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喜喜养在纪长安的名下,也能顺理成章的成为嫡长女。

將来喜喜出嫁,就可以拿纪长安的私库当嫁妆。

这些东西,都是双青曼所给不了的。

闻母满意的点点头,

“就怕到时候纪长安有了自己的子嗣,会薄待欢欢和喜喜。”

纪长安嫁给闻夜松,不可能不会有自己的子嗣。

人都是帮著自己血亲的,就算纪长安待欢欢和喜喜宛若亲生。

可將来分纪家家產时,纪家都会偏向纪长安的血脉。

闻夜松哼了一声,理所当然的说,

“欢欢与我名义上只是叔侄关係,可却是我的骨肉,將来定然要继承我的一切。”

对闻夜松来说,纪家的,就是他的。

那到时候他要怎么安排他的財富分配,没有纪长安说话的份儿。

闻母满意的点头,“你心里有安排就好。”

“我现在只盼著你与纪长安儘快的把婚期定下,这样我心里悬了五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虽然当年纪夫人死遁之前,將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噹噹。

但是这么多年,纪长安一直端庄大方,举止有度。

丝毫没有为了闻夜松,乱了她千金大小姐的分寸。

闻母是过来人,一个女人如果爱上了一个男人,不可能会表现得如此冷静自持。

这是闻母唯一不放心的点。

闻夜松却並不担心这一点。

纪长安只是爱端著,她怎么可能不爱他?

不爱他,纪长安这种深闺贵女又能爱上谁?

双青曼一直低垂的眼眸抬起,温柔如水的说,

“不如我去看看王嬤嬤吧。”

“王嬤嬤是纪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儿,很得纪公的看重,她出了事儿,咱们家不出个人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闻母一脸讚扬的看著双青曼,

“你现在也懂事儿了。”

当年,闻母就一直很不喜欢双青曼。

这个女人进门之后没多久,她的大儿子便死於非命。

而在纪长安与闻夜松议亲之前,双青曼就勾引了年岁尚小的小叔子。

並且一举有了闻夜松的骨肉。

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闻家血脉的份儿上,闻母一直隱忍著双青曼,没有將双青曼卖了。

现在欢欢喜喜的年岁渐长,闻母瞧著双青曼的行事作风,也终於有了点儿做母亲的样子。

她对双青曼的不满,也稍稍少了些。

王嬤嬤说到底,只是纪家的下人,她过得再锦衣玉食,与闻母的身份都不对等。

闻母將来可是纪家的主子。

这件事双青曼出面最好了,既表达了对王嬤嬤的关切,又不失闻家的身份。

第二日,双青曼就打扮一新,牵著欢欢和喜喜到了纪府门口。

她不是第一次上纪府的门,纪府的下人也都认识她。

那些丫头亲亲热热的將双青曼迎入了纪府。

“添香姐姐正与人牙子说话呢,闻夫人请稍等。”

二等丫头们脸上带著笑,给双青曼盛上了最上等的香片茶,

“这是今年南边儿送上来的茶,闻夫人一会儿走时,带几斤回去给老太太喝。”

二等丫头隨意做著主意,丝毫没打算將这么点儿小事,稟告给主子的意思。

双青曼也不觉得有什么,笑著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说,

“大小姐才起,说今日没得空,还有人牙子要见,闻夫人还是下次再来。”

双青曼脸上的笑容瞬间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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