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淙淙流水的箏音流淌在华丽的礼堂內,时而低沉婉转,时而冷涩凝弦,像极了江南姑娘在杏花微雨下执著伞,娉婷裊娜的款款行走在古色古香的小镇。

台下的学生们情不自禁的沉醉在这清越悠扬的曲调里,唯有北浪生几人依旧神色淡然的享用茶点,西余生还从背包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洗牌后均匀的铺散在柔白色的织锦桌旗上。

“来来来,我们几个打扑克吧,这古箏让她弹的像催眠曲一样,我都快要睡著了。”西余生动作熟稔的排出一列扑克牌,玉雪精致的容顏在璀璨灯光下流转出古灵精怪的神色:“我们用猜拳来决定谁先出牌。”

东梦生勾起薄唇噙著一抹浅淡的笑意,在几人纷纷伸出的石头剪刀布里,微不可察的落后半秒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变幻成胜利的一方:“你们两个输了,该轮到我和浪生定输贏了。”

“我去,从小到大在猜拳这方面我还从没输过,没想到今日遇见对手了,失敬失敬。”西余生不可思议的看著自己和常笑伸出布的掌心,坐在对面的东梦生与北浪生两人则是锋利的剪刀:“那好吧,该轮到你们两个之间pk了,可惜我还想夺得冠军先秀出一手好牌呢!”

栗色的微卷长发微微凌乱的披散在肩膀,精心编织的玫瑰花在右侧鬢角处熠熠生辉。

北浪生神態慵懒的倚靠在座椅上,低垂的桃花眼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眼角余光一直在关注著东梦生的出手动作:“三,二,一!”话音未落他迅速出手,依旧凌厉无匹的剪刀带著势不可挡的气息,撕裂了东梦生柔和的布。

“承让了梦生。”俊逸的眉目间勾勒出愉悦的弧度,北浪生微微挑眉后收回手,修长的双腿交迭间动作乾净利落的倒牌后,抽取出第一张牌。

修长好看的手掌呈现出柔和温润的掌心,东梦生低眸静静的注视了几秒后,隨即扬唇漫不经心的一笑。

不愧是轩市里赫赫有名的北小公子,在揣测人心这方面可谓是炉火纯青。

北浪生准確的抓住他心中的想法,断定自己不会再出同上把一样的剪刀,更不会出能被布柔和包裹的石头,所以他才会那么张扬肆意,且不假思索的迅速出了剪刀。

那锋利无匹,且凌厉囂张的行事风格,不愧是传承自北氏一族。

温润如玉的气质在璀璨灯光下清华隱熠,东梦生低垂了优美狭长的凤目,伸出手跟隨在北浪生身后抽取第二张纸牌时,在眼瞼处投下氤氳幽暗的剪影。

周围的同学们看到他们几人的娱乐方式,皆是难掩羡慕的流露出渴望的目光。奈何这是夺得主持人大赛冠军后,才能获得的集体荣誉,所以儘管对方在礼台下毫无遮掩的打牌猜拳,也没有学生会的人前去管理。

哪怕今日西余生摆好一桌麻將在新生典礼上搓牌,结果也依旧如此。一年九班在南醉生的荣誉光环笼罩下,早已是高一年部里,甚至可以说是在七月中学里,地位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常笑几人在一年九班独属的精致场地里肆意张扬的打著扑克,环绕在周围的编织花藤搭建出一派生机盎然,靡丽繁簇的欣荣景象。

芬芳馥郁的花瓣在精心挑选下皆是採取的清雅顏色,淡粉,浅紫,玉白,柔蓝,以及嫩黄等等淡雅繁丽的花朵绽放在编织的花藤上,清浅优雅的顏色错落有致的缠绵在一起,迤邐著梦幻温馨的童话风格。

俊秀的容顏在悬吊在礼堂中央的华丽水晶灯下,浸染著浮光跃金般的风华:“四个二,我贏了。”

优美狭长的凤目里隱含著清浅的笑意,东梦生展开手中仅剩下的四张纸牌,声线低磁又不失温润:“承让了各位,尤其是浪生。虽然在猜拳方面我比不过你,但是在打牌方面就算將別人的心理活动揣测的再深入,再准確,也是很难完全掌握局面的。”

点点清碎光影摇曳在温润的凤目里,俊秀的少年似笑非笑的看向轩逸的北浪生,含沙射影间意有所指。

儘管声线依旧温润如玉,低磁沉稳,可其中毫不掩饰的淡淡嘲讽就连常笑都能敏感的察觉到。

两名高一年部的学神居然在新生典礼上,因为打牌的事情而风云暗涌,唇枪舌剑,实在是令人惊嘆!一名是俊秀温润的学霸校草,另一名是俊逸瀟洒的风流校草,两者各有千秋,就连她都替南醉生感到难以抉择。

如果可以,真想把两名校草同时打包带回家。

那样的话,醉生一定会昼夜不分的感到幸福。

英丽流艷的眉目在幻想里流露出畏缩意淫的笑容,西余生默默的看向做在身侧的常笑,对方莫名其妙且猥琐万分的笑容令她不寒而慄,瑟瑟发抖:“常笑姐姐,该你洗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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