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斑来向大小姐匯报,关於元锦萱回了元家一事。

纪长安的房门还未开,太阳落在门扉上。

厚重的雕门扇,透著一股隱隱的威仪。

斑跪在院子中,低头说话。

纪长安在床榻上,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身子动了动,侧身被圈在黑玉赫的怀里。

光洁的肩头,都是紫红色的印跡。

她的长髮凌乱,髮丝撒在脸颊上,显得五官精致中,透著一丝羸弱。

端看外表,纪长安因为总是被黑玉赫折腾,整个人都透著一股不堪重负的羸弱感。

但实际上,她现在耳聪目明,一口气能够从帝都城里头跑到宝相寺。

听著外头斑的匯报,纪长安闭著眼,翻了个身,

“元家还没分家?”

她的脸埋在黑玉赫微凉的怀里。

他伸手替她將被子拉紧,被子里的蛇尾还在缓慢的玩著。

“哪里那么容易分?”

黑玉赫低头,將唇印在她的额头上,双臂將宝宝圈紧。

今天想將宝宝就这么留在床上。

纪长安从熟悉的燥意中清醒过来。

她微微撑起头,被子里的蛇尾已经將她缠了好几圈。

乌黑的髮丝落在黑玉赫冷白的胸膛上。

纪长安扬声吩咐外头的斑,

“告诉钱娘子,我们也去外头听听热闹。”

她人在深闺,等閒不会往纪家外头跑。

不过现在外头闹得精彩,纪长安到外头走走,也透透气。

她的闺房中香气浓郁。

纪长安坐直了腰身,男人的唇就从下追著她吻上来。

浓稠的甜腻,像化不开的蜜。

纪长安笑著应付黑玉赫,双手撑在黑玉赫的肩上,低头。

黑色的髮丝落在黑玉赫的身上,与他脑后的发缠绕在一起。

不分彼此。

房门外突然热闹起来,青衣咋咋呼呼的声音大声响起,

“大小姐,中了,中了,君上中了状元。”

丫头们一下子放鬆下来。

太好了。

这几天君上不把她们当人,因为不確定,脾气一直很差。

稍稍伺候不好君夫人,君上杀蛇的威压就来了。

差点儿把她们的蛇胆给嚇破。

其实君上不说,大家都知道,不就是怕自己考不上状元。

丟它蛇君的脸吗?

它也不想想,古往今来,哪条蛇去考过状元的?

真是!

考不上那是必然的,九州蛇族都没指望它们的君上能当上这个状元。

难道君上会因为考不上状元,便不娶君夫人了吗?

它这一天天的到处嚇蛇,搞得蛇心惶惶,大家的压力都好大的呢。

还好中了状元,不然真不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过。

拔步床上,纪长安的动作一顿,从綺丽中清醒过来。

“宝宝,继续。”

黑玉赫仰著脸,索著她的吻,嗓音蕴含著沙哑,

“別理外头,疼疼夫君。”

蛇尾滑动,黑色的蛇身间或掀起锦被,露出被褥缝隙中,黑亮的蛇鳞。

纪长安却是推著他的肩膀,“夫君,她们说你中了,快些去看榜。”

黑玉赫脸上都是不耐,“不过就是个形式罢了,中了就中了,天大地大,现在夫人最大。”

他还是状元,意料之中,又在之外。

论起才学来,他与闻炎峰半斤八两,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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