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如愿闻言,笑得很开朗。

瞅见没有,刘大红这小子,外甥都调教的这么会说话,

李如愿虽然很欣赏徐道护,但也不是就非得给他留下,这要换別人,李峻张口要人他是肯定不会驳这个面子,但刘絳不同,方镇大將,且就坐镇长安。

李峻又是他儿子,是有资格继承大宝,且支持者眾多的皇子,两人关係本来就很不错,再继续加深两人之间的联繫,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但是他难得的为太子考虑了一下。

徐道护却没想那么多,但他记得阿舅的嘱託,到了陛下身边,只需要记得一个忠字就够了。

不管谁拉拢,谁示好,你们羽林郎是天子的亲军近侍,一定要记得忠於陛下。

別人不用管,受了欺负就打回去!不用管他是谁家的!

所以在来到洛阳的这几个月里,徐道护和表兄刘敦一直不怎么钻营,该当值当值,该练武练武,该读书读书,同僚之间相处得来就相处,相处不来该干就干。

就连顶头上司,散骑常侍兼羽林中郎將韩智略都对这俩人有点头疼。

不过让韩智略头疼的也不止这两个,应该说几百个羽林郎就没几个省油的灯。

都是勛贵和宗室子弟,这个爷爷是三公,那个爹是大將军,全都是关係户。

所以韩智略对於这些人这些事就秉持一个原则,秉公办理就完事了,谁的关係都不用看。

因为我背后是皇帝。

散场之后,所有羽林郎也都被放了假,徐道护和刘敦两人一起回了刘絳在洛阳的宅邸,还邀请了毛弘业、张茂、李安上等几个关係不错的一起聚了聚。

几个年轻人喝了一通之后,也是说起这些羽林郎之间的一些事,比如谁给谁使绊子,谁相中了谁的妹妹,谁跟谁的关係好,谁又眼高於低这次演武却一无所获..

大抵跟关係好的同学小聚的时候差不多。

喝了大半下午,眾人陆续离去,家里就剩下刘敦和徐道护这小哥俩,刘敦这才说起悄悄话。

“今天在陛下面前,我真是替你捏了把汗,你也真是敢说啊,你真不知道陇西王跟叔父关係很亲近?”

徐道护道:“表兄,陇西王和阿舅是莫逆之交,这点谁都知道,陛下更知道,所以我才特意说那些话的。”

刘敦闻言,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他嘴又说不清。

“放心,陇西王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们计较的。这些小事都不必在意,其实陇西王说让我去他府中做事的时候,我是真动心了,阿舅说,这天下用兵,陇西王是当世之大家,若能跟他学些皮毛,都够你我受用终身了。”

刘敦闻言皱眉道:“那陛下问你,你为何?”

徐道护听到这,有些无语,这表兄也算是练武奇才了,天生神力,但这脑子是真有点.

在陛下面前,还有咱们选择的余地?

“正如表兄你说的,陇西王跟叔父关係亲近,又都是镇守一方的大將,

我一个小小的羽林郎,陇西王张了口,陛下在在乎我什么看法吗?你当真以为陛下让我选呢?”

刘敦闻言,一脸的恍然大悟,不是这点事,这么深奥吗?陛下和陇西王不是亲父子吗?

还用搞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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