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吗？”傅斯夜轻声道。
“钟凯。一个月之前出狱的钟凯。服刑期间纪先生多次为他打点。姜青明的死，应该和他也脱不了关係。”
“不是他。”傅斯夜忽然开口，俊容闪过一丝阴霾。
“如果不是他，暂时也想不到有其他人。”楚绪听了，不禁疑惑。
傅斯夜静静的不说话，眉头紧锁不知在深思什么。可是他垂在身侧紧握的双拳，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这一切，不过归根於那个人，那个人的一己之私。
他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殿下？…”
楚绪对录音的事情並不知情，所以见傅斯夜阴沉的模样，心里不由一紧，生怕又因为自己没有调查清楚令傅斯夜心生不满。
他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有些焦灼。
“你去看看里面怎么样了。”
傅斯夜终於回答。
得到缓解的楚绪点了点头，隨即转身离开了。
傅斯夜独自站在窗前，心口仿佛被压了什么东西，令他有那么一刻喘不过气。
周身安静，他给寒清清拨通了电话。
浅浅几句，他就那么不自觉的，忽然朝电话那头的人说了那三个字。
掛完电话后，傅斯夜眉间的褶皱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加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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