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轻笑:“不是给你点了梅酒吗?”

“我想尝尝你的嘛~”池田依来沙把酒杯放回茶几,双手环住薛海的脖子,“现在该尝尝別的了。”

她低头吻上来,还带著威士忌的醇香。

薛海的手抚上她的腰,浴幣的结轻易就被扯开,

池田依来沙揣西著分开一点距离,眼里闪著狡的光:“等等,我们不是买了新玩具吗?

她从沙发旁拿出之前买的袋子,哗啦一下倒出一堆东西一一猫耳发箍、毛绒尾巴、还有几样不可描述的用品。

“先戴这个?”池田依来沙拿起猫耳发箍晃了晃。

薛海挑眉:“你確定?”

“当然啦!”池田依来沙把发箍戴在头上,还故意“喵“了一声,“主人不喜欢吗?”

薛海一把將她拉近,咬著她耳朵说:“喜欢,但尾巴得我来帮你戴。”

池田依来沙红著脸转身,跪趴在沙发上。

薛海拿起那条毛绒尾巴,慢条斯理地研究著怎么固定。

“快点嘛。”池田依来沙不安分地扭了扭腰。

“急什么?”薛海故意拖长音调,“这不是在找位置吗?”

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摸来摸去,惹得池田依来沙一阵轻颤,

等尾巴终於固定好,抖抖沙已经软得像一滩水,回头瞪薛海的眼神都带著雾气。

“坏蛋。”

薛海俯身堵住她的抱怨,手握住那条毛绒尾巴轻轻一拉一一“哎呀。”池田依来沙惊叫一声,隨即咬住嘴唇,“你、你故意的!”

薛海低笑:“这才刚开始呢,大小姐。”

他一把將人抱起,走向臥室。

池田依来沙像树袋熊一样掛在他身上,猫耳蹭著他的下巴。

臥室的落地窗映出两人的身影,东京的夜景成了最好的背景板。

池田依来沙被放在床上时,尾巴还一晃一晃的。

“数到三就动真格的,准备好了吗?”

池田依来沙紧张地抓住床单:“等等,我还没一一“三。

吧薛海俯身吻她的后颈:“刚才谁说要玩到天亮的?”

“骗、骗你的啦!”

“晚了。”

薛海一把將她翻过来,摘掉那对歪歪扭扭的猫耳扔到一旁。

池田依来沙脸红的不像话,眼里泛著水光,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薛海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去。

这次没有玩具,没有角色扮演。

最终,抖抖沙瘫软在薛海的怀中。

“累了吗?”薛海拨开她汗湿的刘海。

池田依来沙有气无力地点头:“明知故问。”

薛海轻笑,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睡吧。”

池田依来沙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声嘟:“明天,还要!”

“你忘了,明天我走了。”

“早上啊!”

“早上?你一下都不让我歇吗?”

“你看你的样子,像是需要歇吗?”

“不需要吗?”

“不需要!”

薛海亲了亲她的发顶:“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窗外,东京的夜空开始飘起小雪,而室內的温度却持续升高,因为某个不安分的手又悄悄探进了被子里。

“喂,不是说睡觉吗?”

“是你先摸我的。”

“是你,我说是你就是你!”

抗议声被吻堵住,新一轮的战斗在雪夜的东京悄然展开。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新木优子还在发消息给薛海,昨晚的感觉毕生难忘,今天还想要。

只可惜,薛海忙得看不到消息。

真要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薛海只是回覆说年底来苏州可以见到,简单聊了一下,这事就糊弄过去了。

池田依来沙作为一个马匹饲养员是很称职。

大早上的就忙碌了起来。

文春的报导这个时候才在霓虹以外的地区掀起波澜,但態度和霓虹这边差不多。

女人都是慕强的一一薛海全方位都这么强,喜欢他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有些人甚至在想,如果我是薛海,我也一定专门找女明星,来圈子里要是不玩女明星,这还算什么男人?

大家要现实一点,海哥就是男人中的天花板、帅哥中的法拉利!!

不喜欢海哥?

那只有一句话一因为是下午的航班,所以池田依来沙还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午餐。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餐厅,餐桌上摆著几道精致的日式料理一一烤三文鱼、茶碗蒸、味增汤,还有一碗冒著热气的白米饭。

池田依来沙繫著围裙,头髮隨意地扎成马尾,脸上还沾著一点麵粉,她紧张地看著薛海夹起一块三文鱼送入口中。

“怎么样?”池田依来沙双手撑著桌面,身体微微前倾。

薛海细细咀嚼,眉头微。

池田依来沙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太咸了?还是烤过头了?”

