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粉色的樱花簌簌而落,仿若一场花雨般隨风洒落在樱花小径上。几只蓝尾白翼的雀鸟好奇的歪著头啄过洒落在羽翼上的花瓣,清雅的芬芳里掺杂著淡淡的微苦,令它们呆呆的吐掉后,舒展开羽翼停驻在樱花灼灼的枝头。

清越的鸟鸣声婉转的流淌在樱花小径上,南醉生抬眸望向距离校门不远处的几株垂柳,碧色的丝絛隨风舒展间,她透过纤柔的柳叶望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哥哥,是哥哥来接我了。”她难掩愉悦的舒展开如画的眉目,原本悠然的步履瞬间加快了不少。

西余生与常笑两人闻言惊讶的看向校门处,只见一辆外观辉宏,构造霸气的纯黑色『帝王』总统车,低调不失奢华的停靠在绿化带边缘。

倚靠在车门处的男人身形修长,黑色的长袖衬衫隨意挽在臂弯处,露出一段肌理紧实的小臂。虽然对方的容顏在如烟如霞的樱花雨下氤氳的朦朧不清,但是那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气质风华,仅需一眼便让人难以忘记。

能拥有与南醉生一样引人过目不忘的仙姿风华,且同样有著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度,无需细想便知道那名男人肯定是南浮生无疑。

作为轩市里排名第一的杰出青年,至今仍未娶妻的钻石单身汉,南浮生的风姿气度,容貌尊华自是完美无儔,不然如此,又怎会被眾多名流千金爭相抢夺著刊登在时尚周报的专人解说。

常笑见况游移不定的慢下脚步,侧目看向身旁的南醉生轻声问道:“既然你哥哥来接你了,要不要大家一起去预定的餐厅里吃顿饭?”她微蹙英丽的眉目,字里行间都流露出生怕怠慢南浮生的情绪:“正好今晚准备为你举行一个庆功宴,如果你哥哥肯赏面的话,一定会更热闹的。”

热闹个屁。

北浪生闻言在心里不动声色的骂道。

“可是我预定的那家餐厅,只有五个位置,没有预约的话是没办法添桌加位的。”轩逸的眉目微扬,他微眯起漂亮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常笑。

接收到少年投来的不善目光,常笑舒展开英丽流艷的容顏,高高扎起的马尾映衬著她爽朗的笑容,显得愈发英姿颯爽:“嘿,多大点事儿啊!直接把那家餐厅的预约推掉不就好了。”

清越的声线隨著春风落入耳畔,令北浪生原本就阴沉的目光变得愈发幽暗了:“那可是我上个星期便预定的位置,就算推掉了预约也不会返还订金。”

他看著常笑英丽的容顏,魅惑的桃花眼危险的眯起,原本清朗的声线逐渐变得低沉:“而且醉生的庆功宴我们几个为她庆祝就足够了,若是强行带上南浮生,谁知道他会不会感到很无趣?毕竟我们之间的年龄可是相差悬殊,在南浮生眼里我们这些不过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罢了。”

少年低沉的声线著意在『相差悬殊』上加重了语气,常笑闻言颇为无语的瞥了他一眼。

据她所知南浮生今年不过二十六岁,与她们这些高中生不过相差了十岁而已,哪里算的上『相差悬殊』?

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北浪生阴沉的脸色,与阴森的目光,常笑默默的低下头,仿佛突然对脚下的花花草草起了莫大的兴趣。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吃醋的男人惹不得。

不知不觉间早已走到樱花小径的尽头,南醉生与西余生两人听著他们之间的谈话,脚下步履匆匆间很快便来到含烟垂柳的校门处。错落有致的花坛摆放在校门两侧,穿花峡蝶在馥郁芬芳间飞舞翩躚。

一阵春风驀然自背后拂过,吹起南醉生原本倾泻在背后的墨羽长发。丝丝缕缕的墨色隨著薰染著樱花芬芳的春风被撩的凌乱又飘逸,映衬著本就空灵出尘的少女愈发仙姿縹緲。

“哥哥!”南醉生仿若一只萌动可爱的小鹿一般,难得拋弃了以往的矜贵优雅,一头扑向了站在车门处的男人。

“我在。”南浮生伸开双臂,转瞬间便將少女接了个满怀。

他抱住怀中的珍宝,俊美无儔的容顏浸染在阳光下,恍若天神降临在世间:“宝贝,有没有想哥哥?”

环抱住南浮生的双臂紧了紧,南醉生像只鸵鸟一样將小脑袋埋在男人温暖宽阔的胸膛:“想……”清灵婉转的声线透过衣物闷闷的传到耳畔,令南浮生愉悦的舒展开古雕刻画般的精致眉眼。

“还是这么爱撒娇。”他屈指在南醉生的额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温柔的笑意流淌在惊为天人的风华月貌里,流露出与生俱来的尊贵风华。

西余生与常笑两人站在原地痴痴的望著眼前这一幕,目光里皆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真挚纯稚的欣赏与倾慕。

俊美无儔的男人宛若天神降临,长身玉立在鎏金色的光束下,而他的怀中则是环抱著一名仙姿出尘的少女。儘管少女充满依恋的將小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前,但是半边如画的眉目依旧徐徐展现在黑色衬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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