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另一只手盪到了幽灵船上。

运送完后,亨利让米科西里尔返回两金幣號。

在这儿损失两名大將,对亨利来说,实在不划算。

此时,战斗已经开始。

那些红色的透明幽灵,手中同样举著灵魂状的武器。

有斧头,有长剑,甚至有战弓—

灵魂状的箭矢,从那些战弓中射出,笔直地飞向亨利。

亨利及时挥出斧头,想要將那些箭矢,斩落於半空。

他並非强大的武土,这些年也几乎没有专门锻链过体术。

但亨利经歷过的大小战斗,加起来不下一百场,但他的战斗经验,绝对不输中等水平的武士。

他的斧头精准命中了幽灵箭,然而——

斧刃轻鬆穿过了幽灵箭,但亨利却没有砍中的手感。

接著,他看到红色的灵魂物,竟然穿透了斧面,朝他的胸口而来。

箭矢命中了他的胸口,他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但下一秒,疼痛就消失了。

亨利急忙望向胸口,却没有一丝伤口,没有血跡,甚至连衣服都完好无损。

他也藉此,明白了几件事情。

灵魂无法通过简单的方式,直接伤实物。

但是灵魂物,却能伤害到人类的灵魂。

而刚才那个巫师,给他施加的护盾巫术,应该已经起效,否则,亨利胸口的疼痛没有办法转瞬即逝。

可巫师的防护不可能没有极限,亨利不能去硬吃所有攻击。

亨利开始观察,那些巫师是怎么攻击的。

克努特从下往上一挥手,白色的光屑便从指尖生成。

而另一只手向前一推,又浮现一层淡青色的光膜,將那些光屑向前发射出去。

每当一粒光屑打在幽灵身上时,幽灵散发的红光,也就更加绚烂鲜艷,

听著幽灵的惨叫声,亨利便知他们的攻击有效,

而剩下的巫师,似乎也掌握了这项巫术,他们的攻击方式,简直一模一样。

亨利藉此判断,这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幽灵,而学习的力量!

他一边躲闪著幽灵的攻击,一边跑向克努特,靠近后,问道:

“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对付幽灵?”

克努特警了亨利一眼,说道“幽灵能够用超凡力量伤到,而任何未具象化的超凡力量,都是有效的攻击手段。”

“未具象化?”

“比如构造中的魔法阵,以及凝结手中的巫力不过,这种攻击手法,造成的伤害实在有限。”

“但也比没有好—”

正说著,克努特抱怨道:

“该死的!”

亨利问:“怎么了?”

“就算我们学到的特攻巫术,对这些幽灵的伤害,也比想像中低得多!”

“我可不希望你把他们都杀了。”

“这种手段无法彻底杀死幽灵,除非破坏他的依附物但这个巫术消耗的巫力量十分巨大,我们撑不了太久听著,领航者!”

亨利眉:“什么事?”

“我们不是太熟悉船只的环境,无法在船只上行动自如,这些幽灵我们给你顶著,你进入船舱,寻找幽灵的依附物,只要给予那些依附物轻微的伤害,幽灵应该就会返回依附物中去!”

亨利明白,自己留在甲板上,能够起到的帮助的確有限。

既然克努特这么说了,亨利也不囉嗦,轻轻点头,旋即跑下船舱。

有几个幽灵打算跟上来,但巫师都替亨利挡下了。

来到船舱,亨利开始扫视,思考那些幽灵的依附物,到底是什么?

但是船舱里的东西,没有任何的特別之处,亨利实在无法分辨。

既然如此..—·

亨利在地上坐下,隨后调集体內魔力,蓝色的触手,便从亨利的掌心蔓延出来。

他不断地望向手掌注入魔力,使得触手迅速生长。

这些魔力触手理应可以轻鬆爬过任何死物的表面,却突然產生了一股阻力。

亨利望向那边,那是一只立在啤酒桶上的银酒杯。

就是这东西!亨利心中篤定。

亨利收起魔力,跑向那只酒杯。

克努特说,只需轻微的力量,便可使得在外行动的幽灵失去活力。

但亨利的目標,却不止这些,

他是为了掌握《星与月与夜与附魔》中最后的力量,而登上这条船。

眼下他无论如何,都必须尝试一番。

亨利再次伸出蓝色的触手,並缠绕在酒杯下面的啤酒桶上。

触手开始绘製魔法阵,这个附魔亨利尝试过无数次,因此不可能出现差错。

魔法阵还只构筑到一半,一个幽灵便钻入了酒杯当中。

说明,他的魔法,已经影响到幽灵的依附物了!

哈!亨利心中大喜!有戏!

亨利更加专注,而魔法阵也没有任何错误。

终於,魔法阵构建完成。

它开始闪烁蓝光,且闪烁得越来越快。

常亮!常亮!亨利在心中鼓劲,只要变成常亮,就说明附魔成功了,而我也將终於有脸去见馆长了!

在亨利的屏息凝神中,魔法阵—

破碎了—·

亨利愣住原地。

什么情况?

亨利一时间无法思考,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他疯狂的搜寻其他的依附物,並进行更多的附魔实验。

一遍接著一遍,但全部以失败告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亨利完全想不通。

而那些巫师不知在何时,也全部来到船舱中,说明,幽灵全部都被摆平了。

但我·亨利苦恼万分到底错在哪里?

难道说,之前对观星者想法的猜测,亦是错误的?

可是,若不是这样,观星者到底在害怕什么?他到底为何不將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他的助手?

亨利想不通,却也没有时间给他想了。

本该留在两金幣號上的西里尔,却也来到了幽灵船的船舱中。

他站在亨利的面前行礼:“首领。”

亨利强打起精神,西里尔不会平白无故找他,一定有新的状况:

“怎么了?”

“海上.”

亨利登上甲板,顺著西里尔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条船,而亨利却惊呼:

“天哪——”

那是一条老旧的船只,亨利一眼就瞧出它服役了很长的年头。

而他无法忘记,那船首的雕像。

西里尔问:“首领,你认识?那是什么人?”

亨利没想到自己还有再提起这个名字的一天:

“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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