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碗酒下肚,我感觉从喉咙到肚子都是火辣辣的。
仪式进行完,东子高兴地说:兄弟们,吃烤鸡!然后拿著小刀,提著鸡,就钻到后面那间屋里,用水缸里的水,开始拔毛清洗解剖,手法极其熟练。
生走动不便,就坐在菩萨前的蒲团上休息。大海和小亮跑出去捡柴火,王晓红就捧著微微发红的脸,蹲在水缸边,痴痴看东子弄鸡。
看了一会儿,王晓红说:我们现在是兄弟了哈,你喜欢谁,告诉我,我帮你搞定!
东子把鸡使劲在水缸里一涮,水缸里地水顿时混浊起来。
王晓红又说:你这样鸡毛都弄不乾净,一会儿怎么吃。
东子停下手上的动作,恨著王晓红,还是没说话。
王晓红嘻嘻笑了一下,说:生气了吧?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自己在他们跟前有点碍眼,咳了一声,说:你们两兄弟忙著,我去参观参观。
王晓红白了我一眼,依旧蹲著没动。
我走到前面,生居然倒在蒲团上睡著了,我正想笑,突然发现生身上盖著一床黑黢黢的被子!
哪儿来的被子?
是谁盖的被子?
关键是这床被子,我怎么感觉太像那个要饭的在我家门前睡觉时盖的那床。
我是酒喝多了吗?我感觉头有点晕,我是不是眼了?
我使劲揉了揉双眼,扇了扇飘散在空中的烟气,再睁大眼睛一看。没错,生身上的確盖了一床黑黢黢、油光可鑑的被子。
我连忙喊了一声:东子,东子,快过来!
声音吵醒了生,他迷迷糊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一旁。
东子不停地甩著手上的水,走出来说:什么事?
我指了指坐著的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