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衍微微挑眉,隨后走向凉亭,灯笼的红光打在白纱上,无端便增添了几分曖昧。
他挑开白纱看去,被眼前场景衝击得呼吸一窒。
只见眼前摆著一张桌子,上面摆著吃食酒水,后面是张宽大的软榻,而苏虞,就斜躺在上面。
她浑身只著一件红色鏤空纱衣,是真的鏤空,雪肤从每一处鏤空的地方恰到好处的露出来,裙摆开叉到了大腿处,玉白的双腿叠在一起,在裙下若隱若现。
苏虞手中提著一个玉壶,她將玉壶高高举起,壶嘴处“哗哗”倒出了酒,隨后她仰脸张口饮下酒。
沈清衍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是锁骨处,那儿洒了些酒水。
苏虞樱唇轻启,繾綣绵软的声音传来:“此酒名为秋露白,大人可愿与我共饮?”
沈清衍凤眸微眯,將扳指摘下放在桌上后向她走去。
他先將苏虞不小心洒在锁骨处的酒饮尽,隨后將纱衣撕开,苏虞便如一朵盛放的娇躺在敞开的红色纱衣中间。
两人行至一半时,苏虞娇喘问道:“大人,我今日的表现算好吗?”
这个煞风景的!
沈清衍被气笑了,他自然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故意吊著她:“尚可。”
苏虞一听就不干了,只觉今日真是白费力气。
她转身便要爬走,可到了这地步,不是她说不干就不乾的,被沈清衍抓住脚腕扯回去后苏虞还不老实。
沈清衍將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后用腰带捆住,拍了她的玉臀一下后低声道:“给本官老实些,否则严刑伺候!”
苏虞扭头娇哼一声,知道今日是走不了了,便故意气他:“我可不怕,大人的手段不过如此,也就一般。”
也!就!一!般!
沈清衍缓缓笑了,轻柔地抚摸著她的脸颊,嗓音透著不可置喙:“待会儿你若是哭一下,我便多用十分力。”
他的眼神柔情似水,一字一顿道:“千万莫要哭啊。”
最后苏虞还是哭了,正要张口懺悔自己之前的大言不惭时,沈清衍的食指轻轻搭在她的唇上,哑声道:“嘘!”
“莫哭,莫求饶。”
苏虞满肚子的言巧语就统统被堵住了,完全无法施展。
第二日苏虞是在屋內醒来的,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捶了好几下旁边的枕头髮泄之后她又想,色诱不行,那就弄好吃的!
跟著厨娘学了一个下午,总算做出满意的三菜一汤后,苏虞却被告知沈清衍今晚不回別院。
那怎么行?
她这一下午的时间可不能白白浪费。
忍痛给了何石装著十两银子的荷包后苏虞便向他打听:“大人是在沈府吗?我可不可以去找他?”
何石思量一番后回:“大人没说不可以。”
隨后他將荷包还了回去:“知道姑娘困难,实在不必如此。”
苏虞囊中羞涩的事实就被这个二愣子道破,她微笑道:“你收著吧,就当我请你吃茶的。”
何石一向很听劝,闻言便收下了银子,驾车带著苏虞去了沈府。
杜若提著食盒跟在她身后,何石一路领著她们到了沈清衍的书房。
现下正是日落时分,苏虞抬头看去,却正好看见付閔仁从书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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