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她就像去跟踪赖樱了一样。

我拿著信封走进屋里,打开了檯灯。

对著檯灯,我又看了看,不知道里面到底装著什么。

我好奇地撕开了信封,信封里就是一张摺叠著的白纸。

我取出白纸,打开一看,白纸上只写著一个地址:省城民族路243號五楼六號。

这是戚兵在省城的房子吗?可是这只有一个地址,连钥匙也没有,又怎么打开呢?

想不通的事情,乾脆就不要想了,我把信封扔进了抽屉,出了门。

大姐才起床,正在收拾。

孙家奶奶坐在椅子上看著我们表情有点不善,眼神犀利地看著我,一改往日那种浑浊。

大姐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连忙避开孙家奶奶,走了出去。

二姐坐在小卖部正閒的无聊,看见我出来了,连忙拉住我,陪她说话。问著我昨天晚上老爸老妈讲述的一些事情的细节。

问著问著,我突然问二姐道:二姐,你梦到过三姐吗?

二姐听得一愣,半天了,才问我道:怎么?你梦到你三姐了吗?

我点点头,说道:嗯,我梦到过几次三姐,就是梦里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二姐似乎心里有些难受,握著我的手说道:我梦到过一次。

二姐把眼睛看向了屋外,轻声说道:她抱著一个小孩子,在我跟前跳啊跳啊跳,也不说话。就只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说到这里,二姐似乎流下了眼泪。

我则是震惊地看著二姐,我也想起来那个梦,那个关於小孩子的梦。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著二姐。

二姐突然擦了一下眼泪,扭过头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你没见过你三姐,其实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好了,以后想你三姐了,想想我就行!

我使劲点点头。

老妈一只手提著一只活鸡,一只手提著一口袋菜回来了。

一进门就喊道:肆儿,快帮我把鸡提到后面去,我等会儿杀了燉。

我答应一声,从老妈手里接过鸡,提著从厨房的后门来到了房后面的小院。

自从和大姨二姨分家后,后面的小院被分成了三块,都用竹篱笆像其他人户一样隔了开来。

我也很少到后面来玩,小时候,总是担心我跑到了河道了去玩,爷爷奶奶老爸老妈一般是不让出后门的。

后面小院的格局其实和师父录像厅房子后面差不多,一面是河道,唯独二姨房子那边还连著一片竹林,竹林那边的房子就是原来振堂叔他们的房子,早已经被政府没收了,安排了其他住户住了进去。

老妈提著一把菜刀走了出来,拿过活鸡,把脖颈间的鸡毛撕扯了一些。走到靠近河道的那面,一刀割开了鸡的脖子。

她扭著鸡的脑袋,等鸡血流了一阵,感觉鸡的挣扎变小了,就把鸡脖子往翅膀下一塞,一把把鸡扔到了一边。

两只鸡脚不停的蹬著,渐渐地没了动静。

老妈朝屋里喊了一声:子清,把开水烧好,等下烫毛!说完,准备上去把鸡捡起来。

突然,东子家的院子里跑来一只狗,从竹篱笆缝隙钻了过来,一口咬著仍微微颤动的鸡,扭头就往东子家跑。

是金毛小东。

老妈嚇了一跳,手里提著刀,嘴里“哎哎”不停喊著,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看金毛小东嘴里衔著鸡就要钻过竹篱笆,我隨手一摸,掏出了昨晚老妈给我的那根假金条,朝著金毛小东砸去。

假金条一下打在了金毛小东的头上,金毛小东嘴里“嗷呜”一声呜咽,丟下嘴里的鸡,自己钻过竹篱笆跑回了东子家。

那根假金条弹了起来,不知道弹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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