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缺乏测速工具,只能根据平均值推算,跟结果偏差有点大,但已经比之前好多了!怎么样,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做实验吧?”

“啊?”张强闻言色变,赶紧拒绝:“我不去!”

俩人絮絮叻叻的说了半天,刘培德忽然想起什么,转而问道:“你刚才进门说的啥?”

“你哥啊!新作品出来了!人民文学头一篇!《老井》?”

“是嘛!不会是写老家的吧?”刘培德响应了三秒钟,然后继续埋头算题。

“不是我说你,这可是你哥的作品,你就不支持支持?”

刘培德摇摇头。

“支持又不是嘴上说,我哥现在越来越有名气,都开始拿奖了,那我更得好好努力,不然以后我哥真需要我支持了,我总不能说我口头支持吧?”

“所以说,书等有空的时候看,关键还是要提高自己!”

刘培德一番理论讲完,继续沉浸数学海洋。

张强听完觉得很有道理,不过看看手里的人民文学管他呢!先看完再说!

“哟,张强,买到啦?”李树生此刻优哉游哉地背著书包回来,嘴里还哼著刚学的合唱曲子。

“今天运气不错!”张强点点头,“而且第一篇就是树根他哥的一一”

《老井》,对吧?”

“你看了?”张强此刻如临大敌。

“我不但看了,我还是跟合唱团的学妹一块儿看的呢,我跟你说啊——”李树生春分得意,一屁股坐在张强旁边,就要点评故事剧情。

张强哪里容得下他剧透,赶紧把他推到对面让他看刘培德算题去了。

捧著手里的人民文学,他美滋滋地看起了《老井》。

俩小时过去,张强终於把这部小说看完了。

放下杂誌,他默默地品读其中的滋味。

此刻,对面的刘培德终於把手里的题算完了。

“树根!”张强语重心长地开口,“你哥不一样了!”

“啊?”刘培德愣了。

“就是,你看完《燕京人在纽约》,再看这篇《老井》,区別真的大!看起来用词很土,很普通,句子也短,乍一看好像中学生的作文一样,但是越读越有那种质朴的味道,越琢磨越觉得用词用得巧妙,越看越觉得身在乡村。

“我读完这篇《老並》,就觉得我就是一个扎根太行山的农民,我就是孙旺泉!”

张强说到最后,激动地站了起来。

“哟!你这是想当上门女婿啊!准备去哪个小寡妇家里给人挖井啊?”李树生嘲笑道。

“你住口!无耻老贼!”张强气不过,凑过来就要跟李树生辩论三百回合。

“谁要当上门女婿?”门口传来了刘培文的声音。

“大哥?”x3

刘培文提著一大兜东西走进来,费劲地摆到桌子上,“买了点门钉肉饼!趁热吃!都分分吧!”

虽然这会儿才十点多,但许久未曾被投餵的男生们好像久旱逢甘霖的沙地,

一兜子肉饼在宿舍里如风捲残云,顷刻间烟消云散。

刘培文没在意这些,扭头靠著刘培德坐下,扔给他一本牛津词典,“这个学期没去啊?”

刘培德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把词典摆到书堆上面,形成新的塔尖。

“没去,老师说大三要写论文,不用去了,等大四毕业再说。”

“什么意思,毕了业分配你去?”刘培文皱起了眉头。

“我听那意思好像是。”刘培德点点头。

刘培文闻言,沉默半响,岔开了话题。

“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有进展,但是数据支撑还不够。”刘培德摇摇头。

“千万別问他写的什么!”李树生赶忙阻拦,一脸的痛不欲生。

“这么玄乎?”刘培文笑了,满眼都是求知慾。

“树根你自己说。”

“我现在写的是《人类步態与鸟类排泄拋洒速率的相对关係》”

“嗯——你这些字儿组合在一起就很新颖。具体是干什么呢?”

“简而言之就是看人走多快能躲掉鸟粪。”

“別说了!別说了!”张强也是一脸痛苦,“他为了积累数据,弄了几身雨衣,我们宿舍哥几个轮流帮他去鸟道淋屎啊!”

原来,清华有一条通往图书馆的路,因为树木茂盛,鸟也格外多,大量的鸟在这里麋集,被学生们称为鸟道。

从鸟道走,基本就是找屎。

“唉!”李树生长嘆,“外面都传开了,说新斋有个『鸟屎宿舍』,住著一大帮子怪人,以吃鸟粪为生。你知道我们心里有多苦吗?”

苦?吃肉饼的时候挺开心啊?

不过这论文是有点抽象。

刘培文好奇地凑过去,从一堆演算纸里扒出一份论文,翻看了一下,只看到一堆“拋射初速度、拋射角度、x轴、y轴”之类的名字,脑袋就开始难受。

赶忙把眼晴从论文上移开,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哥!”

此刻叫哥的是张强,他满脸堆笑,“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帮我签个名吧。”

刘培文低头一看,他手里拿的竟然是一本《甜蜜蜜》的单行本。

这让刘培文大为震撼:“你这是从哪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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