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今天元锦萱还是没见到老爷。”

青衣掰著手指头,数元锦萱究竟入府几天了。

怎么数都数不明白。

纪长安躺在暖阁上,手里拿著一部竹简。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衣著宽鬆,仅仅只著一件单衣,

“这人一向自信,她这几天都见不著阿爹,想来耐心也快要用完了。”

纪淮被打发了去跪祠堂,整天不是跪著就是睡著。

元锦萱人在外院又进不来。

纵然她有再多的手段,也是白搭。

青衣高兴的说,“听说那个元锦萱把房里能砸的,全都砸了呢。”

纪长安依旧歪著身子看竹简,轻描淡写的说,

“那可都是顶顶值钱的瓶,让她赔。”

青衣使劲儿的点头,应声离开。

过了一会儿,黑色的蛇蜿蜒著粗大的蛇身,爬上了纪长安柔软的腰肢。

她一只手执著竹简,另一只手摸著蛇身,询问,

“明日就要入贡院了,还不早些休息?”

黑玉赫三角形的蛇脑袋,顺著衣襟往上爬。

暖橘的光落在蛇脑袋上,它的鳞片散发出玉泽。

黑玉赫的蛇信子吐出,“嘶嘶。”

蛇脑袋依旧游到了宝贝夫人的脖颈下。

见夫人的眼睛一直看著书简,黑玉赫换成了人声,

“你夫君的才华,你还信不过?”

纪长安觉得身上有点儿沉。

这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手丈量了一下蛇身。

黑玉赫的蛇身变大几个圈。

纪长安一直说不好黑玉赫的体型。

有时候它能变很大。

有时候身体最粗的部分,又只有她的胳膊粗。

它的身体重量上也是忽高忽低。

胳膊粗细的时候缠在纪长安的腰身上,她几乎感觉不出什么重量。

现在海碗那么的粗细,倒是同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差不多。

她的目光终於从竹简上挪开,低头看向在她胸前蜿蜒著蛇身黑蛇。

它似乎故意的,整条蛇身都在她的身上扭啊扭的。

纪长安察觉出一丝燥热感,她平息了一番心跳,一本正经的告诫黑玉赫,

“明日就要科考了,这是一件大事。”

“我自然替夫君忧心。”

她还挺紧张的,一直在翻阅黑玉赫平日里看的竹简。

这段时日无事可干,纪长安就会看看这些先贤圣人的手稿。

也算获益良多。

就是掐不准黑玉赫一条蛇,能考个什么名次。

状元她真的没有想过。

只要没有落榜就好。

但是纪长安也不想给黑玉赫太多的压力,所以她摸了摸黑玉赫在她怀里拱的蛇脑袋,

“其实不必考上状元,我也嫁你。”

黑玉赫的蛇信子,舔入衣襟。

纪长安心头的燥意更厉害了些,

“夫君,今晚不能......”

“平日里我纵著你便算了,今晚切要节制。”

又听黑玉赫说,

“元家的人今日给我下了份帖子,邀我去状元楼一敘。”

纪长安抚摸著蛇鳞的手一顿,她迷濛的眼神有了一瞬的清醒,

“元家的人给你下帖子?”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就算不出家门,纪长安也知道元家的人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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