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林絮溪笑著摇头。

介意?

她不介意。

只是可笑容歆不知道江司寒已经暗自修了无情道。容歆若是真的嫁给他,最后也只会落得一个被江司寒杀妻证道的悽惨下场。

也觉得江司寒噁心,来者不拒就算了,还不知道走远点,污人眼睛。

“无妨?”

江司寒原本报復,想看林絮溪后悔难过,回来跪求他的样子。却得到对方一句无妨,像是一拳打进里。

他將容歆推开,朝林絮溪走过去。

“你不在乎?”

“不在乎。”林絮溪笑著摇头,“不过,你们可要稍微收敛一点。我们道侣羈绊还未解开,若是让弟子们瞧见......”

还说到一半,林絮溪突然意识到不妥,话锋一转,笑道:“不过你们也不用害怕,符山的弟子都希望二位结为道侣。”

江司寒的手越握越紧,他真的不想看到林絮溪那张无所谓,谈笑风生的脸。

她说她不在乎。

她怎么就不在乎了?

她凭什么不在乎!

“林絮溪。”江司寒的拳头狠狠砸到窗欞上,语气甚至有威胁的意味,厉声问道:“你告诉我,你不在乎?”

“不在乎。”林絮溪摇头,与江司寒对视,目光坦然眸中笑意盎然,“江司寒,別把自己看得太重。”

懒得与他解释,林絮溪关上窗户。

江司寒看著紧闭的窗户,心里莫名出现一种抓不住的情绪。心一缩一缩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已经没有感情,却怎么都抑制不住突如其来的痛苦。

容歆站在原地,心里也不上不下的。

本想著能让林絮溪生气,到时大闹一番。搞得符山上下都知道,她藉机装可怜,正如同上次那般,再好好收割一波声望值。

容歆也觉得无趣,但戏还有继续下去,小步追上去,挽住寒哥的手,温柔道:“寒哥,我们先回去吧。”

“嗯。”江司寒临走时回头看一眼,却还是没能看到林絮溪痛苦后悔的模样。

容歆將人接回去,亲自倒来一杯灵茶奉上。坐到寒哥对面,握住他的手安抚道:“今日发生太多事情,姐姐心情不好才会如此,寒哥別往心里去。”

江司寒闭上眼睛,微不可闻地嘆口气,“你说,她怎么会变得这样无理取闹又荒谬可笑的?”

“唉,我也不知。”容歆垂眸,拉著寒哥的手按在脸上。

她惯会用这种类似小兽的方式来博取好感,蹭著温暖粗糲的掌心,“寒哥,你別难过。无论如何都还有我呢。”

谁会拒绝一只会撒娇的幼兽呢?

江司寒嘆道:“歆儿,林絮溪真该好好跟你学学。”

“明日我就去找姐姐,为你们说和说和。寒哥你也別恼,等明日气消就好了。”容歆用那双杏眼,笑吟吟地看著对方。

这样的乖巧可爱又懂事的容歆,真的容易让人有好感。

但江司寒就是不高兴,他明明已经断情绝爱。但为何在听到林絮溪那一句不在乎后,仍是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

江司寒扶额,他在想打不过林絮溪或许是因自己道心不稳,否则怎么还是会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引情绪。

“寒哥,你在想什么?”容歆歪头问,手却慢慢抓著江司寒的手往下走。

撩拨过细腻纤细的脖颈,如玉的肌肤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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