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四点。

万籟寂静,白天折腾够奴隶的黑曜石人,抱著酒桶或女人陷入梦乡。

沧海与伊塔文行省交匯的大湖,水波平静。

夜幕领的腐化军团,已经抵达。

“可恶的菲尔德,你们怎么跑这么快?”

风尘僕僕的小肥龙奥菲利,气得尾巴乱甩,她压低嗓音怒道:“我真该抓住时机,把你的伊塔文,腐化成一片灰雾。”

“你这不没捨得嘛。”菲尔德嘴角微扬,勾勾奥菲利的下巴,夸讚道,“干得好。”

“我侦查过了,黑曜石重兵驻扎的这片区域,是大湖水流最缓的位置。”

黑曜石人可不是瞎驻防。

阿诗娜精神抖擞地询问:“大人,我们现在还需要什么?”

“我们需要黑曜石的血!”

菲尔德大手一挥:“现在什么都不缺了,立刻强渡进攻。”

“是。”

此时,城墙塔楼的黑曜石哨兵,正打著哈欠,眼皮沉重地发颤。

他怀里抱著长枪,嘴里嚼著成癮物,来回走动,让自己不至於睡著。

“轮到你了,那女人还有口气。”另一名哨兵拎著长刀,从塔楼中走出,“那贱货竟然骂我,说什么会有人给她们报仇,笑死了。”

“没错,我们才是最勇猛无畏的战士。”

“无论是菲尔德还是狮鷲女皇,我们会征服他们。”

“爭取生个孩子,沧海行省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快乐的生活在此。”长刀士兵上前,拍拍战友的肩膀。

“当然!”

哨兵丟下长枪,哼著小曲就进了屋,还没来得及解开皮甲。

“等等,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长刀士兵眉头一皱,眯著眼睛往前走了两步。

“嗖~”

一流莹白色冰箭,宛如迅捷流光,极速射来,正中士兵面门。听得“噗”的烂响声,士兵的脑袋跟冰冻过的西瓜般,猛地爆开。

眼睁睁看著战友倒下,手持长枪的哨兵,浑身剧烈一颤,瞳孔瞬间收缩成针。

远处阻隔两省的流光大湖,竟然在夏天,冻成了冰!

数十头巨狼,口吐冰霜,將湖水冻结,无数甲骑踩著冰块渡河。

已经有不知道多少的,该死的夜幕领军队,暗渡过河了!

该死,前面的七八个明暗哨站、巡逻的蠢货们,都是瞎子吗?

持枪士兵连忙四下环顾,这才发现,远处的几处哨点,密布斑驳血跡,哪还有什么活人。

“敌...敌袭!”

士兵双腿酥软,差点栽倒在地上,急忙扯开嗓子,用带著哭腔的嘶哑嗓音大吼。

这一吼,仿佛信號般,塔楼的城墙,竟是翻上来一名斗气骑士!

身著甲冑,却还露著一条狼尾巴,袭击者是亚人。

“啊?”

黑曜石士兵还没来得及说话,那斗气骑士手中长刀,席捲恶风乾脆利落地斩下。

斗气长刀从他的左肩膀处,一路斜砍,又从右肾部斩出。

黏稠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泉般飆出,示警的黑曜石士兵死的不能再死。

“什么人?”

哨站內的士兵,刚提起裤子要站起身。

骑士提起死者的长枪,猛地飞搠过来,將对方的脖颈轰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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