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让青衣上前安慰一下大小姐。

虽然她们傻乎乎的,並不知道大小姐是在难过什么。

但是大小姐平素里最疼爱青衣,待她们这一些下人也极好。

谁都不希望看到大小姐难过。

青衣扯了扯头上的髮带。

她上前两步,跪在大小姐的面前。

纪长安脸上掛著泪,將脸从双臂之中抬起来,充满了疑惑的看著青衣。

青衣酝酿了一下,突然扯著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奴婢的大小姐啊,啊啊啊,您不要再哭了,您乾脆把奴婢的皮给剥了吧。”

“奴婢就算被剥了皮,也不想看到大小姐这么伤心难过!”

纪长安微微的睁开哭红的美眸,她哭她的蛇君。

关青衣什么事?

她为什么要剥青衣的皮?

但青衣跪著上前两步,抱住了纪长安,伤心难过的大哭道:

“大小姐,奴婢真的真的不想看到大小姐难过,大小姐难过,奴婢也很难过的想死。”

她们虽然血是凉的,但她们爱戴大小姐的一颗心是热的。

赤衣等几个丫头也点头。

赤衣说,“奴婢们只想看到大小姐开开心心的。”

纪长安心中有著很酸楚的感动。

她抬手摸了摸青衣的头,脸上还掛著晶莹的泪珠,柔声的对青衣说,

“跟你们这些丫头有什么关係?”

“蛇君走了,它不要我了,我只难过我的。”

跪在地上的青衣拼命的摇头。

她拿著手指了指长廊的尽头,有些话没有命令,不敢说出口。

只能够拼命的暗示。

从这条长廊过去便是外院。

那里有一条通道,可以连接一座小院子。

那座小院子的门对外开,也能够从这座小院子经过长廊,进入到內院来。

而这座小院子,便是纪淮收留寒门学子,供他们读书生活的地方。

现如今,那个地方据说还住著两三个寒门学子。

以及那个今日刚刚进府的黑玉赫。

纪长安抬手,將青衣的手指压了下来。

她轻声地呵斥著,

“別轻易乱指,那地方不是我们能去的。”

纪长安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这些年她一直很有分寸感,不与那些寒门学子有任何的牵扯。

甚至连见都不见他们一面。

就是怕他们生出不该有的妄想来,乱了他们一颗积极向上的心。

“回去吧。”

纪长安红著眼眶,哽咽著起身,带著一眾丫头们回到她自己的院子里。

因为蛇君不见了,她也不想吃喝。

吩咐几个丫头们不要吵闹到她。

纪长安便回了自己的寢房。

她刚刚睡下,熟悉的失真感便席捲而来。

一个男人躺在了她的背后。

他从纪长安的背后,將她的身子拥入了怀中。

“你这身子还很弱,一整天不用膳食对身子不好。”

“起来稍微吃一些。”

男人有力的双臂,绕上了纪长安的腰身,將纪长安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突然挣扎的厉害,转身捶打著身后的妖孽,

“你別碰我!”

“你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要你,我要我的蛇君。”

她知道她所经歷的这种失真感。

虽然让她有一种越来越真实的感觉。

但是在现实之中,她只是睡著了。

她不管这个妖孽是谁,不管这个妖孽和蛇君是什么关係。

纪长安通通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探寻。

她只要蛇君。

男人似乎被惹恼了,翻身將纪长安压在身下,

“本君真是將你宠坏了,不用膳食,那就餵一餵本君。”

夫人是这天底下最难伺候的。

一会儿要男人,一会儿又要蛇。

他也搞不明白了。

先泄泄火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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