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通儒听了之后连忙点头,见到刘絳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也有些疑惑,“彭城公你...』
“没事,张老兄这边多上心,小心防备著...你这里靠近东侧的第一排帐篷,全都清空,士卒全都挪到后面去,等我消息..."
说罢刘絳转身就回了尤来山北麓自己的营里,同时命人召集桓再虞、到燕明、羊悼过来议事。
“赵军今日渡河,因为有骑兵警备,我军无法出击阻拦,赵军刚渡河,南岸的营垒必然不会太坚固,原本这是我们的机会,可以夜袭,但我今日视察齐郡义军大营,营垒柵栏入地很浅,差不多一推就倒,就更不经不住战马拖拽,但今日赵军却没有直接出击,我判断赵军可能是打著夜袭的盘算..”
桓再虞拱手道:“刘使君所言,我二人也在营里商议过,原本还想著向您请命夜袭,如此说来,怕是要防备北军夜袭了..:”
刘絳闻言也笑道:“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哈。”
羊怀也一副心下瞭然的模样,夜袭?南朝军队的传统战术了,现在北军要夜袭南军?
“如此说来,使君打算设伏於齐郡大营,等候北郡夜袭..."
“正是如此,齐郡义军疏於训练,战事经歷的也少,装备军械也差,因此需要各部派出能够夜间视物的精锐,就三百人好了,设伏在齐郡大营的帐篷里,诸位以为如何?”
“就依刘使君之言。”
“使君既言,我等谨受命。”
羊怀和桓再虞先后应道,领命之后,全都各自回营挑选精锐,准备夜袭...是反夜袭的事情。
渡河的赵军这边,早就开始仔细观察楚军各部的营垒设置,同时也发现了楚军现在的漏洞。
也就是齐郡义军,王道之和张通儒所部。就看这营垒设置,一看这队伍就不可能是强军。
斥候回报之后,段安平立即召集了南渡各部的將领,刘杲、赫连平、孙叔烈等人。
“这些齐郡叛军,从军不久,必不如楚贼诸部精悍,若是白日强攻,楚贼各部必往救之,即便能破其营,也要在营垒之內与楚军近战,不如趁夜袭击,届时夜间,楚贼各部震动,必无救援之心.”
段安平的提议,很快得到了刘杲等人的认同。並且夜袭只是出动少量精锐,作战成本极低,但若是能够成功,收益却可能高的嚇人。
前不久赵军堆积的木材就被楚军夜袭火烧了,现在想要打造攻城器械还需要重新砍伐运送木头。
双方在夜袭这件事上再度不谋而合了,
刘絳从牙兵队伍抽调了一百人,让何统率,又从曹虎为军主的流民军里精选了一百精锐。由曹虎从弟曹文振统率。王其彪军抽调一百人,由其部校尉统率。
入夜之前,这三百人被带队的校尉集结起来,刘絳又带了十个亲卫,冯元静、冯灵官,是冯抗的侄子和儿子,陈序、陈昂,这俩人是流民帅陈显贵的儿子,李兵车,流民帅李坚诚的兄弟...还有钟离豪强酈氏的子弟酈飞等。
个顶个都是武艺精湛的棒小伙。这年头世家弟子未必会习武,但豪强、武家的子弟,基本都会自幼练习武艺,骑射。同时也因为饮食能够得到保障,所以各个都有个好身体。
刘絳有时候都不明白,陆家那下人伙食还真不算差,不然自己是怎么长得这么高大的?
周达有时候多给他吃食也是关键因素,除此之外,可能就是老胡经常给他吃餵马的盐炒豆子了吧让人帮著把自己这身明光大鎧披掛上,各处绑带该紧的紧,该松的松。
手中拎著一支长柄骨朵,看著营门前列队的一眾精锐。一摆手三百锐士出动。其他两部也早就准备完毕,在预定地点等待了。
三部合计九百人,全都进入了齐郡大营的帐篷里,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睡觉,养精蓄锐但是身上的甲胃不能脱。
赵军大营,六百精锐赵军被集合起来,所有士卒都要咬著一根木棍,以免口中发出声音而暴露了位置,队伍在黑夜之中前进,没有一点光亮。战马马蹄都被包裹起来。
带队的赵军將领是镇兵出身的孙叔烈,以及左卫將军匈奴人刘果。
两人一前一后,带著队伍摸到了赵军大营附近。浑然不知道这次夜袭又被预判到了。
黑夜,很安静。几支鉤锁掛在柵栏上,隨著战马发力,直接拖拽了一大片木柵倒下。
赵军士卒从缺口处杀进了楚营,等待他们的是九百全副武装的精锐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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