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军阵中杀了个六进六出,因为其手持一桿黑色大,军中皆称呼其为“黑矛公”。
目睹其英勇表现的李承嗣在战后封其为“黑矛將军”
大战一直持续到傍晚,双方才各自收兵回营。
这一仗西军凭藉的是兵力雄厚,东军则是士气高昂,將领经验丰富,双方由此战成平手。
转过天,李承嗣继续出兵作战,这次他让薛不疑带大军十万为正兵,自率五万精锐在后,李承信率统率骑兵为策应。
刘絳正准备出营作战的时候,突然起了大风,还刮断了他的大旗。
主帅大旗刮断了,刘絳当即命令各部坚守不出。
这还打什么打。
他虽然来自现代社会,但其实他也挺迷信的,对於这种明显是不好的兆头,干嘛还要头铁出去干架?
西军见到东军不出营,薛不疑在请示之后直接率军攻打东军营垒。
刘絳见到这种情形,也是气极反笑,脸给多了吧?
於是命人打开营门,推出床弩,配合这强弓硬弩万箭齐发,给正准备衝进去的西军直接射的哀豪遍地。
特別是床弩上发射的羽予,威力强大,往往能洞穿五六人。
西军在箭雨之下损失了千余人,刘絳见到西军被射退之后又命毛伏虎和侯莫陈寧率精锐骑兵出击,两人各率数百骑,冲入西军阵中。
若不是李承信及时率领骑兵从侧翼奔袭而来,刘絳担心两人有失急忙发信號撤兵,西军可能就要遭受一场败绩了。
饶是如此,西军在这一日也不小的折损,对士气打击不小。
李承嗣见状,也不再主动出击了。双方又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李承信倒是很想出战,但都被李承嗣压下来了。
而东军也在八月入秋之后,不得不收兵。
因为刘絳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常年身强体壮的他,这次生病了。
他自已感觉,可能是疟疾。发烧,头晕。他不得不把右翊卫大將军普国公韩智积从北岸叫过来,命他主持大局,率军徐徐后撤,自己则渡河回到河內休养。
这或许是西军唯一的机会,如果这时候西军倾力来攻,或许能够从东军取得一场胜利。
但很可惜,东军在撤退之时,虽然表现的有些慌乱,毕竟刘絳不在。
但这却被李承嗣视为刘絳的诱敌之计,按住了李承信不让他出击,愣是错过了这个最佳的击败东军的良机。
等到李承嗣得到消息,说是刘絳生病,回到河內怀县休养,东军因此全军北撤,只留下王昌镇守河桥南城之后,这才扼腕嘆息,错失良机。
刘絳在河內生病的消息,在东朝內部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这个时候一旦涉及到病重需要臥床不起的,后面很可能就是人没了。
而刘絳的地位又太过特殊,他是东朝的权臣,但却没那么根深蒂固,他掌握的是军权。
凭藉的是他多年以来建立的威望,以及遍布军中的旧部和姻亲。
一旦他出现了意外,东朝很难有一个人能够凭藉自己的威望压服眾人,因为这些军头们目前只认刘絳。
邮城方面听说之后,刘济安直接扔下鄴城的防务跑到河內探视父亲的病情。
半个月,刘絳才逐渐好起来。
臥床这半个月,刘絳也想了很多,他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什么死,怎么死,这件事即便是他,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他四十七岁了,虽然一向身体康健,但现在需要考虑接班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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