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慌的只能转身侧著身体,面对墙壁,一动不动,露著白的屁股对著老妈。
老妈受到惊嚇,一时间也忘记了进来干什么,慌乱之间又拉开门走了出去,再努力地关上了门。
我知道,我颓废了。
从那天以后,每发生一次,我都会用香菸在手腕上烫一个疤,让疼痛提醒我,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並卵。期末考试,我有两科参加考试时直接昏沉沉地睡了一觉,不出意外,都是0分,剩下的几科也是全班垫底。我用实际行动取得了全年级总成绩倒数第一,也终於缓解了东子成绩长期垫底的尷尬。
考完试后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屋里,点燃一根香菸,再次在手腕上烫了一下。
放暑假的第一天,大姐在帮我盛饭时,我伸出手去接碗,她发现了我左手手腕內侧,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泡。大姐“呀”了一声,说道:肆儿,你手怎么受伤了?
我连忙不住地缩回手,仍然没有躲过老爸老妈的眼睛。
老妈心疼的抓著我的手不放,问东问西,我却不耐烦地甩开老妈的手,转身回了屋,不再出来。
临睡前,老爸敲响了我的门。在我的记忆里,这是老爸第一次进我屋敲门。老爸在门口说道:肆儿,我进来了哈。
我没有回答,静静地躺在床上,脸朝向墙壁一侧,像一具殭尸。
老爸推门进来了,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喊了一声:肆儿。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又在床边坐了下来。
老爸点燃一支烟香菸,自顾自说道:怎么?心里有事啊?
我还是没有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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