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却满脸自信,“春樱姑娘,我没有闻错,你身上確实有麝香的味道,而且味很重。”

春樱闻言立马委屈地哭起来,“皇上,娘娘有孕,奴婢贴身侍候,怎敢把麝香放身上?奴婢真的没有害娘娘。”

萧雋卿忍著疼道:“皇上,春樱是嬪妾贴身侍女,从小与嬪妾一同长大,对嬪妾忠心耿耿,她是不会害嬪妾,也不会害嬪妾肚子里的孩子,皇上明察。”

萧雋卿嗓音极为虚弱,一副下一刻就会晕倒的样子。

林姣姣安抚道:“林贵妃,你现在身子虚弱,別动气,这件事,朕会调查清楚的。”

隨后,她又望向春樱,“你別害怕,这件事,朕一定会调查的。”

“奴婢谢主隆恩。”春樱叩头谢恩,手里的血珊瑚手串不小心从手心里掉下来。

贤妃的心一直提著,见状,她又安心了一些,血珊瑚手串,做得那么隱秘,他们肯定发现不了。

刚鬆了一口气的贤妃,看见掉在地上的血珊瑚手串,心再次提起来。

血珊瑚手串怎么在春樱手上?还当著皇上以及御医的面掉下来?

刚才贤妃与林姣姣起爭执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林姣姣身上,所以並未发现,手串掉下来后,被春樱捡起来。

御医瞧见了,上前捡起来,递到鼻尖闻了闻,不由得眉头紧皱,“皇上,这血珊瑚手串沾染了麝香。”

林姣姣闻言望向御医手里的血珊瑚手串,冷声质问:“春樱,这血珊瑚手串哪来的?”

“回皇上,这是贤妃送给娘娘的,当著眾嬪妃的面送的,娘娘一直贴身带著,刚才娘娘被贤妃娘娘推倒,手串掉下来,是奴婢捡起来。”春樱解释道。

林姣姣听后,眸色一沉,望向贤妃时,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上前就甩了她一巴掌。

“贤妃,你好歹毒的心。”

贤妃的脸立马红肿起来,她看著血珊瑚手串,嚇得脸色都白了,如果被定罪她就完了。

“皇上,嬪妾不知道啊,嬪妾送给林贵妃时还好好的,没有沾染麝香。”

御医检查了一番,抬头望向皇帝,“皇上,麝香不是沾染在血珊瑚手串上的,而是放在暗扣里,皇上您看。”

御医举起手,指著將暗扣的地方给皇帝看,“这里还有残留的麝香?”

林姣姣瞧了几眼,暗扣里確实有粉墨,她望向贤妃,“贤妃,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机如此深沉,心如此恶毒,敢谋害皇子?”

贤妃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人会发现手串里的秘密,没想到就这么被发现了。

早知道,今日就不来荣华殿了。

萧雋卿捂著肚子喊起来,“嬪妾肚子好疼!!”

林姣姣上前一步,握住萧雋卿的手,急切地问:“林贵妃,你怎么了?”

萧雋卿碍於外人在场不好说,只能不停地喊疼。

御医这才反应过来,他忙过来道:“皇上,您快出去,林贵妃小產。”

林姣姣闻言立马反应过来,小產得把孩子流出来,不然很容易穿帮的。

林姣姣大手一挥,將寢宫里的人都赶出去,只留御医以及春樱在里面。

热水已经烧了。

没过多久,一盆接一盆的血水从里面端出来。

林姣姣急得来回踱著步子,看见一旁的贤妃,瞥见她脸颊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刚才她那一巴掌用足了力气,加上是萧雋卿的身体,力气很大。

不仅有巴掌印,还又红又肿。

以前不明白,萧雋卿生气的为什么要打人巴掌。

打了贤妃她才明白,可以泄愤,不至於把自己气的半死。

加上,贤妃欺负她、折磨她,两年多之久。

一巴掌根本就抵消不了她所受的折磨。

不过她知道,贤妃经此一事,想翻身是不可能了。

贤妃早就嚇得面无人色,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也顾不上对林姣姣幸灾乐祸。

过了许久,寢宫內不再有血水端出来。

御医推开门出来,看见皇帝那刻,他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

不过好在,事情已经解决。

林姣姣上前两步,询问:“御医,林贵妃怎么样?她没事吧?”

御医弓身,拱手回道:“回皇上,林贵妃因佩戴了含有麝香的手串,长达数月,伤了身体,加上小產,气血两虚,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补补,静养!”

林姣姣道:“你要好好调理林贵妃的身子,用最好的药材,知道吗?”

“微臣遵命。”御医道。

林姣姣隨即又望向贤妃,“贤妃心思歹毒,害林贵妃小產,使朕没了皇子,你就在这里跪著,跪满四个时辰!”

林姣姣说完,收回视线大步走出寢宫。

萧雋卿与她刚互穿身体,就被贤妃罚跪四个时辰。

现在罚贤妃四个时辰,算是给萧雋卿报仇了。

贤妃一听四个时辰腿都软了,她从小娇养著,哪里受得了?

任书言上前几步,道:“贤妃,跪吧!”

贤妃咬著唇,缓缓曲膝跪下来,地面並不光滑,打磨后的石头,硌得她膝盖很疼。

寢宫內

林姣姣进来时,便將门关上,然后走到床边,看见萧雋卿的脸色有些发白。

“皇上,你装得也太像了,瞧瞧这脸色惨白惨白的,唇色也发白。”

林姣姣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脸,感觉有些不对劲,她又摸了两下,依旧没有摸到粉感。

萧雋卿有气无力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的脸,没抹粉啊?”林姣姣见萧雋卿躺在床上,人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萧雋卿:“朕,月事来了。”

林姣姣嚇得立马收回手,原来萧雋卿刚才不是装的,是真的肚子疼,脸色不好,也是因为来了月事。

“这么巧啊,辛苦皇上了。”

“什么巧不巧,朕就是见月事来了,才把流產的消息传出去的。”萧雋卿有气无力地说著,他又不知道真正流產是什么感觉。

他见过淑妃流產,只知她脸色惨白,人也是有气无力。

让他想到自己来月事时的样子。

来过几次月事的他,也摸清了来月事的前兆。

前两天就开始腿酸腰酸,昨天肚子开始疼。

果不其然,今日早上月事来了。

为了流產更逼真一点,择日不如撞日,他就选中今日。

“皇上考虑得太周到了,连嬪妾都觉得皇上演得太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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