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迅速以长枪大盾和硬弩结阵,试图阻挡骑兵的反推。

而浮桥上面则迅速向前架设,北岸则不断的准备了战车和鹿角,准备通过浮桥运到南岸巩固阵地。

但梁军的骑兵已经列好阵型了,在一里之外开始发起衝击。

汉军水师虽然已经草草列队,但远称不上阵型坚固,都督黄瑕大吼道:“陛下就在北岸看著我们,一步都不能退,给我顶住!”

数千梁军骑兵分批次的冲向了南岸汉军的临时结阵。

骑兵纵马奔驰,那种千军万马迎面而来的压迫感此刻只有汉军水师的士卒们知道,但能被挑选作为先登队伍的,也都是精锐士卒,此刻第一排的士卒全都用身体顶看盾牌,身后的士卒则把长枪架在盾牌上。

战马的铁蹄踩踏著大地,如同闷雷,滚滚而来。

而身后的数百弩手也在敌军骑兵进入到射程之后,扣下弩机,数百弩箭直射迎面奔涌而来的骑兵。

这种强弩是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的,申胃可以防御箭矢不假,但这是要看距离的,双方只有几十步的密集赞射,还是能给披甲骑兵造成伤害。

因此当即就有数十个骑兵和战马被箭矢射中,或是骑兵落马,或是战马跌倒失去了衝击力,有的还会绊倒后来的骑兵。

但因为距离太近了,后面的骑兵已经衝上来了,撞上了汉军的步阵。

一瞬间,长枪刺穿身体,战马撞上盾牌,马类断裂,盔甲碰撞...这些所有的和声奏响了悲鸣之曲。

北岸督战的王昌很冷静的看著这一幕,另一处督战的刘敦则是不断催促,快点,再快点!

终於浮桥最后的几十步终於架设完成了。

北岸的战车、鹿角、还有排著队的精锐甲士们,通过六座浮桥迅速的向著南岸涌了过去。

而南岸的汉军水师结成的步阵,在经歷了第一轮的衝击过后,已经变得残缺不全,而后面的士卒则立马衝上去补上缺口,前死后继,保持阵型的防御面。

梁军將领韩林亲自带队蹈阵,希望能够將汉军的堵在渭水边上,让他们上不了岸。

数千骑兵轮番衝击,但汉军水师则依旧前赴后继,视死如归,在付出了数百士卒阵亡的代价,硬是抗住了对方的骑兵三个批次的衝击。

给身后的右军队伍伍爭取了时间。

右屯卫和左驍卫的精锐甲士三千人迅速登上了南岸,並立即结阵而在他们的后面则用船只和浮桥不断的运送而来的战车和鹿角。

一直在高台上观战的袁凤举在心里暗嘆了一声,他知道会这个结果。

即便没有大船的强大运力,刘絳还是会想办法把战车和申士送到南岸来。

当年的渡河之战,三千长水选锋就是凭藉看战车和快速列阵,用强弓硬弩大量杀伤冲阵的骑兵。

如今战术其实还是那个战术,只不过有些变化,因地制宜。

没冲烂第一波汉军的阵型,让他们在南岸立足了,其实也就相当於“御敌渭水之北”的战略失败了。

接下来,是决战渭水之南,还是关起门来守长安?

罢了,让李承信这个皇帝去头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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