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燕国使团即將入京,就是为了爭夺文坛正统的头衔。

既然爭夺文坛正统,那就是年轻一辈的爭锋,大梁年轻一辈几乎废了,赵阔这种老东西又不可能亲自下场,谁还能挡得住燕国的势头?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现意外!

“如此褻瀆先贤,拿文华楼当玩具的人,没有资格登文华楼。他的名字若是与歷代先贤並列,那是对歷代先贤的侮辱,诸位以为呢?”

慕容博的身侧,同样来自燕国的守楼者慕容衍,也是指著墙面所雕刻的名字,冷笑说道。

“我赞成,半个月他的名字如果没有出现在文华楼五楼,就彻底剔除他的登楼资格。”

“我也同意,文华楼是文坛圣地,岂能被如此褻瀆?”

“呵呵,如果这小子能將自身学问自成一派,我倒是觉得放浪点,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

其余几人有人附和,当然也有人看穿了慕容两兄弟的野心,在和稀泥。

孔言双手拢进手中,藏在袖中的手下意识攥紧拳头,娘希匹,什么文华楼守楼者不得参与国家文脉之爭,要一碗水端平,端平你大爷,合著这条规矩,就对老子有用?就该老子遵守?

算盘珠子都崩到老子的脸上了!

想要断我大梁文脉传承?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孔言老眼转了转,默默將抄录著三字经的纸张收了起来。单凭三字经对后世的影响,足够唐安文华楼四楼甚至五楼留名了,可现在孔言不想这么快让这些老贼知道了。

既然唐安这小子说半月內登文华楼五楼,那肯定还有后手,那到时候就让三字经和他的后手一起放出来,直接双重暴击锤死这群老东西!

说我大梁文坛无人?看那小子亮瞎你们的狗眼。

“诸位说得都有理,老夫作为大梁人,也不好多干预。”

孔言转过身走到桌前,道:“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们不能因为只听几句传言,就断了一个后辈的前途,这样做很不道德,也会让外人质疑我们文华楼的公平。”

“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如……去看一场戏如何?”

眾人齐齐看向孔言,戏?你这一脸我有阴谋都掛在脸上了好吧!

“后天国子监和刚刚开馆没多久的通文馆,有一场文斗,邀请老夫为裁判。老夫得到消息,唐安已经被聘请为通文馆的夫子了。”

孔言抱著双手,笑吟吟道:“如今通文馆势弱,唐安作为夫子肯定会为通文馆出头,咱们就去看看他有多少斤两,如何?”

闻言眾人顿时都有些震惊,唐安被聘为通文馆夫子了?他才十八岁,通文馆隨便拎出一个弟子,年纪肯定都比他大,他能教那群学子什么?

教他们怎么紈絝?怎么斗蛐蛐?怎么勾栏听曲?

想到这些眾人都不由摇头笑了起来,就这孔言竟然还一脸阴谋样?让唐安这么胡闹,大炎文坛是彻底没救了啊!

“既然孔老都这么说了,那就去看看吧!”

“也行,待在文华楼够无聊的,就当是提携后辈了。”

“我没意见,我对能写出《醉月楼序》的少年,也非常有兴趣。”

“……”

眾人纷纷附和著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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