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个採访。”

薛海回答一句,然后调侃她:“怎么,要下逐客令了?”

“不是不是!”滨边美波急忙摆手。

“我是想—如果1an桑不介意的话,可以住客房。”

说完这句话,她的耳朵都红透了。

薛海礼貌性反问一句:“方便吗?”

“很方便!”滨边美波点头,“客房一直空著,只要稍微布置一下房间就好了!我这就去帮你布置。”

她顿了顿,小声补充:“而且我还想多听听lan桑说说海外巡演的故事呀。”

薛海看著眼前这个既期待又害羞的霓虹妹妹,轻笑道:“那就打扰了。”

滨边美波立刻绽开笑容:“我这就去准备!”

看著她雀跃的背影,薛海不禁莞尔。

哎唷,屌噢。

今晚,似乎会是个有趣的夜晚“我来帮你吧。”薛海说。

“不用,我来帮你布置就好。”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

薛海也就没有上手,只是靠在客房的门框旁等候,这时就收到了来自新木优子的电话。

薛海看了眼来电显示,对正在铺床单的滨边美波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走到客厅接起电话,

在滨边美波看来这就是“梅开二度”;

“优子?”薛海压低声音。

“海君~”电话那头传来新木优子慵懒的声线,“演出太精彩了!我在电视前都看入迷了~”

薛海轻笑:“谢啦,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刚结束杂誌拍摄。”新木优子嘆了口气,“累死了,你现在在哪?庆功宴结束了吗?”

薛海警了眼客房方向,含糊其辞:“嗯,差不多。”

倒不是怕被新木优子知道。

主要是直白的说自己在滨边美波家里,要是被人听到还以为自己是在炫耀呢。

显得多没品啊?

薛海不是这种人噢。

新木优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差不多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嗯?在哪个美女家里吧?“

薛海哦吼一声,温柔笑道:“你的直觉还是这么准。”

“矣?!真的假的?”新木优子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谁啊?我认识吗?”

“可能认识吧。我不清楚你们霓虹的圈子啊,我只是外来人。”薛海故意卖关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让我猜猜~是狂赌之渊剧组的那位?“

“直接说嘛,你猜啊。”

“池田依来沙我肯定知道啊,这緋闻都那么火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说的当然是另外一位。”新木优子酸溜溜地说,“你探班的照片都快成热门话题了,滨边美波是吧?挺可爱的嘛~”

薛海能想像到她此刻著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吃醋了?”

“八嘎,才没有呢~”

新木优子拖长音调,“反正海君身边美女如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时,滨边美波正好从客房出来拿东西,听到薛海讲电话的声音,脚步顿了一下。

虽然听不清具体內容,但“优子”这个称呼和薛海温柔的语气让她心里莫名一紧。

“下次见面再补偿你。”薛海对著电话说:“可能是明天?后天也说不准。”

“说好了哦!”新木优子这才满意,“不过你要小心点,那位妹妹看起来单纯,能在娱乐圈混出头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薛海失笑:“你这是经验之谈?”

“当然啦!”新木优子理直气壮,“就像我,看起来天真无邪,其实可会撩人了~”

又聊了几句,薛海才掛断电话。

一转身,发现滨边美波站在不远处,手里拿著叠好的毛巾,表情有些微妙。

“是工作电话?”她试探著问。

“算是吧。”薛海把手机放回口袋,“一个朋友。”

滨边美波“哦”了一声,默默把毛巾递给他:“客房准备好了。浴室在那边,有新的洗漱用品。”

“谢谢。”

薛海接过毛巾,注意到她情绪低落:“怎么了?”

“没什么啊。”

滨边美波垂头丧气:“就是突然觉得,像lan桑这样优秀的人,一定有很多朋友吧。”

薛海直截了当的说:“刚才是新木优子,你应该听说过。”

滨边美波点头:“我知道,你们有緋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啊?”薛海意外,这个问题让他措手不及,不是因为別的,单纯是因为忘了。

他摇头,与其胡编乱造,不如实话实说,就两个字:“忘了。”

“啊?”这下轮到滨边美波懵了。

她又再问一句:“你们··很熟吗?”

薛海看著她吃醋的样子觉得有趣,故意逗她:“挺熟的,经常一起吃饭,再说了,都有緋闻了,怎么可能不熟啊?”

