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崎纱夏作势要关门,“去找你的mina和momo吧。”

薛海用脚抵住门缝。

“她们不是你。”薛海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认真,“这首歌只適合你。”

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勾勒出他稜角分明的轮廓。

凑崎纱夏不得不承认,即使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依然该死的迷人。

就是这张脸,太具有迷惑性!

“五分钟。”凑崎纱夏最终让步,鬆开手转身走回房间,但没有关门,这是个微妙的信號。

薛海嘴角微微上扬,跟著她走进房间,套房里的灯都关著,只有床头一盏小灯散发著暖黄色的光。

床上凌乱不堪,枕头上有明显的泪痕,床头柜上堆满了用过的纸幣。

凑崎纱夏抱著膝盖坐在床角,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警惕地看著他。

“开始计时了。”凑崎纱夏故意冷著声音说。

薛海没有急著表演,他环顾四周,从茶几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递到她面前:“先喝点水,

你嗓子都哑了。”

这个出乎意料的体贴举动让凑崎纱夏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接过水瓶,抿了一小口,才意识到自已又被他的温柔攻势影响了。

“你到底唱不唱?”凑崎纱夏故意凶巴巴地说,但气势已经弱了一半。

薛海笑了笑,拖过一张椅子反著坐下,吉他横在身前。

“这首歌叫《几亿光年》。”薛海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为你而写。”

前奏响起,是一段温柔的旋律。

薛海的嗓音比平时低沉,带著一丝沙哑,唱出第一句歌词:“再一次就好,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吧,那本夏日日历到现在~”

凑崎纱夏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这首歌的旋律直击她的心灵,温柔中带著壮阔,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既遥远又亲近。

“听到我的心在破碎的声音,深刻体会到我有多么爱你~”

薛海唱到这句时,目光直视著凑崎纱夏的眼睛。

凑崎纱夏感到一阵心悸,不得不移开视线,但耳朵却竖得更高了。

副歌部分,薛海的声音变得更加深情,手指在琴弦上的动作也愈发流畅:

“daybyday,要用什么样的速度追赶才能再次与你相逢相伴的日常,活著的意义都是你让我知晓听我说,我一直在心里想著你你是否还能听到我的声音?

不停歌的每一天,是去见你的旅途请露出最映衬你的笑容,等待我

凑崎纱夏感到鼻子一酸。

这首歌太犯规了!

完美融合了她喜欢的j-pop风格和薛海特有的深情演绎。更可怕的是,歌词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每一句都戳中她內心最柔软的部分。

当薛海唱到第二段时,凑崎纱夏已经不知不觉放鬆了紧绷的身体。

凑崎纱夏抱著膝盖的手鬆开了,眼神也不再充满敌意,而是带著复杂的情绪,愤怒、伤心、留恋,还有无法掩饰的心动。

“未曾说出口的,內心的言语若是现在,我將如实说给你听无论时间如何流淌永远不会成为过去式的1loveyou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薛海轻轻按住琴弦止住余音。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五分钟到了。”薛海轻声说,但没有起身的意思。

凑崎纱夏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真的是为我写的?”

“嗯。”薛海点头,手指拨弄著琴弦,抬眼看向她,语气温柔:“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著要写这样一首歌,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

0moinotake的《几亿光年》確实是一首足够打动任何霓虹女孩的情歌,2024年霓虹音乐年榜的第三名,东京的大街小巷都放遍了。

凑崎纱夏咬了咬下唇:“那mina和momo呢?你也给她们写过歌吗?”

薛海轻笑:“没有,明知故问?”

放下吉他,薛海向前倾身,双手撑在床沿,“你是第一个。”

这是实话啊,他確实没给名並南和平井桃写过歌,因为不需要,嗯—如果说《群青》算的话,那確实是。

凑崎纱夏的眼睛又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愤怒:“你知道我最討厌你什么吗?”

薛海挑眉,“什么?”

