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姐姐一家的时候,刘絳是单纯的开心的。一下子多了个大爷,还有个亲大哥,还有一堆堂兄弟,还有母亲那边的亲戚,刘絳就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了。

他也很担心自己会给这些家人带来些不好的影响.:.不过只是片刻之后他就想看了,真是一家人,那就得福祸与共吧。

因为这亲缘是真的,没法否认。这年头能找回亲人,无论如何都是值得高兴的事。

聊了一下午过去,这亲戚算是认瓷实了。刘絳还让舅舅和大哥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刘济安。

吕昭辅看了看刘济安,也不知道是他真会开点啥,还是隨口夸的,反正就是四个字,“贵不可言”

刘絳急忙岔开话题,说晚上设宴,要跟舅舅和兄长一醉方休...头上冷汗差点出来,他当时眼神就看向了卢智宪。

卢智宪只是因为儿子受到称讚喜笑顏开,对待刚认的舅舅和兄长也很热情,

並没有因为如今刘絳身份不同,以及皇后侄女的身份就端著架子。

总而言之,在没有利益衝突的情况下,多了几个亲戚总是好事。

这年头,干点啥事都得有靠得住的自己人。这个自己人可以是旧部,是儿子,是同乡,是族人,是兄弟,是一起做过一些事的人.:.没人靠自己就能成事。

刘絳这么多年,上靠李如愿提携,下靠周达、魏兰因、韩桃芳等人襄助,如今多了许多血脉相连的族人,摊子也就是大一点铺。

当然,眼下刘絳也不会上来就要给舅舅和兄长安排工作,没这么急的。

而且两人孤身前来,没拖家带口,其实说明这趟就是认亲。並没有考虑说就一定要刘絳给他们安排什么。

吕家和刘家日子都说的过去。也不说就上门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就看著刘逢吉这体型和手上的老茧,这就不是一般人,应该有点能耐的。

第二天,刘絳去淮南右营选拔骑军军官,让刘逢吉一起去了。

新组建的骑兵,共有一千五百人,虽然有一千七百多匹马,但不能可丁可卵,还是要留些一些资源冗余,用以训练和备用。

楚州这些將领之中,有骑兵作战经验,並且能够统御骑兵的,有胡堂,也就是老胡这个鲜卑人,骑兵不用说了,二十年前就干这个的。

新任淮州司马裴泯,这是北地將门,闻喜裴氏,自幼练习骑射,精通骑兵战术和训练方法,这都是家传的学问。

淮南右营的两个军副,郭敬则、张破胡。这两人之前带著几十號人在中原为流寇,也是擅长骑射马战的,並且头脑十分灵活,不然也没法从中原河北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落网,这都是本事。

选拔骑军的军官,最少得会骑马,有勇力。

郭敬则和张破胡两人的带领的小队伍就不用说,那是全员骑兵的,其余的会骑马的可就不多了。

刘絳一到了营里,就看见裴泯在炫耀自己的骑射水平,能够驰射的时候,左右开弓,所发六箭,皆命中靶心。

顿时引起一眾叫好声。

刘絳隨口问道:“大哥会骑射吗?”

刘逢吉摇了摇头,“骑射,我並不擅长...”

“那大哥擅长何种武艺?”

“我善用马,青州军中未逢敌手。”

刘絳听了这话直接侧过头去看兄长,刘逢吉则好像说了很平常的话,波澜不惊。

这要不是吹牛逼,那就真的高人风范了。

这年头用马的大將可太多了,北朝的张善均、李熊心、段元杰,南朝的毛襄、李峻、张季布...这都是刘絳耳熟能详的用高手。

这刘老大是不是真有两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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