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宝石的色泽鲜艷如血。
酒红色的连衣裙完美无瑕的勾勒出女子妖嬈丰满的曲线,浓密柔滑的黑色波浪长捲髮错落有致的披散在肩颈,点缀在精致锁骨间的红宝石项链流淌著淡淡的莹辉。
描绘著清雅淡妆的容顏妖艷嫵媚,女子低眸目光森冷的凝视著跌倒在地面上的容顏顏:“容小姐,这种被別人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滋味儿如何?是不是感觉很愤怒,很屈辱?”她暗暗使力,碾压著脚下的娇嫩肌肤。
“你,你这个贱人!”容顏顏狼狈不堪的抓住女子的脚腕,试图將自己被踩压在对方脚下的手背挣脱出来:“还不快抬起你的脚,狐狸精,你居然敢这样对待我,看我母亲知道以后怎样收拾你!”
妖艷女子闻言漫不经心的抚弄著华丽如同海藻一般的墨色长捲髮,朱唇微启间流露出既优雅又恶毒的话语:“呵……狐狸精。这句话我都不记得你们母女两个,从始至终都骂过我多少回了,你们两个不嫌腻烦,我还嫌弃脏了我的耳朵呢。”
刺目的青痕浮现在少女莹白细腻的手背上,精致的银色高跟鞋时轻时重的碾压过脚下的肌肤,光滑如镜的地砖上清晰的倒影出容顏顏痛苦不堪的神色。
“贱人,要不是你勾引我父亲,我的母亲怎么会那样对待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半点怨不得別人!”容顏顏猛然抬头瞪视著女子,刺骨的疼痛自手背上浸染在四肢百骸,令她面目狰狞间神情分外骇人。
少女尖利刻薄的言辞掷地有声的流转在静謐恬淡的服装店內,令周围几名看热闹的客人猝不及防间嚇了一跳,纷纷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隔著不远不近的距离,驻足探首观望著面前这幕好戏。
酒红色的包臀鱼尾裙摆勾勒出令人心驰神往的丰姿媚色,妖艷女子把玩著缠绕在指尖的一缕墨发,美目低垂间流露出深深的怨毒之意:“我勾引你父亲,我咎由自取?哈哈,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驀然加重了脚下的力道,银色高跟鞋毫不留情的狠狠碾过少女娇嫩的手背:“容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妖艷女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缓缓说出这样一句话后,目光森冷怨毒的凝视著脚下的容顏顏:“既然容小姐忘记了当年的事情,那不妨让我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出当年事情的真相!”
言即此处,她环顾了周围一圈,发现店內的客人们非但没有走,反而兴致勃勃的驻足在原地观望著她们,就连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和过往游玩的行人,亦是纷纷不由自主的围聚上前,堵在服装店的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瞧,这么多人都在看好戏,那我自然要拿出值得观看的亮点,才不会白白辜负各位的时间,以及容小姐和容夫人……当年对我的厚爱与照顾!”原本娇媚的声线在说到言辞末尾时,刻意著重了语气,流落到眾人耳畔时颇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无声感。
容顏顏扭曲狰狞的神色驀然凝滯了一瞬,隨即她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逃避妖艷女子森冷怨毒的目光,慌乱惊恐的情绪深深的浸染在姣好的容顏上,浅黄色的雪纺裙摆宛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层迭绽放。
她近乎是手脚並用的挣扎著,逃离著,明知是徒劳的却依旧在用另一只手紧紧攥握住妖艷女子的脚腕,试图解救出自己被踩在高跟鞋下的右手。
刺目的青痕隨著不断加重的力道愈发深刻,而同这青痕一样愈来愈深刻的,则是容顏顏悽厉惊恐的声线:“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当年的事情,你这个勾引別人丈夫的狐狸精,还不快住嘴,住嘴!”
原本嫵媚明丽的少女仿佛癲狂了一般,丝毫不顾地砖上的灰尘与脏污,狼狈不堪的扭动著身躯在上面滚来滚去:“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这个谎话连篇的狐狸精,贱人,贱人!”
“贱人……真正的贱人应该是你们才对!”妖艷女子身姿优雅的弯腰俯首,描绘的精致清丽的美目眨也不眨的盯住举止癲狂的容顏顏。
“若不是你们当年將我从医院的楼梯上推下去,我又怎么会流產,失去了原本应该降生於这世间的第一个孩子!”她目光怨毒的凝视著容顏顏惊恐慌乱的神色,声线由最初的娇媚驀然变换为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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