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闻喜撕心裂肺的声音传过来。

她跪在地上,在她的记忆中,已经过了多少年,没有再像这样卑躬屈膝的下跪过了。

“我不信大小姐如此的狠心。”

闻喜朝著借长安的背影大声地喊道 :

“如果你不同意收留我和哥哥的话,我们就一直跪在这里!”

她篤定的纪长安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以前纪长安表现的很冷漠,那是因为纪长安知道闻夜松欺骗了她。

可是纪长安的骨子里还是一个心地善良,被养在深闺里头不諳世事的女人。

只要闻欢和闻喜表现的足够可怜。

可怜到了一定的程度。

纪长安不会 无动於衷。

可是纪长安没有回头,她走到了自己的马车边上,脚蹬被放下来。

纪长安鞋尖上的东珠,颤颤巍巍的晃动著,她抬起脚踩到了脚凳上。

闻喜被纪长安鞋子上的东珠,刺痛了眼睛。

这种质地的东珠,是上辈子闻喜生为大盛朝的太子妃,也用不上的好东西。

可是纪长安居然將这种东珠点缀在她的鞋尖上。

该说这纪家很有钱,有钱到了让人都眼红的程度!

还是该说纪长安不识货,拿著好东西尽糟蹋了,只会暴殄天物。

可是看纪长安浑身上下的穿著打扮。

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她的头上虽然没有多余的头饰,只插著简简单单的两三根髮釵。

然而看那髮釵顶端的宝石,每一颗都是上好的。

闻喜的眼睛发红髮热。

只要她做了纪长安的女儿,这些东西將来都是她的。

不,不用等將来。

纪长安十分疼孩子。

只要闻喜要,纪长安就会大大方方的给她。

“大小姐!!!”

闻喜又大声地喊了一声。

她將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此时此刻,闻喜也顾不得自己的尊严了。

她上辈子是太子妃没错。

可是那也得等她拥有选太子妃的资格才行啊。

闻喜抬起头来,她的额头有著一片的红。

可见刚刚磕的那个头有多用力了。

见纪长安不为所动,直接上了马车。

闻喜又往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个头。

她梆梆梆的,不断的拿自己的额头磕地,哀求著纪长安,

“大小姐,请给我与哥哥一片棲身之地吧,大小姐,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大小姐。”

一个不过七岁的孩子,无助的哀求著纪长安。

那副模样的確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只是这附近並没有別的观眾欣赏闻喜的演技。

大家都去法场看腰斩双青曼的热闹是其一。

其二便是兵马司將帝都城看管的太严了。

今日法场有斩人,兵马司卫巡逻的次数增加了不少。

並且早三天前,黑玉赫就严令禁止在帝都城的其余地方聚眾喧闹。

任何三三两两的聚眾行为,都会被兵马司卫直接一锅端了,请回到兵马司里喝茶。

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谁愿意往那个阴气森森,黑咕隆咚的兵马司里头走一趟?

所以儘管闻喜头磕的热闹,甚至还將自己的额头磕出了血。

但是一直到纪长安的马车离开,都没有半个观眾来为闻喜主持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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