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的农田绵延起伏,偶尔点缀著小镇,
五號州际公路是连接密西根州与伊利诺州的重要干线,路上的风景也很美,尤其是初夏时节,满目苍翠,蓝天白云,展现了美国中北部特有的辽阔景观。
车窗开著,风灌进来,带著青草和阳光的味道。
抵达目的地芝加哥后,他们入住了预定的宾馆。
陈远航和西北纪念医院联繫好明天过去进行教学手术。
作为芝加哥乃至全美顶尖的医疗中心之一,西北纪念医院的邀请本身就是对他技术的认可,这次教学手术也將提升他在顶级学术圈的影响力。
处理完正事安排,时间尚早。
宙斯就开车带著陈远航游览芝加哥这座城市,芝加哥以建筑、风城著称,拥有壮丽的湖岸线。
远眺宏伟的箭牌大厦、论坛报大厦等地標建筑,在格兰特公园里感受城市的活力,芝加哥这座城市就在密西根湖旁边,湖天一色的景象令人心旷神怡。
虽然城市繁华,但和安娜堡同属於五大湖区域,夏天也不怎么热,凉风习习,“风城”果然名不虚传,气候非常宜人,正是到此旅游的好时节。
对於国人来说,芝加哥最有名的两个东西就是公牛队和《芝加哥》电影,这个时候,正值1980
年代中期,乔大爷估计还没加入公牛队吧?而那部著名的歌舞电影《芝加哥》肯定还没有拍,此时芝加哥的文化象徵更多是蓝调音乐、黑帮歷史和强大的工业实力。
从海军码头游玩回来,已经是夕阳西下,天空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与金粉,此刻,那夕阳映照在湖面上,光芒万丈,將整个湖面变成了一块巨大的、流动的熔金板。
光线在水波上跳跃、闪烁,从耀眼的金黄逐渐过渡到深邃的橙红,再与远处天际的蓝紫色交融,构成了一幅令人屏息的壮丽画卷。
湖鸥在霞光中掠过,留下剪影,更添几分生动,
陈远航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目光被窗外的景色牢牢吸引。
他平时不是特別喜欢照相,总觉得美景留在心里就好。
但此刻,面对这天地间浑然天成的瑰丽景象,他也感觉到有一些遗憾:“我们应该带上相机!
可惜啦!”
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此刻也特別想把这美丽的大自然景色留下,定格成永恆的画面,
“是我的错,作为助手,没有考虑周全!”宙斯双手握著方向盘,时不时往一边瞅上几眼,也被这壮观的景象吸引住了。
陈远航闻言,转过头看向宙斯:“哈哈,宙斯,不关你的事,我们出来是工作的,谁还想著非得带相机啊。”
他顿了顿,看著这个相处了几个月、已经非常熟稳的助手:“对了,认识这么久,我一直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会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你不觉得很酷吗?我以前的名字很土,皮特,就是那种满大街都是的名字,后来上高中就改了,”宙斯笑道:“所以,大学时,很多女生对我印象深刻!”
他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显然对自己的改名效果相当满意,
“法克,原来你是为了泡妞啊!”
“当然,所以我给我的女人也取了很酷的名字,赫拉、墨提斯、忒弥斯、欧律诺墨、德墨忒尔、摩涅莫绪涅、勒托(这些都是宙斯的女人)———.只不过,后来这些名字就不够用了———"
他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暗示自己情史丰富。
“法克,我觉得不应该叫宙斯,应该叫海王!法克——宙斯,小心—
“what?..—.法克,法克...—"
皮卡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轮胎在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隨著一阵顛簸,他们开的皮卡车已经衝进了路边的沟里。
短暂的眩晕过后,宙斯率先反应过来,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嘴里不停地咒骂著:“法克,杂种,狗东西——"
可他也没办法,肇事者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动物,横穿公路,宙斯为了躲它,就把车开进了沟里,再找那个小动物,早就跑的没影了。
只留下他们和陷在沟里的皮卡。
“陈,你受伤没有?”宙斯喘了口气,赶紧转头问旁边的陈远航。
陈远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他定了定神,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各处,確认没有疼痛感:“没有!你呢?”
“我也没事!”宙斯也检查了一下自己,鬆了口气。
两人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两个人下了车。
他们看了看情况,好在沟不深,大概也就一米多深的样子,也没水,底部是鬆软的泥土和一些杂草。
车也没翻,只是车头朝下、车尾朝上地在那里,前轮陷在泥里,后轮则悬空著。看起来车子本身损伤不大,主要是被困住了。
“看看能不能推上去?”陈远航观察了一下地势,建议道。
沟的坡度不算特別陡峭,似乎是个可行的办法。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宙斯上了车,重新发动引擎,掛上倒挡,准备配合陈远航的推力。
他开始猛轰油门,引擎发出巨大的咆哮声,后轮在悬空状態下疯狂转动,搅起一片尘土。
与此同时,陈远航赶紧跑到车头前往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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