也能感染血吸虫病?”

林子阳应道,“对,不光是人,牲畜也是会感染血吸虫病的。

咱们大队的这些耕牛,就是得了血吸虫病。”

听到大队的耕牛是得了血吸虫病,胡长平的眉头再次皱紧了。

人得了血吸虫病都不好治,更別说牲畜了,看来这下真的完蛋了。

胡长平原本愁闷的脸色,现在已经变得彻底绝望。

这事胡长平束手无策,只能向林子阳求助,“林会计,那现在咋办?这些耕牛还有的治吗?

咱们又不能像治人一样,给牛治病,人还能送去医院看看,这牛咋送去医院看?”

见胡长平急的都快哭了,林子阳宽慰道,“大队长,您先別这么说,咱们先尝试著给牛治一下,万一能治好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林子阳寻思著,如果能弄到特效药吡喹酮,这病还是很好治的。

在75年,吡喹酮虽说已经研製出来了,但在华国还没有,国內没有任何医药厂会仿製这个药。

没有特效药的情况下,国內目前针对血吸虫病的常用治疗方法,就是利用锑剂。

锑剂,也就是酒石酸锑钾,治疗血吸虫病利用这种药,虽然也有效,但副作用也很大,因为锑剂对人体有相当大的毒性,几乎就是以毒攻毒。

不过眼下在没有更好特效药的情况下,也只能用锑剂了,不然血吸虫病放任不管也不是事。

血吸虫病置之不理,肝臟方面很容易出问题。

所以血吸虫病也不是小毛病,万一这个病损伤了肝臟,人很快就没了。

胡长平听林子阳这么说,便知道这小子应该是有治疗的对策。

胡长平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林会计,莫不是你有什么方法?”

林子阳也没隱瞒,点头冲胡长平道,“对,大队长,我这治疗方法只能说先试试看,不一定就真有用,但多少还是有点把握的。”

胡长平惊喜的应道,“好好好,林会计,你有法子就好,有法子就有希望,不管能不能奏效,总比眼睁睁看著耕牛病死要强。”

林子阳打算先去一趟县医院,开点锑剂回来,赶紧让大队长帮著开一下介绍信,拿著介绍信,好让县医院开药。

再就是这些耕牛除了吃药之外,还要做一些別的护理。

比如说,可不能让它们再四处乱窜了,得圈养起来,而且喝水也得和人一样,避免二次感染,儘量给它们喝煮开的水。

不能保证水源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必须把水烧开了,这样才能杀死里面的虫卵。

之前大家只觉得人得多注意,避免感染血吸虫病,但是牲畜却没在意,继续给它们喝生水,这就导致这些耕牛也感染了血吸虫病。

另外,耕牛排出来的粪便,也不能隨意丟弃,得做无害化处理,最好是焚烧处理。

想到大队的耕牛出了问题,林子阳觉得养猪场那边也得注意一下,避免小猪崽感染血吸虫病的风险。

大队可就指望这些长白猪吃肉挣钱了,要是小猪崽也感染了血吸虫病,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提前预防很重要,林子阳不仅要让林怀钧那边多注意点,觉得大队也得行动起来,开展起灭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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