薛海放下筷子,突然笑了:“骗你的,很好吃。”

“呀!!!”池田依来沙气得抓起抱枕砸他:“嚇死我了!我以为翻车了!”

薛海笑著接住抱枕,又夹了一块鱼肉:“真的不错,外皮酥脆,里面还很嫩,酱汁也调得刚好。”

池田依来沙这才鬆了口气,得意地扬起下巴:“当然啦,我可是特意跟妈妈学的!”

她绕到薛海身边坐下,留了一勺茶碗蒸递到他嘴边:“尝尝这个,我放了虾仁和香菇。”

薛海张口吃下,蒸蛋滑嫩鲜美,虾仁弹牙,確实很有水准。

“厉害。”他由衷地讚嘆,“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你以为我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吗?”池田依来沙撇嘴,“我在家经常自己做饭的好不好?”

薛海挑眉:“那昨天还带我去女僕咖啡厅?”

“那、那是情趣!”池田依来沙红著脸辩解,“而且我想让你体验一下秋叶原文化嘛!”

薛海低笑,又喝了一口味增汤。汤底醇厚,带著淡淡的鱼香气,豆腐切得方正,海带柔软却不烂,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

“这个汤—”

“怎么了?不好喝?”池田依来沙又紧张起来。

“好喝到我想把你绑回家当厨娘。”薛海一本正经地说。

池田依来沙噗一笑,眼晴弯成月牙:“想得美!我可是很贵的!”

“多贵?”薛海放下筷子,伸手揽住她的腰。

池田依来沙假装思考:“嗯———至少得每天夸我漂亮,每周带我去吃好吃的,还有——”

“还有什么?”

她突然凑近,在薛海耳边轻声说:“每天晚上都要像昨晚那样。”

薛海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池田依来沙被亲得晕乎乎的,直到闻到焦味才猛地推开他:“啊!我的玉子烧!”

她慌慌张张跑进厨房,可惜为时已晚一一锅里的玉子烧已经焦了一面。

“都怪你!”池田依来沙气鼓鼓地瞪著跟进来的薛海。

薛海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焦的我也吃。”

“不行!完美主义受不了这个!”池田依来沙把失败的玉子烧倒进垃圾桶,转身戳著薛海的胸口,“罚你洗碗!”

“遵命,大小姐。”薛海笑著敬了个礼。

池田依来沙重新打了鸡蛋,准备再做一份。薛海就靠在料理台边看她忙碌一一打蛋、调味、热锅、

倒油,动作嫻熟得像个小主妇。

“你经常做饭?”薛海问。

“嗯。”池田依来沙专注地盯著锅里的蛋液,“工作不忙的时候,我喜欢自己下厨。比外卖健康,

而且———”她顿了顿,“一个人吃饭太寂寞了。”

薛海沉默了一瞬,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髮,

“干嘛啦!我在煎蛋呢!”池田依来沙抗议,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新的玉子烧完美出锅,金黄鬆软,层层叠叠像个小枕头。池田依来沙小心地把它盛到盘子里,得意地展示给薛海看:“怎么样?”

薛海直接用手了一块塞进嘴里:“满分。”

“喂!要用筷子!”

“这样比较香。”

池田依来沙无奈地摇头,把玉子烧切成小块,又做了个简单的沙拉。两人终於重新坐回餐桌前,继续这顿迟来的午餐。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薛海问。

“高中吧。”池田依来沙回忆道,“妈妈工作忙,我就自已学著做。最开始只会煎蛋和煮泡麵,后来慢慢看食谱学的。”

她夹了一块玉子烧给薛海:“其实做饭挺解压的,尤其是揉麵团的时候。”

薛海想像了一下池田依来沙围著围裙揉面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下次—”薛海想了想,笑著说:“下次我来东京,你做蛋糕给我吃?”

池田依来沙眼晴一亮:“真的?什么时候?”

“嗯。”薛海点头,“不清楚哦,你要是打电话说特別想我的话,我应该就会来。”

“一言为定!”池田依来沙伸出小拇指,“拉鉤!”

薛海笑著勾住她的手指:“拉鉤。”

池田依来沙突然想到什么,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差点忘了这个!”

抖抖沙熟练地拉开拉环,递给薛海一罐:“乾杯?”

薛海接过,和她轻轻碰杯:“为了什么?”

池田依来沙想了想,笑著说:“为了——美味的午餐,和更美味的夜晚?”

薛海大笑,仰头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小麦果汁滑过喉咙,带著微微的苦涩和回甘,就像这个短暂的东京假日。

阳光正好,美食在桌,美人在侧。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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