“就是你总是知道怎么让我心软。”凑崎纱夏的声音带著哽咽。

薛海趁机单膝跪在床边,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我错了。”

海王会认错,女人魂会飘。

薛海的手掌轻轻摩著她的脸颊,与她对视,“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mina和momo那是另一回事。”

“什么叫另一回事?”凑崎纱夏想躲开他的手,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停留在原地,“你同时和我们三个交往,这算什么?”

薛海嘆了口气,眼神变得深邃:“就像我喜欢吃草莓,也喜欢蓝莓和芒果。”

这是个有些孩子气的比喻,薛海继续说:“每种水果都有独特的味道,我都喜欢,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不是水果!”凑崎纱夏气得捶了一下床垫,但力道明显减弱了。

“我知道。”薛海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是独一无二的sana,没有谁能代替你,就像我今天唱的歌,onlyonlyuuu~"

薛海看了看她的脸色,稍微顿了顿,又笑著补充道:“就像这首歌,只属於你一个人。”

凑崎纱夏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

这个认知让她一阵眩晕,薛海这个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男人,此刻正跪在她面前,说著最动人的情话。

这是她见过薛海最“伏低做小”的模样。

“那她们呢?”凑崎纱夏还是不甘心地问。

薛海没有迴避这个问题,坦率得近乎残忍:“我也喜欢她们啊,但我对你的感觉是不同的,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记得吗?”

这是事实。

凑崎纱夏確实是薛海在twice中第一个交往的成员,后来才陆续与名井南和平井桃发展出关係。

某种程度上,这个顺序確实给了她某种心理优势。

“骗子。”凑崎纱夏小声说,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愤怒,“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薛海笑了,知道危机已经过去,他拿起吉他,又弹了几个和弦,“但我是个只对你唱情歌的骗子,想再听一遍吗?”

凑崎纱夏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拒绝。

薛海权当默许,重新开始弹唱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温柔,眼神也更加专注。

当唱到“听我说,我一直在心里想著你~”这句时,凑崎纱夏不自觉地跟著轻轻哼唱起来。

sana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但薛海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第二遍结束后,薛海放下吉他,主动伸出手:“原谅我?”

薛海的眼神像只犯错的猫咪,带著討好的意味。

凑崎纱夏盯著他的手看了很久,最终嘆了口气,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我不知道——”凑崎纱夏小声说,“但我好像没办法真的恨你。”"

薛海立刻收紧手指,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他轻声说:“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那她们怎么办?”凑崎纱夏还是忍不住问。

薛海早有准备,他捏了捏凑崎纱夏的小手:“工作归工作,感情归感情,你们都是专业的偶像,不是吗?”

“我还是要时间想一想。”凑崎纱夏最终说,抽回了自己的手:“这首歌很好听,谢谢你。”

薛海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毕竟已经成功了不是?

薛海站起身,拿起吉他:“我理解。”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他温柔地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飞机。”

凑崎纱夏仍坐在床上,暖黄的灯光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

“晚安,sana。”

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凑崎纱夏呆坐了一会儿,突然抓起枕头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她知道自己又输了。

输给了薛海的才华,输给了他的温柔,输给了那首该死的、完美击中她软肋的情歌。

更糟糕的是,凑崎纱夏发现自己竟然又开始期待他下一次会“写”什么歌给她。

“这个混蛋..”凑崎纱夏喃喃自语,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今晚,她是睡不著了。

窗外,苏州的夜空开始泛起微微的亮光。

新年的第一天已经到来,而凑崎纱夏的心里,愤怒的坚冰已经融化成了复杂的暖流。

她拿起手机,给薛海发了条消息:“我很喜欢这首歌,新年快乐。

几乎是立刻,回復就来了:“为你而写的,当然是你的专属,新年快乐,我的sana。”

凑崎纱夏把手机按在胸口,闭上眼睛。

最后她“哼”了一声。

我原谅你了,但不等於我原谅那两个“坏女人”了哦!

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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