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兰的价格提到了卖价的几十倍。

就问元家的人买不买吧。

不买他就要继续往下一个城去了。

要不是元家的人给他使绊子,把他拦在距离帝都城百里处。

这会儿他早就出了国境,赚得盆满钵满了。

所以商人就是无利不起早。

元家的人耽误了他赚钱,就必须给他把损失补回来。

元家气的跳脚。

元锦萱坐在屋子里,已经略显老態的脸上抹满了珍珠粉。

她阴沉著脸说,“那就钱去买,明天晚上我入宫之前,就要看到兰。”

元家家主为难的说,

“自从风雨楼垮了之后,纪家的其余铺子,生意都大不如前。”

“他们给我们的钱比以前都要少。”

元锦萱不以为意,

“偶尔一个月少一些银钱的进帐也没什么。”

“不必这样的斤斤计较,我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既这几个月短了银子,那就拿出以前的银钱来贴补就是。”

纪长安能有多大的本事,元锦萱又不是不知道。

废物一个。

从小到大,纪长安做什么事儿都做不好。

纪淮把家主之位让给纪长安,正是方便了元锦萱进一步掌控纪家。

现在不过是她的事情太多,抽不出空来细算纪家这几个月,到底有多少银钱,流向她的手里罢了。

绝对不止元家家主以为的那样少。

纪家的財富,她还不了解吗?

元家家主不再说话。

他从元锦萱做姑娘时候,住的那间院子里走出来。

开始吩咐元大郎去买兰。

“此事交给你,我最是放心,你比你弟弟做事稳妥多了。”

元大郎从文,但並不是一个手脚乾净的文臣。

因而与付大儒那一帮子清正文官,走得並不是很近。

加上怕元锦萱的身份暴露。

元家人与整个文官场都不太亲近。

元大郎便是元启宇的亲爹,他在户部任职,这些年来官职稳步上升。

比起一事无成的元二郎来说,元大郎好了不知多少。

他应下阿爹吩咐下来的事,当即带著银票及几名护卫,就疾驰出了帝都城。

条件都是之前谈好了的,兰商那边也留了兰家的人。

甚至兰都早已挑好。

只待元大郎带著银票,就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只要不出意外,明日一早,元大郎就能將兰送到元锦萱的手上。

赶得及晚宴时送给太后。

而元大郎一出门,监视著整个元家的斑,便將消息送到了纪长安面前。

纪长安正在书桌前写字,头都没抬,

“兰既然已经卖了出去,当然要让我们的买家赚钱才是。”

她不会只种一年的兰。

这位兰商的钱给的大方,谈生意的时候,都没跟纪长安压价。

纪长安说多少钱,兰商都应了。

所以这是长期的合作对象。

纪长安不会破坏兰商手里的兰。

但元家手里的兰,纪长安就不保证了。

她笑著写下一个“蛇”字,问腰上缠著的黑色蛇君,

“还是得劳烦你,帮我找个帮手了。”

蛇脑袋从她的小衣里钻出来,吐著蛇信子,懒懒的睁开血红色的竖瞳,

“嘶嘶。”

既要蛇儿跑,又不给蛇吃草。

天下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下一瞬,纪长安被蛇身绞过身子,腰靠上了书桌的边沿。

蛇尾钻入她腰间的裙衫系带。

纪长安顿时红了脸,握住钻入腰间系带里的蛇尾,羞恼道:

“不帮忙就算了,你別碰......”

她的身子往后仰,另一只手压在身后的宣纸上。

没一会儿,就脸颊通红,额头沁出一层汗,独自无力的倒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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