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幽灵船上
靠另一只手盪到了幽灵船上。
运送完后,亨利让米科西里尔返回两金幣號。
在这儿损失两名大將,对亨利来说,实在不划算。
此时,战斗已经开始。
那些红色的透明幽灵,手中同样举著灵魂状的武器。
有斧头,有长剑,甚至有战弓—
灵魂状的箭矢,从那些战弓中射出,笔直地飞向亨利。
亨利及时挥出斧头,想要將那些箭矢,斩落於半空。
他並非强大的武土,这些年也几乎没有专门锻链过体术。
但亨利经歷过的大小战斗,加起来不下一百场,但他的战斗经验,绝对不输中等水平的武士。
他的斧头精准命中了幽灵箭,然而——
斧刃轻鬆穿过了幽灵箭,但亨利却没有砍中的手感。
接著,他看到红色的灵魂物,竟然穿透了斧面,朝他的胸口而来。
箭矢命中了他的胸口,他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但下一秒,疼痛就消失了。
亨利急忙望向胸口,却没有一丝伤口,没有血跡,甚至连衣服都完好无损。
他也藉此,明白了几件事情。
灵魂无法通过简单的方式,直接伤实物。
但是灵魂物,却能伤害到人类的灵魂。
而刚才那个巫师,给他施加的护盾巫术,应该已经起效,否则,亨利胸口的疼痛没有办法转瞬即逝。
可巫师的防护不可能没有极限,亨利不能去硬吃所有攻击。
亨利开始观察,那些巫师是怎么攻击的。
克努特从下往上一挥手,白色的光屑便从指尖生成。
而另一只手向前一推,又浮现一层淡青色的光膜,將那些光屑向前发射出去。
每当一粒光屑打在幽灵身上时,幽灵散发的红光,也就更加绚烂鲜艷,
听著幽灵的惨叫声,亨利便知他们的攻击有效,
而剩下的巫师,似乎也掌握了这项巫术,他们的攻击方式,简直一模一样。
亨利藉此判断,这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幽灵,而学习的力量!
他一边躲闪著幽灵的攻击,一边跑向克努特,靠近后,问道:
“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对付幽灵?”
克努特警了亨利一眼,说道“幽灵能够用超凡力量伤到,而任何未具象化的超凡力量,都是有效的攻击手段。”
“未具象化?”
“比如构造中的魔法阵,以及凝结手中的巫力不过,这种攻击手法,造成的伤害实在有限。”
“但也比没有好—”
正说著,克努特抱怨道:
“该死的!”
亨利问:“怎么了?”
“就算我们学到的特攻巫术,对这些幽灵的伤害,也比想像中低得多!”
“我可不希望你把他们都杀了。”
“这种手段无法彻底杀死幽灵,除非破坏他的依附物但这个巫术消耗的巫力量十分巨大,我们撑不了太久听著,领航者!”
亨利眉:“什么事?”
“我们不是太熟悉船只的环境,无法在船只上行动自如,这些幽灵我们给你顶著,你进入船舱,寻找幽灵的依附物,只要给予那些依附物轻微的伤害,幽灵应该就会返回依附物中去!”
亨利明白,自己留在甲板上,能够起到的帮助的確有限。
既然克努特这么说了,亨利也不囉嗦,轻轻点头,旋即跑下船舱。
有几个幽灵打算跟上来,但巫师都替亨利挡下了。
来到船舱,亨利开始扫视,思考那些幽灵的依附物,到底是什么?
但是船舱里的东西,没有任何的特別之处,亨利实在无法分辨。
既然如此..—·
亨利在地上坐下,隨后调集体內魔力,蓝色的触手,便从亨利的掌心蔓延出来。
他不断地望向手掌注入魔力,使得触手迅速生长。
这些魔力触手理应可以轻鬆爬过任何死物的表面,却突然產生了一股阻力。
亨利望向那边,那是一只立在啤酒桶上的银酒杯。
就是这东西!亨利心中篤定。
亨利收起魔力,跑向那只酒杯。
克努特说,只需轻微的力量,便可使得在外行动的幽灵失去活力。
但亨利的目標,却不止这些,
他是为了掌握《星与月与夜与附魔》中最后的力量,而登上这条船。
眼下他无论如何,都必须尝试一番。
亨利再次伸出蓝色的触手,並缠绕在酒杯下面的啤酒桶上。
触手开始绘製魔法阵,这个附魔亨利尝试过无数次,因此不可能出现差错。
魔法阵还只构筑到一半,一个幽灵便钻入了酒杯当中。
说明,他的魔法,已经影响到幽灵的依附物了!
哈!亨利心中大喜!有戏!
亨利更加专注,而魔法阵也没有任何错误。
终於,魔法阵构建完成。
它开始闪烁蓝光,且闪烁得越来越快。
常亮!常亮!亨利在心中鼓劲,只要变成常亮,就说明附魔成功了,而我也將终於有脸去见馆长了!
在亨利的屏息凝神中,魔法阵—
破碎了—·
亨利愣住原地。
什么情况?
亨利一时间无法思考,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他疯狂的搜寻其他的依附物,並进行更多的附魔实验。
一遍接著一遍,但全部以失败告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亨利完全想不通。
而那些巫师不知在何时,也全部来到船舱中,说明,幽灵全部都被摆平了。
但我·亨利苦恼万分到底错在哪里?
难道说,之前对观星者想法的猜测,亦是错误的?
可是,若不是这样,观星者到底在害怕什么?他到底为何不將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他的助手?
亨利想不通,却也没有时间给他想了。
本该留在两金幣號上的西里尔,却也来到了幽灵船的船舱中。
他站在亨利的面前行礼:“首领。”
亨利强打起精神,西里尔不会平白无故找他,一定有新的状况:
“怎么了?”
“海上.”
亨利登上甲板,顺著西里尔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条船,而亨利却惊呼:
“天哪——”
那是一条老旧的船只,亨利一眼就瞧出它服役了很长的年头。
而他无法忘记,那船首的雕像。
西里尔问:“首领,你认识?那是什么人?”
亨利没想到自己还有再提起这个名字的一天:
“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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