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呢?
刘絳对於这种语言基本是不在乎了,没所谓。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日后能见几次?吵起来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个小辈,怎么都不占理宴席散了之后,李峻倒是过来开解了几句,刘絳则是一笑了之,压根不在意。
“兄长好意兄弟我明白,叔父的话也是为我好,怕我年少轻狂误了大事..:”
李峻见到刘絳心胸开阔也放下心来,“大红不在意就好,叔父这人气量小了些,但人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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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放心,我都明白...”
首先两人没有过节,也没仇,对方还是长辈,说几句就说几句了,不遭人嫉是庸才。
想到这,刘絳还觉得还挺不错啊,呵呵呵自己都是可以被人嫉妒的那一掛了。
反倒是李如慈在散了之后被李如愿叫过来,好一顿谈心。
“如慈,我知道你对大红有些意见,你是觉得为兄我赏罚不公吗?”
李如慈闻言连忙摇头道:“不是兄长...我..."
“如慈啊,你我是血亲兄弟,我们兄弟十三人,如今只剩下你我,还有如怠,如怠身体又不好,寿春是我李氏起家的根本之地,让你镇守这里,你莫不是怪为兄不让你去建鄴享福?”
“兄长,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我自然知道轻重,只是这刘大红一介小儿..:”
“哈哈哈,如慈,这天下早晚是咱们李氏的,你跟他计较些什么?且这孩子对我有救命之恩。
李如愿这句话一扔出来,李如慈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如慈,今日这里为兄与你说话,並非是责怪你,大红是小辈,你是长辈,说他几句也只有他受的,但如慈啊,咱们是血亲兄弟,有些话为兄一定要跟你说清楚,家宴上你是长辈,但平素里,
淮州和楚州相邻,公务往来,你却不可仗著自己是长辈就颐指气使..."
“这兄长放心,我就是...嘴上说几句牢骚话,万不敢因私废公,您说的是..."
私下里敲打了一番兄弟李如慈,李如愿又命人把刘絳叫了过来,想要安抚义子的情绪。
刘絳这边却当即表示,义父您不必这么客气,都是自家人,长辈说什么咱还能放心上?您放心,这点事我都没在意。
刘大红表现的非常磊落,说过之后,李如愿也就不再纠结这些事情,於是又问了他接下来在楚州有什么打算,刘絳也就把接下来推行屯田,和训练新军,招募安抚流民等打算说了说。
至於税赋问题,刘絳也直言自己打算交给长史卫仲升处理。这些东西他不懂。
毕竟年轻,从军满打满算也就是三年多,指望他军政兼通也不现实。
李如愿对这些军头出身的刺史,要求也不高,控制住军队,保持稳定就行,他也明白手下这些丘八是什么德行,刘絳这都算好的了。
最少还知道搞屯田,解决军队的口粮问题的同时也恢復一下地方的民生,军队的纪律也约束的不错,甚至可以跟他亲自统率的北府军相提並论。
有几个淮州老人出身的刺史,那现在跟桓家王爷当政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可劲的捞钱,军纪也不成样子。这次北伐被他抓到机会也收拾了几个人。
李如愿知道这种情况,但也没办法,只能睁只眼闭一只眼。都是从跟他鞍前马后多年的老人,
也是目前维繫李氏集团的重要基石,不可能追究的太细,
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那就不能动。不然人心就容易散了,当初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上跟著你清君侧的,说是清君侧,那就是造反。要是输了那是要被夷三族的。
现在都是身居要职,有些富贵迷人眼了。
想到这里,李如愿也是决定了,该给的奖赏要奖赏,该敲打也是得敲打敲打。
这天下,还没到手呢。不能放任他们胡来。
好在年轻一辈几个人,李煦、李衡、李峻、袁凤举、刘絳,都已经是很可靠的国之柱石了。
可以放心的任用,委之以重任...唯一让李如愿纠结的,大概就是二女婿萧鞅了。
出身名门,才华出眾,器量过人,不像是池中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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