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认清却是匈奴后,脸上闪过厌憎的表情,把这颗头颅狠狠摜在地上,
冷哼道,
“这便是犯大汉天威的下场!”
头颅在地上弹射滚落,直直滚落到李广的桌案前,李广一时愣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一点。
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
啪的一声!
第一口大箱子合上!
刘彻手抚著箱子上的血跡,
“去病,你为朕献的礼,朕很喜欢!”
“陛下,第二口箱是博望侯张騫为您搜罗的珠宝珍物,还请博望侯亲自为陛下介绍!”
霍去病部將高不识,打开第二口大箱,夺目的金光发散,叫人不能直视!
“张騫,你有心了,来,为朕讲讲!”
张騫明显愣住,但到底是能纵横西域诸国的大外交官,迅速反应过来,
“是,陛下。”
博望侯张騫走过来,深深的看了霍去病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是卫、霍舅甥二人共同的意思,
给张騫做个人情!
张騫顺水推舟的应下,就是承了这个大人情!
而卫、霍做到这种程度,都是为了一人!
皇长子,刘据!
“陛下,您请看,”张騫隨手从箱中捡出一个琉璃碗,哪怕这是临时出题,但博望侯张騫也能即兴发挥,“此物来源於大月氏,大月氏器物做工....”
刘彻两眼冒光,忽然想到了什么,
打断道,
“爱卿,你先等等,外面那些透气的,也差不多了吧!
独乐乐不如眾乐乐,把他们都叫进来,与朕一起共赏雅事!”
转眼间,
那些见不得血气的文官,都重新走进未央宫,原本显得有些空荡的未央宫,又是济济一堂。
博望侯张騫捞起一物,又放下一物,引经据典,给眾人听得是口齿生香!
时不时还回答几个儒生的问题,气氛很是舒服!
刘彻坐在龙椅上,兴致大起,
今天是过得真舒坦!
不夸张的说,甚至是今年以来,刘彻心情最好的一天!
有大捷助酒,又有宝物助兴!
还都是刘彻喜欢的事!
一晃一个时辰过去,张騫愣是把箱內百十件宝物,讲了个遍!
卫青和霍去病不由对视一眼,
他们两个比谁都清楚,在霍去病请张騫讲解前,张騫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啊!
这业务能力也太恐怖了吧!
“陛下,这便是全部了。”
张騫面带笑容行礼,
甚至给人一种错觉,別说是一个时辰,就算是让他讲上一天一夜,他都不带重样的!
刘彻拊掌大讚,
“你真当得起博望二字啊!讲得好!赏!
朕许你从箱子取一物!”
张汤、司马相如等文官,看向张騫,眼中不由闪出羡慕的神色。
张騫自打被圣上安排通西域,消失了几年,重新回朝后,便深受圣上器重!
博望侯张騫在朝堂上定位特殊,既不算文官,也不算武官,而且通西域这事,满朝文武,还只就张騫一个人能干!
他不受宠谁受宠?
张騫思索片刻,
领导赏你东西,还让你自己挑,这事不处理好,可就容易把好粥熬糊了!
不过,
这还真难不倒人类情商精华张騫!
张騫眼神一定,弯腰从宝箱中拾起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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