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日,盼来一『道人』,其自称来自钟南山,实则是文殊菩萨之坐骑青毛狮也。”

胡玉玉听闻此言,瞪目结舌,惊道:“这文殊菩萨与国王之私人恩怨,

怎会牵扯至灵山与乌鸡国之间?天庭玉帝文为何会准许滴雨不降,岂非有失公道?岂不是会殃及无辜么?”

受清亦觉其中不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心中虽觉此事不妥,却不敢轻易议论天庭是非,只得默默闭口不言。

江流儿接著道:“佛祖遣青毛狮下凡,命其將乌鸡国国王推入井中,使那国王在井中浸泡三年之久,以报那一饮一啄之仇。”

『而后,又命青毛狮化作国王模样,呼风唤雨,施展神通,使这乌鸡国重归风调雨顺、五穀丰登之景。”

“如今那一饮一啄之仇已然得报,乌鸡国大旱之祸亦已消解。佛祖仍欲將乌鸡国国王收归灵山,遂遣夜游神暗中相助,使国王託梦於我,欲令我助其魂归肉身,得以死而復生。”

“此番举动,亦可算作我等西行路上一桩劫难。至於究竟是先有此事,

方有劫难;还是需有劫难,方有此事?恐唯佛祖知晓。”

江流儿言辞之间,虽面无波澜,然其心中却並不平静。

如暗流涌动,似波涛汹涌。

八戒闻言,心中暗惊,忙吞唾沫,低声窃语道:“师父,如此说来,皆是乌鸡国国王之过。他既已受罚,因果便已圆满,此事便可作罢。毕竟那大旱之灾,也已由青毛狮调节回来,不是吗?”

江流儿一警,道:“八戒,你岂可忽略那大旱三年间所丧之生灵?况且,此事最初便是由你提起。”

八戒闻言,慌忙拜倒,道:“师父,我错矣!徒儿只是纯为师父著想,

盖因此事牵扯甚广,恐难善了。”"

“师父若欲与佛祖、玉帝讲理,又岂能讲得过?他们便是天理也!”

八戒生怕江流儿念起紧箍咒,此刻已是豁出去,言辞之间,再无顾忌,

江流儿转而问黑熊精道:“乌鸡国土地公公曾言,大旱三年,丧生多少人命?”

黑熊精老实答道:“约有二十几万人。”

江流儿嘆道:“二十几万人,整个乌鸡国又有多少百姓?”

黑熊精道:“好似有一百多万。”

江流儿闻言,再嘆一口气,道:“若將这些亡魂掷入长江,恐能截断江流;若给妖怪吞食,足以撑死十几个妖王。”

“如今却因那旱灾,皆成了满地枯骨,何其悲哉!”

黑熊精闻言,不敢声,只觉师父胸中定已怒火中烧。

八戒懦懦低头,心中觉得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小白龙闷头吃草,心中茫然无措。

奎木狼面色呆滯,只觉自己好似踏上了贼船。

大圣却觉得如今的师父与自己当年有点像。

胡玉玉咬牙切齿道:“恩公,他们好坏!怎可如此轻视凡间人命?”

江流儿闻言,沉吟片刻,道:“或许,在他们眼中,凡人与他们並非同类,甚至並非同一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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