滨边美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天才小声说:“这样啊。”

她转身走向厨房:“我去给lan桑倒杯水。”

薛海跟在她身后,靠在厨房门框上:“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啊。”滨边美波背对著他,声音闷闷的,“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很普通,比不上新木桑那么时尚漂亮薛海轻笑:“ecuseme?你在开玩笑吗?你都长成这样了还自卑啊?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你就很可爱啊。”

“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滨边美波小声嘀咕,手里的玻璃杯捏得紧紧的。

薛海终於忍不住笑出声:“谁说的?”

“网上都这么说—”

滨边美波转过身,眼眶有点红,“而且新木桑身材那么好,又是模特。”

薛海走近一步,低头看著她:“所以呢?”

滨边美波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所以1an桑是不是更喜欢她那种类型的?“

“如果我说是呢?“薛海故意逗她。

滨边美波忽然和开大一样,心里赞著一股劲,爆气般说道:“那-那我也可以学!

薛海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学什么?“

“学怎么性感,学怎么,怎么撩人”滨边美波越说声音越小,脸已经红透了。

薛海当即明白。

她这是有点吃醋?

突然觉得可爱得要命。

薛海伸手抬起滨边美波的下巴:“不用学,我就感觉你性感又可爱啊。”

“为什么?真的假的?”滨边美波眨著眼,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

“真的啊。”薛海业身靠近,声音低沉,“你现在这样就並好。”

在滨边美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薛海的嘴唇已亜轻轻印了上来。

这个吻並轻,並柔,带著试探的意味。

滨边美波完全僵住了。

手上的水杯的更紧。

根本没有网上那些突然咔擦掉地上碎了的意思啊!

但薛海没有放开她,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一只手楼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

滨边美波终於反应过来,荐上眼晴,认真的回应著。

她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轻轻住了薛海的衣角。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滨边美波喘不过气来,薛海才稍稍退开。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

滨边美波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现在还觉得自己比不上別人吗?”薛海低声问,拇指轻轻摩她的脸颊。

滨边美波摇摇头,声音细若蚊吟:“ian桑——"

“嗯?”

“你你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薛海理直气壮:“因为你想让我亲。”

“我才没有!”滨边美波立刻否认,但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

薛海低笑:“那为什么我一靠近,你就闭上眼晴了?”

滨边美波顿时语塞,把脸埋进他胸口:“lan桑太狡猾了~"

薛海搂著她,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滨边美波才小声问:“an桑觉得我和新木桑,谁更好?”

薛海忍俊不禁:“这种问经我可不会回答。”

“为什么?”滨边美波抬起头,眼神委屈。

薛海故意拖长音调,“你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啊。”

滨边美波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很意,但又不敢再问,只好闷闷地说:“哦—"

薛海看著她吃醋的样子,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明天还要拍戏吧?”

滨边美波这才惊醒似的看了眼时间:“啊!已经这么晚了!”

她第一时间確实有些想要赶紧去休息的意思,但想了一下,不对啊,明天好像是休息,暂时不用拍戏,好笑的说:“明天不用拍戏啦,你刚刚这么突然,珠的我都忘记了———"

“哈哈哈,这样啊?”

“对啊,就是这样,我还得帮你去收拾床铺呢。”

亲一口,距离瞬间拉的更近了。

刚才都是用lan桑来称呼。

现在都直接用“你”来指待了。

薛海感觉这样反而更好,他楼著滨边美波的腰,暂时不让她走,一本正亜的问:“对了,你晚上半被子是觉得被窝乾爽舒服还是被窝潮湿舒服?”

“啊?当然是乾爽啊!怎么可能会有人觉得潮湿舒服?”

“噢~懂了,正合我意。”

薛海一把將她扛起来,朝著主臥走去。

“干嘛啊?还没收拾好呢~!”

“別收拾了,就睡主臥啊。”

“牙买呆,我们才认识没几天呢。”

“你不用担心这些问经,我会负责到底的。”

“红豆泥?”

"sure."

无论是哪个方面和又义上的到底。

薛海都会贯彻的彻彻底底。

滨边美波的“达”“牙买呆”只是客套一下,在正常暖昧期的时候,通常的不要都只是客套一下,当然——这个得看版本了,有些时候,既要又不要,可能会把你进去坐牢。

薛海就不用担心这个问经。

倒是臥室里隨著时间的变换,滨边美波说出口的词汇都让薛海大为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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