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上了桌就开始擼起袖子加油干,狼吞虎咽的样子像极了小肥猪。

饭桌上,肖晏京很有主人家的样子,给每个人杯子里都倒了一杯果汁,给自己杯子里也满上一杯白开水后,对著几人爽朗笑道:“我工作特殊,平常不在家,就多多谢你们替我照顾著希贝了。那什么,我就先干为敬了。”

肖晏京一杯下肚,气都不带喘一口,豪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一杯乾呢。

五人和张潭波见状,也连忙放下筷子,举起手里的饮料回应著。

时妤几人对视了一眼,这姐夫是个实在人。

虽说这火锅不是榆市的,可时妤严重怀疑这家店老板应该是个榆市人,不然这味道怎么又麻又辣的。

一时间,喻昕都没怎么吃,光顾著给吃的烧心的时妤倒饮料了。

时妤吃热了,喻昕就接过她的外套,用一只手替时妤扇著风,另一只手替她夹著菜,同时还不忘嘱咐她慢点吃,別烫著嘴。

时妤对此,就在埋头苦吃的空閒功夫里,轻轻点头应著。

片刻,肖晏京有些抱歉地起身,说是要去厕所一趟,可好一会都没见他回来。

余希贝有些担心,刚想出去找他,就看见肖晏京抱著一堆东西,满头是汗地风风火火向她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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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希贝接过肖晏京递过来的寿司和鲜花,惊讶道:“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还给我买这些东西回来了?”

见此,肖晏京笑的眉眼柔柔,眼中渐起涟漪,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刚在来的路上不是说想吃寿司了嘛。刚好我看见饭店门口有卖的,而且旁边正好有个花店,想著你喜欢花就也给你买了。”

说著,肖晏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著站起来,对著余希贝又比又划的,和她说著刚刚花店里还有个龟背竹卖150块钱呢。

肖晏京说的有模有样的,逗得在场几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须臾,眾人只见余希贝一脸感动地抱著花,看著肖晏京的眼神含情脉脉。

这一刻,他们眼中仿佛只有对方了。

五人:我是来吃饭了还是来吃狗粮来了。

张潭波:瞧瞧你们这仿佛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都是小事,习惯了就好。

……

次日,北市机场。

时妤看著面前的张潭波,低著头,红著眼哽咽道:“教练,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我们外训完就回来了。你在国家队一定要好好听话,不要莽撞什么的惹顾总教练生气知道吗?”

时妤每说一句,张潭波就乖巧点头应下,说著“好”,只是却一直不肯抬眸看著两人,仿佛是在憋著什么情绪。

这场面,让余希贝看得差点没分清到底谁是孩子谁是家长了。

临到快要过安检的时间了,张潭波才缓缓抬起头,眼圈中的红血丝多的令人心疼,还没说出话他就觉喉咙很涩。

张潭波拉著两人的手,师徒三人,大手包小手。

张潭波面色严肃,声音沙哑道:“之后外训这段时间,教练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互相照顾好对方啊。”

驀地,张潭波又对著喻昕郑重其事道:“你是男孩子,你们又是搭档,在外面,就你们两个人,也算是相依为命。要多照顾点时妤,凡事多担待点。”

喻昕听此,看了眼心情低落的时妤,握住时妤的手,对著张潭波重重点头,语气坚定地保证道:“教练你放心吧,我会的,会照顾好时妤。你也多保重。”

少顷,时间快来不及了。

两人只好依依不捨地和张潭波又说了几句话后,时妤就拉过一旁对著夏壬佑哭的稀里哗啦的单云然离开了,而喻昕和齐尹溪则是拿著行李跟在身后。

身后,两个教练异口同声地大喊道:“孩子们,记得回来啊,教练在国家队等你们回来。”

四人倏地脚步一顿,转头又对著两个教练点头鞠躬后,才又相伴离开。

余希贝和肖晏京走到安检口处,对著四人挥手道別,看著几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內。

余希贝也终於绷不住靠在肖晏京怀里,留下了不舍的泪水。

张潭波和夏壬佑,两个大男人,乾脆毫无形象地在机场抱头痛哭。

两人: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崽崽,现在就要离开自己独自在外去闯荡了,老父亲还是很不舍的。

飞机上,喻昕和齐尹溪坐在一排,单云然和时妤坐在一起。一上飞机,单云然就靠在时妤肩上睡著了。

须臾,伴隨著飞机起飞,逐渐飞入云端,嘈杂的起飞声中。

时妤听著广播里的英语,从窗外看著地上那片渐渐模糊的风景,不禁对著云层在心里进行无声的告別。

祖国,再见,等我们回来。

……

漫长的航行旅程后,四人终於顺利到达加国蒙特娄特鲁多国际机场。

这次华国花样滑冰国家队安排外训的不只是他们四人,但单人滑那边是去了多伦多的“蟋蟀俱乐部”。

而双人项目的训练地点更相近,所以他们四个人这次外训也算是合宿在一起了。

一小时后,等时妤和喻昕在行李转盘处取完行李后就打算去找对面的单云然和齐尹溪。

可两人刚抬头,时妤就望见单云然匆匆朝自己跑过来,面色焦急,似乎脸上还掛著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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