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话说回来,你和那位也是时候该断乾净了。娘知道,你心里到底有过他,一时半会儿让你忘掉他也是痴人说梦。可禹璃夫人才是你未来婆母,该如何討好她,你都明白。”

凌央……

霍素持眼眶一酸,但也仅限於此,女人的眼泪比金子还珍贵,只能用在关键的地方。

对凌央,她是付出过感情不假。

只是凌央也好赵王也罢,在她眼里,他们都是传国玉璽,是皇后凤印,是可以让自己青史有名的人。

想起那捲被送出手的书,就当是给凌央的绝笔信吧。

霍素持言辞坚定:“母亲放心,女儿已经把和他相关的东西都烧光了,半分念想也没留。”

……

在淮南王府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已是一个月后,长安步入盛夏。

这一个月里,霍晚絳当真没再与凌央主动见过一面。

尤其是上回,太医院的李大人进府给他诊脉,还额外给他带了辆轮椅过来。

李大人与卫后曾是旧识,或许就是因为这层缘故,他才对故人之子多存了几分善念。

凌央年轻,未受刑前身体也硬朗无比,伤自然好得快。

得了轮椅后,夜间,他总会坐著轮椅在院中各处走动乘凉。

有那么一两回又与霍晚絳撞上,他嘴里没什么好话,又装作自残嚇她,嚇得霍晚絳到了晚上连门都不愿意出。

闷热的傍晚,於问照常来给霍晚絳和阮娘送饭。

他和霍晚絳接触不算多,可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他不怕霍晚絳了,甚至偶尔还会和她开些小玩笑逗她笑。

至於霍晚絳投靠禹璃夫人那事,也被他暂时拋之脑后。

於问知道,自己现在能吃得好、睡得好,全要仰仗这位女主子。

从前霍二娘子但凡哭哭啼啼跑去东宫时,不用猜都知道她被霍晚絳欺负了,大半个东宫都会跟著凌央一起鬨她。

据她说,霍晚絳因为身体残缺、父母双亡,所以孤僻、古怪。但又仗著自己身份高贵,就常常动手打人,最严重的一次,把霍二娘子的耳朵都打出了血。

凌央那回气到了极点,想找上门去给二娘子討个说法,却被善良懂事的二娘子给拦住。

“如此恶女,毫无妇德!”

凌央对霍晚絳留下了这八个字。

在此之前,他至少会下意识於人前维护这位未来太子妃;从那以后,再提霍晚絳,他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更觉得她的残疾是罪有应得。

因著这件事,东宫所有人更嫌弃霍晚絳。

看著眼前柔善得跟只小兔子似的霍晚絳,於问恨不得抽上自己两耳光。

从前是他有眼无珠、误信谗言。

霍晚絳以为他不舒服,忙让阮娘替自己问道:“於公公,您的左脸怎么在抽啊?”

於问心虚转过身:“没、没什么。”

阮娘笑了笑,又说:“女君让我问问,郎君的身子近日如何了?”

於问:“女君放心,郎君身体好得很快,现在都不大需要我们餵饭了。明日一早,该轮到吴太医入府替他诊脉,届时我再来告诉您?”

如果没记错,吴太医是禹璃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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