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航这么一走,富贵叔好几天都没有换药了。

陈远航赶紧扔下饭碗,洗了手,解下富贵叔的绷带,看到伤口处红红的,已经开始生肌了,便笑道:“富贵叔,基本上快好了,现在伤口处发痒是正常现象,说明这里正在癒合,再等两天就可以拆线了,到时候你就能出海了!”

富贵叔乐得见牙不见眼:“太好了,小陈大夫,这些天可把我憋坏了,一天不干活就觉得少了点啥一样。”

陈远航一边给他消毒上药一边笑道:“哈哈,富贵叔,你这是劳碌命!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有,只要你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富贵叔心情不错:“哈哈,没办法啊,孩子还小,不能歇,小车不倒只管推就是了……小陈大夫,你这手艺真是没说的,互助村有一个和我差不多时间受伤的,比我的伤口小多了,他是去老姚那缝针的,到现在还在流脓!”

陈远航不愿意贬低同行,有些患者喜欢这样,当著一名医生贬低另外一名医生,有的医生吃这一套,有的医生並不吃这一套,觉得你在我面前贬低別的医生,可能过两天你就会在另外一名医生面前贬低自己。

“伤口缝合癒合的好坏快慢有时候跟医生技术水平的高低关係不大,它还受病人的身体素质、病人是否谨遵医嘱等方面的影响……”陈远航隨口解释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说本来用5块钱就能治好的病,有人了10块钱还治不好!”

陈远航顿时心里紧张了一下,自己的药品要价不高,是因为自己压根没有想靠这个挣多少钱;而老姚老叶那个才是正常的价格。

自己这边的费用太低,肯定会引起老姚和老叶的不满。

虽然自己也不怕老姚和老叶,他们跟自己也没啥关係,可是,万一,以后长尾岛上的病人都跑到自己这里来了,一万四五千人的3个村,就自己一个人,累死也看不了这么多病人。

自己可是想回来钓鱼、享受轻鬆自在的田园生活的。

而且,断了人家的財路,如果杀人父母,说不定,老姚和老叶啥时候黑自己一下子,那自己哭都没地儿哭去。

想到这里,陈远航便道:“富贵叔,我回村不是为了挣钱的,所以,我的诊金不高,但这只是对咱村的父老乡亲来说。对於其他村爱看病的村民,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王富贵一下子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对对对,你看我这张嘴,我本意是想替你宣传宣传,谁想到给你带来了麻烦……”

陈远航摆摆手:“没事,也不是什么麻烦,现在不是还没有团结、互助村的人来看病吗?以后我儘量只给咱们村的人看病!”

王富贵:“小陈大夫,你也可以稍微涨涨价,只要你的手艺好,能治好病,我们多点钱也高兴!我看你的房子这漏雨漏的也挺厉害,挣点钱修修房子也好!”

“价格不会涨,哈哈,我不是还会钓鱼吗?钓鱼比治病还能挣钱!”

“对对对,我差点忘了,你会钓鱼!”王富贵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对了,小陈大夫,你的钓竿好,我给你推荐一个好的钓鱼地方,岛上3点钟方向,距离25海里的一个孤岛,那里的鱼又多又大,你可以去那儿试试!”

陈远航问道:“为啥出海的人不去那儿下网?”

“那个地方到处都是暗礁,机动船不敢去,手摇擼太远又去不了,暗礁多又没法下网,这才造成那里的鱼又多又大!”

“好的,谢谢富贵叔,有空我去那边试试!”陈远航暗暗记下,不过现在他还没打算去,在岛上就能钓到大鱼,何必捨近求远呢!

陈远航又了两天时间把病人全部处理好,等到第三天下午,他就又扛著鱼竿,骑上自行车,往鸭嘴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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