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文骏此时仍然硬气得很,道:“悉听尊便。”

何书墨不再言语,走出房间。

出房间后,他长舒一口气,道:“套近乎也不是个轻松活呀,希望葛文骏别辜负我这一番努力。高玥?”

“属下在。”

“去通知刑讯司的蒋司正,让他亲率队列,来卫尉寺接人。”

“是!”

不多时,蒋同庆率队来到卫尉寺。

“哎呦,何大人,许久不见,不知您还记得下官吗?”

蒋同庆热情与何书墨打招呼。

何书墨拉着蒋同庆来到一旁,低声道:“这个葛文骏可不是普通人,林院长和我费了好大劲才抓到的。就两个要求,第一个游街示众,狠狠羞辱。第二个,要从他嘴里敲出枢密院的秘密,但不能留下明伤。”

“下官都懂,一定让何大人和院长满意。”

“嗯。”何书墨点头,并提醒道:“他如果提了我的名字,就稍微减轻点惩罚。”

“明白。下官一定把您的意思落实到位。”

……

“抓紧上车,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刑讯司的行走,当着诸多同僚的面,一脚踹在葛文骏屁股上,根本不顾及葛文骏的四品官身。

刑讯司审的大官多了,不差葛文骏这一位,那些大官,哪不是坐上后悔椅,就痛哭流涕,老老实实的?

葛文骏坐上囚车,回头愤怒盯着那位动脚的行走。

心说你们老大何书墨都客客气气的,几只小猫小狗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嚣张起来了。

蒋同庆骑马走在囚车之前,道:“听说葛府是在外城是吧?那正巧顺路,咱们去葛府溜达一圈,再回鉴查院也不晚。”

“是!”行走们一起应声。

然而葛文骏却双眸瞪大,不可置信道:“依我楚律,囚犯寻街,寻得是有罪之人!我葛文骏何罪之有!为何也要寻街?”

蒋同庆有理有据道:“大人误会了,不是寻街,只是顺路。”

“卑鄙!”葛文骏咬牙切齿。

“过奖。”蒋同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们刑讯司折磨犯人很有一手,这些不过是寻常手法。

面对刑讯司的无耻和不择手段,葛文骏忽然怀念起何书墨来。

他脑海中甚至有种奇怪的想法,觉得如果有一天,他万一扛不住压力,非要把枢密院的事情说出来,那还不如告诉直接何书墨算了。

起码何书墨对他还不错。

总的来说比较真诚坦荡,不是什么卑鄙小人。

……

送走了葛文骏,何书墨并没有在卫尉寺中逗留太久。

他是上午时分从林宅出去,现在眼看着快到傍晚了,霜宝昏睡了几个时辰,算算时间估计快要醒了。

何书墨在街上买好了补气血,容易消化的餐食,然后直奔林宅。

林宅之中,一切如常。

并没有宅院主人起床活动的痕迹。

如此看来,霜宝大约还没醒。

何书墨放心了,大步走入屋中。

简朴的卧房内,物品照旧,空气中还弥漫着细微的,属于昨夜数次缠绵的气味。

何书墨轻咳一声,打开窗户,引入阳光的同时,开窗通风散气。

“嗯……”

床铺上发出一声好听的嘤咛。

何书墨回头一瞧,只见霜宝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

她那身和寒酥相似的月白的睡衣上,还保留着不少被他大力扯坏的痕迹。

那应该是凌晨第三次的事情了。

毕竟前两次,霜宝没换睡衣。

“何书墨?”

“姐姐醒了?”

何书墨连忙跑回床边,搀扶她软软的身子。

林霜现在其实仍然不太习惯被何书墨抱着,她长久都是一个人,哪怕是和玉蝉、寒酥,也很少有这么亲密的机会。

但身体细微的疼痛和不适,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已经交了清白,从此之后,她的身子不单属于她自己,还属于身边这个男人。

“你出去了?”霜宝声音不大,显得中气不是很足。

“嗯。出去处理了一些衙门的事。姐姐别操心这个了,你身子如何?还疼吗?”

提及疼痛,林霜俏脸微红。

女子初夜落红,确实是会疼的,但她其实感觉还好,稍微有一些,不影响整体的体验。

老实说,她没做女人之前,是绝不会想到,和何书墨在一起,竟然是这么舒服和美妙的事情。

怪不得有许多大族小姐,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可以把传宗接代的事情交给年轻妾室了,但还是非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生孩子。

林霜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疼。

何书墨放心了。

于是又问:“那姐姐体内的走火入魔怎么样了?解决了吗?”

提及走火入魔,林霜方才后知后觉地查看了身体内的真气情况。

好消息是,双修果然对走火入魔有效,可以改善走火入魔的情况。

但坏消息是,改善的程度有,但没有根治彻底,还需要继续根治。

林霜其实很想告诉何书墨,他双修的方式不太对,真正的双修其实需要双方经脉保持长时间而且稳定的连接,形成真气大周天运转的环境。

但何书墨却一直在破坏稳定连接,导致双修效果大打折扣,进而没法一次彻底根治走火入魔。

“姐姐,走火入魔到底怎么样了,有用吗?”何书墨见霜宝不说话,索性再次催促道。

林霜这种传统女郎,对那种事讳莫如深,根本难以启齿。

因而她压根没法告诉何书墨真正的,最高效的法子,只得支支吾吾道:“有用,但是……你得……”

何书墨看明白了,索性道:“我懂了,就是还得几个疗程,才能彻底治好是吧?有效果就好,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两日的时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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