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嫌贫爱富是人之常情。”

纪长安垂目,看著目瞪口呆的田怡萱,

“那么你为什么不隱忍下来,等著你的丈夫获得了权势与官位,也能带著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飞黄腾达?”

“你现在跑来闹腾,你又符合人之常情吗?”

瞧瞧人家双青曼,明明给闻夜松生了一对龙凤胎。

再怎么討厌纪长安,她都能忍下来。

一忍就忍了五六年。

不是纪长安戳破了闻欢和闻喜的真面目。

人家双青曼还打算忍到天长地久。

一直到现在,双青曼都没有当眾真正承认过,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骨肉。

田怡萱倒是猴急猴急的跑上来,挺著个肚子就喊要一家团聚。

“一家团聚?戳破我夫君的『真面目』,对你有什么好处?”

纪长安歪著头,笑著问,

“是能给你綾罗绸缎,还是能给你金齏玉鱠?”

田怡萱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她浑身发冷,在纪长安那泠泠目光注视下,所有骯脏的小心思,仿佛无所遁形。

一个不符合常理的闹腾。

超乎了田怡萱所阐述的逻辑。

田怡萱立即反应过来,她咬牙,

“因为我恨黑玉赫,他当初对我信誓旦旦,与我前月下。”

“他说过,考取功名后,会让我当状元夫人,我得不到所以我就要毁了他。”

不得不说,田怡萱的反应很快。

她很快推翻了自己先前的那一番说辞。

但纪长安表现得更不在乎了,她疑惑的看著田怡萱,

“你这个女人心思太歹毒了,我夫君是刨了你家祖坟吗?”

“你这不是还揣著我夫君的孩子?毁了我夫君,你將来靠什么生活?”

“你不是说你是一路討饭进的帝都城?那我夫君的名声毁了之后,你又打算討饭回去?”

田怡萱被纪长安的脑迴路给震惊了。

正常的姑娘家,发现自己被男人骗,难道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纪长安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

这反应跟主子预料的相差甚远。

纪长安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丫鬟们给她搬来的太师椅上。

她居高临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田怡萱,冷淡道:

“这样吧,你这不是快生了嘛,我让你留在府里,把孩子生下来。”

“到时候来个滴血认亲,看看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夫君的。”

“如果孩子不是我夫君的,那我就把你的孩子处理了,省得你一个女人以后带著个孩子,还得到处招摇撞骗。”

田怡萱的脸色更加苍白,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她是真的怀有了身孕。

正是因为真的身怀六甲,所以主子才让她找上纪府来。

做戏就要做全套,半真半假的谎言,才能真正的取信於人。

可是他们的目的是要让纪长安慌张啊。

主子要的就是逼著纪长安,在伤心绝望的情形下,自乱阵脚。

最后进入元家做妾。

怎么现在纪长安比她都还要淡定?

田怡萱咬著牙,“既然大小姐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我言尽於此。”

“就先告辞了。”

她得儘快的回去,问问主子下一步该怎么办?

可是纪长安慢条斯理道:

“不是说了嘛,你就留在纪家,把孩子生下来。”

“不,不必了。”

田怡萱肯定不能留在纪家。

她要起身,但青衣压著她的肩,她根本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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