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见,你赶紧说呀?”

“你这脑袋啊,得改改!”

“脑袋?”陈小二伸手摸著自己稀疏的头髮,“什么意思?”

“你这头髮啊!在人物形象上有点出戏。”刘培文点评道,“要我说,你呀,要么戴个毛线帽子,显得年轻点儿,有那种混不吝的劲儿,要么就乾脆把头髮剃乾净!更亮眼。”

“光头?”

“光头怎么了?光头也是一种髮型嘛。”刘培文笑道。

看著陈小二摸著脑袋牙咧嘴,朱世茂在一旁折衷调和,“戴个帽子確实不错,你这头髮稀稀拉拉,每次表演还都不一样。”

一连三个多小时,整一个下午终於排演完毕。

唯一让刘培文疑惑的是,之前所说的《黎明之前》主创亮相介绍的环节,似乎没有加入进来。

跑去问了黄一贺,才知道,除了表演节目之外,春晚还设计了好几段社会各界人士和事件的亮相,包括引滦工程、桌球教练等等,由於不算是正式表演,没必要让眾多各界人士提前来彩排,

《黎明之前》亮相环节跟这些一起,只会在最后一次彩排,也就是春晚开始前几天。

结束了今天的排练,松丹丹三人都很兴奋。

刘培文也得得为大家庆功,晚上一行人跑去东来顺,很是吃了一顿,才心满意足地各自离去。

骑著摩托到了家门口,刘培文远远地望见一个身穿军大衣的人站在门口,定住一瞧,才发现久未见面的弟弟此刻居然在门口等著自己。

“树根!”他惊喜地叫著,赶忙下车开门进了屋,烧热暖气,兄弟俩坐在书房里聊天。

“你这次去了得有七八个月吧,怎么样,在那边过得好吗?”刘培文也不好问弟弟具体做什么,只能关注於生活。

刘培德如今比前两年沉稳多了,肤色也愈发变白,明显是很少在户外活动。

“这趟学到了很多东西,”刘培德斟酌著,“只是很多事儿也不能说。条件確实艰苦,还不如在老家呢。”

刘培文点点头。

“对了,你在信里写什么了?八月回去的时候,小云看完信就跟我说,她想跟你结婚。”

眼下刘培文都有点想跟弟弟取取经了。

“啊?”刘培德愣了。

“我把她劝住了,我说的是,她要努力提高自己,至於结婚的事儿,你们怎么也得等到毕业再说。”

刘培德沉默半响,吐出几个字:“你说得在理。”

“还有啊,”刘培文说道,“今年过年,我怕是回不去了。”

说罢,他把自己还要参与春晚,一起在《黎明之前》亮相的事儿说了。

“也就是说,到时候哥你在电视里面,我们在电视外面?”刘培德问道。

“你要这么理解也对。”

“那,到时候我们在电视机前面,给你摆碗饺子吧?”

“我还没死呢!”刘培文没好气地说道。

果然弟弟到什么时候,都是弟弟。

一夜无话,第二天,刘培文请了假,送刘培德去了永定门火车站。

按刘培德的话说,一年没回去了,过年不如多在家呆上一段时间。

站在月台上,刘培文跟车上的弟弟挥手作別。列车渐渐远去,此刻留在燕京的,只有他自己了。

从火车站出来,他决定去一趟对外部门,找一下周倩。

离开纽约的那天,何晴专门给周倩打了个越洋电话,告诉了她两人的情况。

之所以告诉周倩,主要还是想通过她这边传递信息。

这年头打越洋电话难度很高,邮件则是旷日持久,像对外部门这样拥有快速沟通渠道的可谓少之又少。

於是俩人约定半个月联繫一次,嗯,通过周倩。

刘培文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公器私用。

算了算时间,他回来也一个多星期了,说不定已经有消息了,今天既然已经请了假,自然没有不充分利用的道理。

一路到了对外部门,通报进门,半响,周倩下来了。

见到刘培文,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调笑道:“行啊大作家!这才几天呀,就把我们对外部门的一朵金给摘走了!”

刘培文也不多说,伸手就是一支派克钢笔,周倩喜滋滋地收下了。

“哎,何晴过年要回来啦!具体航班时间在这个纸上。还有两个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不会又是一好一坏吧?”看著一直傻乐的周倩,刘培文试探道。

“我可没说啊!”周倩转了转眼珠子。

“我觉得有好有坏,也算是不好不坏,坏里透著那么点儿好,说好吧还有点儿坏。”

刘培文腹誹:你搁这儿废话文学呢?

思付片刻,他开口说道:“先说坏消息吧,我承受得住。”

“坏消息是,別人找她妈妈告密,她妈妈知道你啦,要何晴回来的时候带你上家去见见面。

“啊?”刘培文傻眼了,“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啊—好消息是我就是“她妈妈”!哈哈哈哈~”

周倩一溜烟跑远了。

这都什么闺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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