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疼的齜牙咧嘴。
刚才,可是结结实实挨了几拳,连脸上都挨了两拳,不用摸,就知道已经肿了。
刚才肾上腺素飆升,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疼。
现在,一下子缓过劲来,才感觉到疼。
“不用关腹吗?”老叶也鬆开手,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腹腔內要衝洗,还要置管,暂时先不关腹,刚才已经派人去叫救护车了……有没有烟?”陈远航没有菸癮,但此刻也想抽一根解解乏。
狗子赶紧点上一支烟,塞到陈远航嘴里。
陈远航愜意地抽了一口,感觉这一口烟抚慰著身体的每一根毛孔,很舒服。
身上也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菸草也是止疼药之一。
而且,陈远航还不能保证渗漏,虽然这会儿没有渗漏,那是因为此时老鬼的血压肯定很低,如果血压回归正常后,还没有渗漏,那才是完全成功。
“这人能活下来吗?”老叶去水边洗了洗手,发现根本洗不乾净,又转回来问道。
陈远航摇摇头,嘴里呜咽著:“不知道,接下来就是抗感染,看他的身体抵抗力了!”
如果是在手术室里做手术,陈远航保证他能活过来,但现在时野外,任何一种病菌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你的缝合做的不错,上学时是不是练过?”老叶又问道。
陈远航看了看他,尼玛,你就看到缝合不错了,就看不到自己顶级术者的能力?
徒手止血、无视野条件下缝合血管、无视野条件切除损伤肝臟……他敢自信地宣称,这个时代,全世界能在这种条件下做好这个手术的,屈指可数。
会看的人看门道,不会看的人看热闹,围观的群眾连同老叶在內,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来门道的。
他们看到的只是鲜血和生命垂危的老鬼。
自己这么牛逼的手术,竟然没有一个人懂得欣赏,陈远航狠吸了几口烟,把菸嘴吐到地上:“学医就要勤学苦练,不练咋可能做的熟练?”
老叶晃晃脖子:“我是不行了,年龄大了,也不准备再练了。回去我得督促我家大儿子苦练,小陈大夫要是得著机会,能不能指点指点他?”
大儿子?
陈远航瞬间明白了,估计老叶已经在培养第二代赤脚医生了。
“没问题,回头你让他找我!”陈远航也非常感谢老叶的出手相助,爽快地答应了。
医学是要传承的,教给谁不是教?
“太好了,早就听说小陈大夫大气……”老叶乐的见牙不见眼,不过看了看一旁正在昏迷的老鬼,赶紧收敛了笑容。
他还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大儿子送到地区卫校里进修两年,看看人家小陈这水平,真不愧是正规医学院校毕业的高材生。
可是,老叶哪里知道,陈远航这一身本事,並不是从地区卫校里学来的。
卫校就上了两年,能学到点啥?也就是一些基础知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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